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重生在成人禮那一天,父親帶著他養(yǎng)在外面18年的女兒現(xiàn)身,當著眾人的面,
逼迫母親接納這個私生女。最令我痛心的是,昔日我傾心相待的少年,
此刻竟站在私生女身旁,指責我冷酷無情,逼我認下這個妹妹。上一世,我含淚妥協(xié),
認下了顧婷婷,可母親卻因此郁郁成疾。而今重活一世,看著擋在顧婷婷身前的紀伯達,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腕輕轉(zhuǎn),揚手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周圍瞬間響起一片驚呼,
紀伯達被打得踉蹌,捂著臉,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我從容地走到母親身邊,
艷麗的面容上掛著譏誚:“你算什么東西?不過仗著幾分姿色,就敢在這撒野?
這是我們顧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見紀伯達受辱,顧婷婷眼眶含淚,
急忙上前護著他:“姐姐,伯達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能這樣侮辱他!”我冷笑出聲,
眼神輕蔑:“你的恩人關我何事?再說了,我可是你恩人的資助者,論輩分,
你得喚我一聲金主爸爸?!敝車纳贍斝〗銈兟犃耍滩蛔⌒Τ雎晛?。紀伯達臉色漲得通紅,
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畢竟,他確實是我資助的學生。15歲那年,我對他一見鐘情,
此后便負擔起他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父親見我言辭犀利,頓時皺起眉頭,
厲聲呵斥:“顧思瑤!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不動聲色地朝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心領神會,立刻上前攔住父親。
我語氣不緊不慢:“父親,您想必是累了,這些瑣事,就交給女兒處理吧?!痹捯魟偮?,
保鏢便將父親強行帶離會場,毫不留情地把他丟了出去。我轉(zhuǎn)頭看向面色鎮(zhèn)定的母親,
又瞥了眼滿臉驚愕的顧婷婷,嘴角微微上揚,重新?lián)Q上溫和的笑容:“小綠茶,哭鼻子可以,
但撒謊可不好,你空口無憑,就說自己是顧家的女兒,叫我如何相信?
萬一你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覬覦我顧家的家產(chǎn)可怎么辦?哎,都說懷璧其罪,
有些人心存貪念,總想不勞而獲啊?!蔽夜首魍锵У貒@了口氣,周圍傳來陣陣竊笑,
顧婷婷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十分難堪。我正要繼續(xù)說下去,紀伯達卻上前阻攔:“顧思瑤,
你別太過分了!怎么能隨意侮辱人?”他理直氣壯的模樣,徹底激怒了我。我冷笑一聲,
揚手又是一巴掌,眼神中滿是鄙夷:“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吃里爬外的狗東西!
當初我給你助學金時,你感激涕零,恨不得給我磕頭!”“現(xiàn)在倒好,幫著外人來對付我?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不過是個靠著女人施舍的軟飯男,
和你背后那個見不得光的女人一樣下作,多看你一眼都嫌臟!”聽到“見不得光”幾個字,
紀伯達渾身一僵,震驚地看著我。我懶得再和他廢話,打了個響指,
守在一旁的保鏢立刻上前,將他和顧婷婷牢牢按住。我環(huán)視四周看熱鬧的賓客,
微笑著開口:“讓各位見笑了,這兩人不過是來我顧家攀關系的,是我們招待不周,
大家繼續(xù)吃好喝好,不必在意?!鄙昭缯粘_M行,
而紀伯達和顧婷婷則被押進了顧家地下室,門口有保鏢看守,等著宴會結(jié)束后聽我發(fā)落。
我深知,自己不過是救贖文里的配角,而紀伯達是男主,受所謂“主角定律”影響,
上一世我不僅資助他,還小心翼翼維護他脆弱的自尊心,可最終,
還是敗在了身為女主的顧婷婷手里。只因為他們是青梅竹馬,紀伯達功成名就后,
便將我的資助視為恥辱,還和顧婷婷聯(lián)手,害得我公司破產(chǎn)。更過分的是,為了救顧婷婷,
他們竟強行把我送上手術(shù)臺,取走了我的腎臟,導致我最終因感染離世?,F(xiàn)在想來,
那段感情哪里是什么戀愛,分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或許是心中恨意難消,執(zhí)念太深,
我竟奇跡般重生了。如今我總算明白,上一世為何一遇到紀伯達就喪失理智。這一世,
我發(fā)誓一定要讓他知道,誰才是掌控命運的人!生日宴結(jié)束后,母親當著全京城豪門的面,
宣布贈予我25%的股份,從此,我正式成為顧氏集團的決策人,
也是僅次于母親的第二大股東。這與上一世截然不同,那時,我經(jīng)不住紀伯達的道德綁架,
無奈讓顧婷婷進了門,母親雖沒說什么,但我知道,她對我失望透頂。
看著母親手中象征顧家掌權(quán)人的金飯碗,我心中五味雜陳,卻還是伸手接了過來。當年,
祖父深知父親無能,特意用八抬大轎將商業(yè)奇才的母親娶進家門,母親生下我后,
祖父將顧家70%的股份都劃到母親名下,還把金飯碗交給了她,而父親則一無所獲。
也正因如此,父親對母親一直心懷不滿,態(tài)度惡劣。我和母親分開行動,她去教訓父親,
我則前往地下室處理顧婷婷和紀伯達。走進禁閉室,只見顧婷婷被堵著嘴,
和紀伯達一起被綁在暖氣片上,管家為我搬來椅子,我優(yōu)雅地坐下,
示意解開他們嘴里的束縛。紀伯達吐出嘴里的東西,臉色陰沉地威脅我:“顧思瑤,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讓顧婷婷進門,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當時正喝著茶,
聞言直接將茶水噴在他臉上,忍不住大笑:“紀伯達,你是不是腦子不清醒?
