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的南京。
最繁華的地方是夫子廟和秦淮河沿岸?。
夫子廟是當(dāng)時南京的文化中心。
而秦淮河則是商業(yè)和娛樂的中心?。
李安國拉著蕭雅出了夫子廟后,就來到了一街之隔的秦淮河沿岸。
這個時期的秦淮河沿岸格外繁榮,所有的新事物都能在這里能尋到蹤跡。
而李安國帶蕭雅來這里的原因自然不是來游玩的。
“少爺,你來了”
“貴叔,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
“一切安好,放心”
李安國帶著蕭雅來到一家打著神州食府的大酒樓。
剛一進入酒樓,一名中年人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貴叔叫王貴,原先也是一家小酒樓的老板,后來經(jīng)營不下去就倒閉了。
因為欠了別人的一大筆錢,在尋短見的時候恰巧被李安國撞見。
那時候的李安國剛好完成了第二個任務(wù),就是去開導(dǎo)蕭雅。
因為第一個任務(wù)是給李云龍送糧食,所以李安國有了系統(tǒng)獎勵的五萬大洋作為起始資金。
為了感謝李安國幫他償還了兩千大洋的債務(wù),從此王貴就跟著李安國來到了南京。
然后在秦淮河這里租下了這里,開了這家神州食府。
李安國畢竟是21世界的穿越客,所以對很多新奇的烹飪模式也是很熟悉的。
比如這里,在李安國的培訓(xùn)下,就分了三個部分。
第一層是食海撈,其實就是類似21世界的海底撈的模式。
第二層是廣式茶樓。
第三層是比較豪華的包廂中餐。
這里前期李安國把剩下的大洋全部投入了進去。
因為有李安國的一些新型菜品和加上一些營銷手段,在王貴的負(fù)責(zé)下,這半年來,酒樓不僅回本了,而且還賺了不少錢。
就比如現(xiàn)在,很多南京人或者來南京游玩的人,都對神州食府出現(xiàn)的一些特別就餐方式以及菜品好奇。
經(jīng)過人傳人,這里的人流非常好。
尤其是晚上,一些權(quán)貴富豪都會在這里宴請商業(yè)伙伴或者貴客。
而普通市民或者年輕男女對于食海撈這個就餐方法尤為喜歡,所以這個區(qū)域是最火爆的。
而二樓的廣式茶點,每到早上,這里就是南京市民打卡的地方。
李安國帶著蕭雅走進了一間特別改造的套房,后面自然是王貴在跟著。
在王貴的安排下,一名酒樓女侍者立即端來一些吃食和水果進來。
“小雅,這是貴叔,是這間酒樓的話事人,以后你有事情可以直接來尋他”
“貴叔,這是蕭雅,以后她就住在這里,往后你多教教她生意上的事情”
聽李安國這么一說,見多了世面的王貴也是秒懂。
“沒問題,少爺”
然后又看向一旁坐立的蕭雅說道:
“蕭小姐,往后有任何需要,盡管告知我一聲即可”。
蕭雅不知道王貴和李安國的關(guān)系,所以也是大驚失色。
“不敢,不敢,這可使不得,貴叔”
“貴叔,你先去忙吧,有事我會喊你”
當(dāng)貴叔離開套房后,蕭雅這才問道:
“安國哥,這個貴叔是你周家的人嗎?我看他對你挺客氣的”
對于蕭雅的問話,李安國也并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小雅,你不是要找工作嗎,要不你就先跟貴叔先學(xué)學(xué)怎么做生意,以后我的生意就交給你打理了,怎么樣?”
對于李安國的話,蕭雅也是一愣。
“你是以后打算也開酒樓?”
“小雅,你覺得這間酒樓怎么樣?”
李安國反問道。
“雖然我是第一次來,不過這里的經(jīng)營模式倒是我第一次所見,看人流,應(yīng)該是很賺錢的,可能貴叔在這一行有自己多問獨到之處吧”
“小雅,其實這家酒樓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貴叔只是我請的酒樓負(fù)責(zé)人而已”
“什么?你......說什么?”
李安國的話讓蕭雅狠狠的震驚了一下,她還以為聽錯了。
“是的,你沒聽錯,你知道我還要在軍校待兩年多,而這里我又不能經(jīng)常來,要不你幫我在這坐鎮(zhèn),不知道小雅你愿不愿意?”
“這......我倒是愿意,只是我對經(jīng)營酒樓也不懂,而且這里不是有貴叔嗎”
對于李安國的要求,蕭雅是一百個愿意,只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也不好就決定。
“貴叔是一名好手,但始終不是自己人,而且我還想把這個酒樓開遍全國各地,所以單靠貴叔也是不行的”
聽李安國如此說,蕭雅也是明白過來。
“安國哥,說實話,我真想不到你這么厲害,你竟然有一個酒樓,只要你需要,我愿意去跟貴叔學(xué)習(xí)”
“謝謝你,小雅,你以后就直接住這里吧,還是那句話,有什么需求就問貴叔,當(dāng)然,要是不好意思,就直接來找我”
“嗯”
蕭雅接過李安國給她削的半塊蘋果,小嘴咬了一口后,點頭道。
陪著蕭雅熟悉了一下酒店的環(huán)境后,又交待了一些事情給王貴,李安國就獨自回到了軍校。
而蕭雅自然是留在了酒樓。
軍校規(guī)定晚上是必須要回校的,如果回不來,就會扣學(xué)員分。
“安國,我聽衛(wèi)國說了,聽說你白天去見蕭雅了?”
繼續(xù)寫著總結(jié)的李安國,被突然回來的劉遠問道。
“遠哥,沒想到文哥這嘴呀,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快了,現(xiàn)在你也知道了”
“我們是兄弟,這有啥的,好你個小子,那次你把蕭雅抱回來后,我就發(fā)現(xiàn)你倆的異樣,只是我不好明說,現(xiàn)在露餡了吧”
把桌上的水喝完后,劉遠對著李安國點了點手指。
“我和蕭雅就是朋友,你不要想太多”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安國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通過白天的接觸,李安國是越來越覺得蕭雅這人不錯,很松懂的為別人考慮問題,最重要的是漂亮。
“行了,衛(wèi)國也和我說了,他都不在乎,我就更不在乎了,不過你可不要辜負(fù)人家了,畢竟蕭伯父可是爹的至交好友”
“遠哥,你還不放心我嗎?”
“哈哈~”
兩兄弟相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不過李安國這時卻想到了一個問題。
“遠哥,我能加入到你們的事業(yè)嗎?”
“什......什么?”
看劉遠的表情,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李安國只得把話說的直白一點。
“遠哥,我可不是文哥,他是還沒那個覺悟,我可是讀過那個宣言的,對于你們的事業(yè),我很感興趣,你看我能不能加入?”
“這.......”
劉遠很震驚,他盯著李安國看了很久,但是最后也沒再說出來。
因為今天,也就是現(xiàn)在,他對這個弟弟,竟然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