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那賭鬼父親渾身發(fā)散著酒氣和沒洗澡的惡臭,一張口就是臟字?!澳氵@狗崽子,錢呢?
生活費呢?別以為翅膀硬了就能擺脫老子,老子這輩子都該你管。
”上一世的高遠考上大學后就再也沒直面過這種情況。這人要錢,都是我給的;上門鬧事,
也是我先攔下安撫住的。有次他欠了筆大的,我?guī)退騻髑笄椋铧c被打到骨折。
給高遠打電話,他不耐煩地讓我找點藥吃吃,電話那頭全是林小小的撒嬌聲。
高遠被他推得連連后退,站穩(wěn)后猛地抓住他的手慣到了地上。“有錢我喂豬都不會給你。
你趕緊餓死,等死了我多給你燒點紙錢?!备叽髲娤窆菲じ嗨幇惚ё×怂耐?,
被踢得骨頭咚咚響也不松手。他扭頭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你是我兒媳,他不管我,
你得管啊。不然我就天天上你們家鬧?!蔽覔]了揮文件:“叔叔,我和高遠已經(jīng)離婚了。
以后有什么事,你還是直接找他吧?!备哌h也想走,但沒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