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頭暈,能明天再簽嗎?”我假裝虛弱。
他臉色陰沉:“晴晴,別不懂事。”
我顫抖著簽下名字,看著最后一道財產(chǎn)防線坍塌。
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吃秦漠送來的藥的緣故,我居然能下地走路了。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母親留給我的唯一一條項鏈不見了。
這條綠松石項鏈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我強忍疼痛,在房間里翻找。
門突然開了,林薇薇站在那里,手上拿著我的項鏈。
“找這個嗎?真漂亮。”
我伸手想拿:“那是我母親的遺物?!?/p>
“哎呀,對不起!”她假裝驚訝,松手讓項鏈掉在地上,然后故意踩碎。
“我不是故意的!”她假惺惺道歉,眼里全是得意。
秦漠走進來,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只淡淡道:“只是條項鏈,別在意?!?/p>
我心如死灰,卻強裝鎮(zhèn)定:“沒關(guān)系,不重要了?!?/p>
那晚,我躲在浴室偷偷哭泣,卻在馬桶水箱上發(fā)現(xiàn)一部小型錄音筆。
是趙磊放的嗎?
我悄悄取下,心跳如雷。
第二天早餐,林薇薇“不小心”將滾燙咖啡潑在我手上。
皮膚瞬間紅腫起泡,痛得我?guī)缀鯐炟省?/p>
秦漠只是皺眉:“薇薇,小心點?!?/p>
“晴姐,去沖冷水?!绷洲鞭奔傺b關(guān)心。
我強忍疼痛,走向洗手間。
秦漠?dāng)r住我:“急什么?把早餐吃完再去。”
燙傷在惡化,他卻視若無睹,強迫我坐下吃完每一口。
3
一個小時后,我才被允許處理傷口。
處理完傷口后,我打開錄音筆,發(fā)現(xiàn)里面已有錄音。
“等藥物生效以后,她腦部會徹底損傷。”秦漠的聲音冷酷。
“她母親的配方真是絕了,慢性毒害不留證據(jù)。”林薇薇輕笑。
“蘇晴必須消失,她繼承的那些股份才能徹底到手。”
“傭人們都相信她精神失常了,那個趙磊也得處理掉?!?/p>
從秦漠和林薇薇的談話中,我終于明白他恨我母親的原因。
“漠哥哥,別忘了是她媽害死了你父母,毀了秦氏集團?!绷洲鞭钡脑挻掏次业亩ぁ?/p>
原來秦漠的父母死于一場藥物事故,而他認定是我母親的配方出了問題。
有一瞬間,我看到秦漠眼中閃過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