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旭和那兩個假警更是僵在了原地,連慘叫聲都弱了不少。因為這次來的,
同樣是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為首的中年警察皺眉看著擋在門口的我。“怎么回事?
我收到的報警是有人被污蔑偷盜公司慈善款,怎么有人被打成這樣!”沒有人敢說話,
連張雪都抖著嘴唇不敢出聲。我艱難的爬起來,目光一一掃過臉色慘白的段明旭等人,
冷笑道?!熬焱荆俏覉蟮木??!薄岸蚊餍衤?lián)合公司董事污蔑我盜竊了公司八百萬,
警察在毫無證據(jù)的情況下對我進行毆打?!薄八晕矣欣碛蓱岩伤麄兏静皇钦娴木?!
”4最后一句話說出,場面更是陷入死一般寂靜。段明旭身體微微發(fā)抖,看起來心虛至極。
中年警察目光落在那兩個假警身上,看了半晌突然開口?!爸芤?,吳嘯,
你們兩個輔警在這里干什么?”眾所周知,輔警是沒有獨立執(zhí)法權(quán)的。
更別說在毫無證據(jù)的情況下對別人進行毆打。這下,也沒人再敢說襲警了。有人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