猜對了,他是沒讓我餓死。
但也沒讓我好過,我成了他的小弟。
天天跟著他跑東跑西。
上一次在談合作的時候被沈獲盯上了。
賀覺為了能拿到這批貨,把我打包好送給沈獲了。
我越想越氣,故意把煙灰抖在他的手上。
「蠢貨,把我送給別人就沒事了嗎。」
我陰惻惻地看著他。
「我來找你索命了?!?/p>
他沒動,很順從地承受我的怒火。
賀覺的真皮椅實在是太過舒服,我被折騰了一天本來就累。
半夢半醒中,我感覺有人摸上了我的大腿。
沈獲玩得太過火,我下意識地以為是他,便抱了他的胳膊無意識地想說些求饒的話。
「不來了好不好?!?/p>
3
下巴被猛地擒住,我睜眼,正對上賀覺滿是戾氣的眼睛。
「他碰你哪了?!?/p>
我以為他在嘲諷我,挑釁似的看向他。
「現(xiàn)在,你能看到的任何地方,沈獲那條狗都嘗過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看賀覺的臉都扭曲了一瞬。
我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我不是沒想過去爬上賀覺的床。
那天他發(fā)了很大的火,把我扯下來,拍著我的臉,冷冷地說對我沒興趣。
我看著他,想要把他的手移開。
「惡心我就滾。」
他不僅沒滾,甚至還變本加厲地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條繩子。
我現(xiàn)在看見繩子就發(fā)怵:「賀覺!賀覺!你想干什么!」
賀覺把我捆了個結結實實,掐著我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他也是個彎的!
賀覺像瘋狗一樣,沒有半分溫情,全是兇狠的掠奪。
口腔里已經(jīng)傳來血腥味,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
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的是,他似乎對我脖子上的吻痕很介意。
一連幾口,都咬在了昨晚最痛的地方。
我被痛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痛得氣血上涌,痛得只愣愣地張嘴罵他。
「瘋子!瘋子!」
賀覺抬頭,他的唇已經(jīng)被血染得鮮紅,配上戾氣繚繞的上三白眼。
看著真像是來索命的。
他笑了一聲,補充完了我的后半句話。
「是啊,瘋子來找你索命了?!?/p>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命能讓他來索的。
正激烈掙扎的時候,有一陣小心翼翼的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