現(xiàn)在是你有求于我!你落在我手里,要是惹我不高興,今晚就把你送到會所當男公關,
憑你的長相,那些富婆肯定搶著要!”他還想反駁,管家眼疾手快,又用襪子塞住了他的嘴,
那襪子是從路過的服務生腳上臨時扒下來的。一直過著少爺生活的紀伯達,
突然遭受這般羞辱,臉色漲得發(fā)紫,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解決完紀伯達,
我將目光轉(zhuǎn)向顧婷婷??粗菑?zhí)搨蔚哪?,前世她教唆紀伯達害我的畫面在腦海中閃現(xiàn)。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突然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我似笑非笑地說:“在我們顧家,父親說了不算,你非要進門也行,要么挨我10巴掌,
要么我斷了對紀伯達的資助,把他送去白馬會所抵債,你自己選。
”我示意管家再次拿掉紀伯達嘴里的襪子,他臉色陰晴不定,
最后咬著牙對顧婷婷說:“婷婷,你就忍一忍吧?!笨粗欐面秒y看的臉色,
我忍不住放聲大笑,隨后,我穿著華麗的禮服走到她面前,轉(zhuǎn)動手上鑲嵌尖銳鉆石的戒指,
猛地朝她臉上扇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顧婷婷的臉上頓時高高腫起,
還被劃出幾道血痕。我冷眼看著紀伯達狼狽的模樣,又想起上一世他囂張的嘴臉,
嘲諷道:“這不是你替你的好青梅選的路嗎?怎么,心疼了?真是個虛偽至極的垃圾男人!
”我用濕巾擦了擦手,隨手丟在紀伯達身上,吩咐管家:“找個醫(yī)生給顧婷婷治傷,
別讓她丟了顧家的臉,至于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就留在地下室,用剩飯剩菜打發(fā)他,
讓他好好反省反?。 闭f完,我提著裙擺,轉(zhuǎn)身離開,留下禁閉室里一片狼藉。這時,
母親處理完父親,姿態(tài)優(yōu)雅地走了出來,我注意到她西褲上沾著血跡,
想必父親短時間內(nèi)是無法起身了。我快步上前挽住母親的胳膊,她卻皺著眉拉起我的手,
看著我發(fā)紅的掌心說:“下次動手,記得從我的收藏室拿馬鞭,省力又解氣。”我笑著點頭,
跟著母親上樓。母親的私人律師早已在客廳等候,見到我們,立刻拿出股權(quán)贈與合同。
母親慈愛地看著我簽字,說道:“其他股東我都安排好了,股東大會走個形式就行,思瑤,
你也該學著管理公司了?!甭蓭熾x開后,我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說:“我同意顧婷婷進門。
”母親挑眉,我接著說:“不過紀伯達,我打算先關他一段時間,再送去白馬會所抵債。
”母親了然地看著我,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遞給我一塊桂花糕:“不愧是我的女兒,
夠果斷!”我接過糕點,撒嬌道:“媽,你也太會考驗人了,干嘛選在我成人禮上啊?
”母親輕輕刮了下我的鼻子:“還不是看你之前陷得太深,想讓你清醒清醒。
”其實我心里明白,以母親的手段,顧婷婷和紀伯達根本不可能接近我,
這次成人禮上的鬧劇,不過是母親對我的一場考驗,她想看看我會不會為了男人放棄底線,
是否有能力繼承家業(yè)。上一世我讓她失望了,可這一世,我雷厲風行的做法,
終于得到了她的認可,也順利拿到了顧家價值連城的股份。母親撫摸著我的頭發(fā),
笑意盈盈卻又語氣冰冷:“這個私生女,我不動,留給你慢慢練手。
”我打趣道:“要是不小心玩過了頭,把她弄死了怎么辦?
