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陽光明媚,傾灑下火辣辣的陽光,落在了崇山峻嶺之間,落在了蒼蘭市這座車水馬龍的城市之上。
李鴻杰如往常一樣,吃了午飯,便徑直來到了“星越咖啡廳”,準備喝喝咖啡,看看報紙。
“你好,先生,里面請?!?/p>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走進來了一位男子,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山裝,戴著鴨舌帽,以及一副金絲眼鏡,留著滿臉的絡(luò)腮胡,給人一種不修邊幅之感。
而此人正是陳宏,此刻的他明顯化了妝,不僅換了一身新穿著,而且還貼上了假胡須,仿若變了一個人一樣。
如果不是非常熟悉之人,根本就認不出他。
進入星越咖啡廳之后,陳宏目光迅速掃視了一圈,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里面角落的李鴻杰,此刻的他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報紙,一副悠閑無比的模樣。
而在他身后,還站著兩位體型高大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衣,明顯是貼身保鏢。
“果然在咖啡廳?!标惡赅止玖艘痪?,隨即目光注意到了兩位保鏢,微微皺眉,心中疑惑:“嗯?居然帶保鏢了,之前不是一直沒帶嗎?”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暗中跟查,他發(fā)現(xiàn)李鴻杰差不多每天,都會來星越咖啡廳坐一會兒,放松一下。
并且每一次都是一個人,不曾帶著保鏢,可此刻,居然帶著兩名保鏢。
“組織上剛派出‘吸血鬼’進行暗殺,他便增加了兩位保鏢,這也太巧合了吧,難道他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這情報信息也太厲害了吧。
還有上次他口中提到的眼鏡蛇,到底是什么人?難道就是他在向李鴻杰傳遞情報?”
見此一幕,一連串的思緒涌上了心頭,這不得不讓陳宏懷疑,對方已經(jīng)提前獲得了情報,有人來暗殺自己,所以才增加了兩名保鏢。
就在陳宏看向李鴻杰時,其中一名保鏢,忽然就轉(zhuǎn)頭看向了陳宏,眼中頓時充滿了警惕之色。
“警惕性可真高?。 标惡晷闹懈袊@了一聲,當即沒有猶豫,徑直朝著李鴻杰走了過去。
“站??!你是什么人?”還未到李鴻杰身邊,兩位保鏢便突然攔住了陳宏,嚴厲質(zhì)問道。
其中一人,右手都已經(jīng)伸進了口袋之中,要么有冷兵器,要么有槍。
進入星越咖啡廳,都會經(jīng)過仔細盤查,任何武器都不準帶入。
然而星越咖啡廳的幕后老板是日本人,而23號諜報處又是為小鬼子效命的,所以李鴻杰的保鏢,能將武器帶進來,絲毫不意外。
“我找李先生有點事,方便聊聊嗎?”陳宏故意嘶啞著聲音,看向李鴻杰問道。
此刻李鴻杰已經(jīng)轉(zhuǎn)頭看了過來,上下打量了陳宏一眼,心中疑惑,他根本就不認識此人。
但星越咖啡廳乃是自己的地盤,又有保鏢保護,所以他根本沒將對方放在眼里,朝著保鏢揮了揮手。
兩位保鏢便立馬讓開了,退到了李鴻杰身后,但目光依然銳利,充滿警惕的盯著陳宏。
而陳宏笑了笑,直接大搖大擺坐在了李鴻杰面前。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李鴻杰開門見山,盯著陳宏質(zhì)問道。
而陳宏盯著他的眼睛,卻沒有回答,而是心念一動,立馬催動了技能:魅惑之眼。
李鴻杰同樣疑惑的盯著陳宏,不明白對方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睛之中,出現(xiàn)了兩顆粉紅色的桃心,不停的旋轉(zhuǎn)起來,仿若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魔力,讓李鴻杰難以調(diào)轉(zhuǎn)目光,不知不覺就陷入了其中。
兩位保鏢卻絲毫異常沒有發(fā)現(xiàn),陳宏的眼睛如平常時一樣。
接著,李鴻杰還感覺一陣頭懸目眩,下一秒,整個人的意識,便直接陷入了沉睡一般,雙眼變得空洞,仿若一具傀儡。
“嘿嘿!成功了!”
陳宏心中大喜,此刻的他與李鴻杰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玄之又玄的聯(lián)系,類似于主仆關(guān)系,只要是自己的命令,對方便會絕對服從。
“立馬讓保鏢離開。”陳宏心念一動,下達了命令。
李鴻杰得到命令,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頭看向了兩位保鏢,命令道:“你們兩個走開點,不要打擾我們談話。”
聽到這話,兩位保鏢不由一愣。
“李組長,此人身份不明,恐怕會有危險,我……”一位保鏢忍不住道。
“叫你滾就滾,哪來這么多廢話,這位兄弟是我朋友?!崩铠櫧軕嵟R道。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兩位保鏢大吃了一驚,臉色惶恐,趕忙應(yīng)道,當即退到了一邊。
“走遠點?!崩铠櫧苡趾鹆艘宦暋?/p>
兩位保鏢直接退出了星越咖啡廳。
李鴻杰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了陳宏,一臉的尊崇之色,“見過主人,主人有何事吩咐?”
見對方一臉恭敬的模樣,陳宏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系統(tǒng)的力量,果真牛逼。
但很快,陳宏收斂了心神,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了吸血鬼要來暗殺自己?”
“嗯,昨天剛收到情報,地下黨派出了吸血鬼,準備暗殺我?!崩铠櫧茳c了點頭,如實回答道。
陳宏心頭一驚,果然如自己預(yù)料的一樣,對方居然真的已經(jīng)知道了。
但這個消息如此隱蔽,不是地下黨的情報特工,根本就不知道,那對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難道地下黨內(nèi)有叛徒?
想到這,陳宏急忙追問:“你是如何得知這個情報的?”
“眼鏡蛇向我傳遞的電報?!崩铠櫧芑卮鸬馈?/p>
“眼鏡蛇是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隱藏在地下黨,是我?guī)煾蹬囵B(yǎng)的一顆棋子,半年前被送入了地下黨,當做奸細,里應(yīng)外合?!崩铠櫧芑卮鸬?。
陳宏頓時深深皺起了眉頭,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連李鴻杰自己,都不知道“眼鏡蛇”是誰?
此人藏的可真夠深的??!
“果然地下黨內(nèi)有奸細,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上次醫(yī)用物資的情報,也是此人泄露的消息?!标惡臧蛋迪氲溃壑斜虐l(fā)出了冰冷的殺意,“不管你是誰,老子都要將你揪出來?!?/p>
他最恨的就是漢奸,尤其間諜漢奸,因為這種人的存在,不知道泄露了多少情報給小鬼子,不知道害了多少抗日戰(zhàn)士。
像“眼鏡蛇”這種吃里扒外的間諜漢奸,一旦揪出來,必須讓他忍受五馬分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