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你們做父母的了,放心,我們會盡快安排的?!?/p>
父親則是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們的理解,希望能讓他重新做人?!?/p>
“喂!你們是怎么了!救我出去啊!”
居委會的人沒有理會我的呼喊,徑直出門了。
人一走,父親就打開了我的房門。
我以為他是要放我出去,但沒想到的是,他的手里拎著銅頭皮帶。
“叫你惹事!叫你不聽話!我打死你!”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只能閉著眼睛,拼命護(hù)著頭,只覺得皮帶不斷落在身上,任我怎么哭喊求饒,父親也沒有停手的意思。
不知過了多久,我昏死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我只感覺渾身疼,滿身都是血痕和淤青。
房間里的所有紙筆之類的東西全部都被收走了。
父親不是沒有打過我,但從來沒有像今天下手這么重,仿佛我不是他的兒子,想要致我于死地。
我意識到,那個保險箱里的東西一定有古怪!
而且居委會的人臨走時說的“盡快安排”,讓我覺得很不妙。
如果不趕緊做點什么,接下來還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等待著我,必須趕緊逃出去才行。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一邊養(yǎng)傷,一邊為逃走做準(zhǔn)備。
自從我對外求助失敗后,白天父母至少有一人留在家,坐在客廳里盯著我的房間的動靜。
只有到了晚上,兩人都入睡之后,我才能悄悄從床下取出小工具箱,將兩根貼條一點點打磨成簡易開鎖工具。
完成的那天,趁著父母熟睡,我一點點打開了房門,然后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家。
3
終于自由了!
然而緊接著,我就陷入了迷?!笸砩系?,我該何去何從?
我想過去其他親戚那里尋求庇護(hù),但是一想到父親那個保險箱里的東西,我就感到一陣惡寒。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必須找到一個信我勝過信我父母的人來尋求幫助。
只有他了。
凌晨十二點,我敲響了同桌好友李瑩家的門。
“劉宇?這么晚了,什么事啊?”
開門的不是李瑩,而是她當(dāng)警察的哥哥李響。
好在,我和這對兄妹的關(guān)系都不錯。
“響哥,我家里出事了,來你這里避一避。”
“行,進(jìn)來吧。”
李響沒有多說什么,就讓我進(jìn)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