”母親毫不在意地說:“死了就死了,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全京城的上層都知道顧家的男人無能,可顧婷婷卻渾然不覺,后來她傷好后,
父親去找她畫餅,她竟信以為真。父親愚蠢至極,以為留下顧婷婷,等母親去世后,
就能分一杯羹。我對此嗤之以鼻,目光短淺的人,只知道爭家里的蠅頭小利,
從不為家族長遠發(fā)展考慮,這樣的人,終究會被淘汰。就像被關在地下室的紀伯達,
和父親一樣,都是心胸狹隘之輩。上一世,我破產(chǎn)后,他為了羞辱我,竟送來一袋廉價狗糧,
還摟著顧婷婷,居高臨下地說:“顧思瑤,你以前不是看不起我們嗎?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
當著我們的面跪下吃掉這袋狗糧,我就賞你一份掃大街的工作?!蹦菚r的我,
被催債的人打得渾身是傷,卻依舊挺直脊梁,看著他手中那袋劣質(zhì)狗糧,我冷笑一聲,
緩緩伸出手。紀伯達眼中閃過得意,正要開口嘲諷,卻見寒光一閃,
我手中的水果刀已經(jīng)狠狠刺進顧婷婷的腰間。若不是她替紀伯達擋了這一刀,
他早已斷子絕孫。不過也不錯,顧婷婷的右腎被我刺穿。在顧婷婷的慘叫聲中,
保鏢沖進來按住了我,我看著紀伯達驚恐的表情,露出一抹病態(tài)的笑,直接把他嚇得失禁。
再后來,我被強行送上手術(shù)臺,給顧婷婷捐了腎臟……如今重生了,
我當然要好好報復紀伯達。那天,我攔住正要去地下室送飯的管家,
吩咐他把剩菜全部換成狗糧,紀伯達看到食盆里的狗糧時,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
當場就把盆子踢翻了。可餓了幾天后,他實在撐不住還是吃了。結(jié)果沒幾天就便秘了,
那些便宜狗糧全是玉米碴子這類碳水,一點肉都沒有,他的腸胃越來越糟糕。我還故意使壞,
在他喝的水里放了強效瀉藥,看著他跑廁所跑到腿軟,心里別提多痛快了。我做這些的時候,
顧婷婷就在一旁看著,可她一句話都沒說,
完全沒有當初在宴會上維護紀伯達的那股熱情勁兒。我媽坐在沙發(fā)上慢悠悠地喝茶,
還特意讓管家給紀伯達補充維生素,說可別讓他還沒還清債務就死在地下室了。
沒過多久就快開學了,我爸為了培養(yǎng)顧婷婷,專門把她轉(zhuǎn)到我所在的貴族學校。
顧婷婷拿著校牌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可我根本不搭理她。緊接著,我讓管家把紀伯達從地下室拖上來,直接扔在顧婷婷面前,
然后笑著說:“你們倆只能有一個人去上學,要么你去學校,紀伯達就送去白馬會所,
要么紀伯達去上學,你就留在家里守著。選吧?!奔o伯達本來有氣無力地癱在地上,
一聽這話,立馬抬起頭,眼神里滿是焦急:“婷婷,讓我去上學吧!我還有一年就高考了,
肯定能考上京城大學!”結(jié)果他說漏了嘴,補了一句:“我養(yǎng)你,你成績那么差,
上學也是白上?!边@話一出口,顧婷婷臉色瞬間就變了。紀伯達也意識到說錯話了,
趕緊閉上嘴,但還是眼巴巴地看著顧婷婷。最后,顧婷婷咬著嘴唇糾結(jié)了半天,
才說:“伯達哥,對不住了,你這么聰明,以后考成人高考肯定沒問題?!闭f完,
就慌慌張張地跑上樓了。紀伯達反應過來后,氣得破口大罵,我就冷冷地看著他,
把以前憋在心里的狠話全罵了出來。什么救贖文里的愛情,全是假的!這兩個人自私透頂,
踩著別人上位,還妄想過上好日子。后來,紀伯達被送去了會所,顧婷婷和我一起上學,
就算有我爸撐腰,顧婷婷在學校還是不受待見。上一世她轉(zhuǎn)學過來,
班上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看不起她這個私生女,說了不少難聽的話,后來紀伯達發(fā)達了,
才把那些嘲諷過顧婷婷的人挨個收拾了一遍。這次,顧婷婷還是和上一世一樣,
精心打扮了一番去學校,以為憑著顧家的名號,大家都會主動跟她套近乎。
結(jié)果那些豪門子弟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一上午都沒人跟她搭話。
以前紀伯達還能在班上照應她一下,現(xiàn)在沒了這個靠山,她只能自己在那兒干尷尬。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是顧家長女,還握有顧家30%的股份,以后肯定是顧家的接班人。
顧婷婷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女,大家都覺得沒必要和她交好,再加上我?guī)ь^不待見她,
她在學校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我們學校為了照顧家里做生意的學生,
專門安排了幾節(jié)經(jīng)濟學課,班上同學都是豪門出身,從小聽著生意經(jīng)長大,
學這些知識輕輕松松,小組作業(yè)完成得一個比一個漂亮。可顧婷婷不一樣,她在郊區(qū)長大,
學習成績一般,現(xiàn)在又沒了紀伯達幫忙,學起來特別費勁。大家都知道她水平不行,
小組作業(yè)根本沒人愿意和她一組,老師沒辦法,只能隨機把她分到缺人的小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