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晚在寒風(fēng)中奔跑,指甲掐進掌心。原來人痛到極致真得是麻木的。她打算回家就離開。
但是文工團領(lǐng)導(dǎo)守在家門口,看見她招手:“小姜,文工團新排的那個舞你來看一眼。
”她麻木點頭,教完最后一支舞已是傍晚?;丶业臅r候,巷口突然伸出三張手。
幾個男人堆著一臉肥肉,笑得猥瑣:“你姐花錢讓哥幾個陪你玩玩?!苯钔硇南乱怀粒?/p>
瘋狂掙扎,哭喊起來。力氣懸殊,根本沒有什么作用。她的衣領(lǐng)被撕扯。她的裙子被退下。
“救命?。 彼φ谘谧约?,卻被男人狠狠抵在墻上。她咬住伸進嘴里的手指,
換來更暴烈的毆打?!敖邪?!你姐說就愛聽你慘叫!”男人笑得更加猥瑣。叫天天不應(yīng),
叫地地不靈。姜念晚全身都在顫抖。她究竟哪里對不起過姜念晚!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叫??!你姐說就愛聽你慘叫!”男人窸窸窣窣地脫褲子,
她幾乎絕望了。下一秒謝睢州的拳頭砸在男人的太陽穴上,他面色凜然,像頭暴怒的野獸。
大衣披在姜念晚身上,謝睢州眼色復(fù)雜地把人摟到懷里。姜念晚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
一身冷汗驚醒,才發(fā)現(xiàn)床頭圍滿了人。那個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著,謝睢州面色不虞,
父母和姜念蘭則是抱作一團惡狠狠盯著她?!皥缶∧銈冏岄_,我要去報警!
”她一點都不想和這群人待在一個房間里。姜念蘭嚇得臉色蒼白,撲過來拽住她得衣服。
“妹妹!姐姐錯了!”姜念晚猛的推開她,又被母親拉住。一巴掌扇在臉上,
她眼圈發(fā)黑了幾秒?!澳憬阋亲?,咱家就完了呀!把自家人告了,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
”姜念晚愣怔地聽著。淚滾下來。她不可置信母親到這個時候還要如此袒護姜念蘭?!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