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韜像是怕高峰反悔一樣,第二天就把錢拿了過來。
高峰沒有在意面前放著的幾箱子鈔票,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送錢來的會計。
高峰眉毛一挑,說道:“美女貴姓啊”
“莎蓮娜”
高峰點點頭,沒在言語‘沒錯了,就是她?!?/p>
等其他人點好鈔票的數(shù)量后,高峰才讓莎蓮娜離開。
看著莎蓮娜離開的身影,高峰立即對高晉吩咐道:“盯著這個女人,看看她在哪里住?!?/p>
“好?!?/p>
朱韜的人當天晚上就開始進入場子,四處兜售面粉。
而高峰的手下,接到了消息,也沒有阻攔,除了高峰的自有資產(chǎn)外,其他地方都有了朱韜手下的身影。
雖然朱韜不滿高峰不讓自己收下,進入天上人間夜總會,但也沒有跟高峰翻臉,畢竟現(xiàn)在錢都已經(jīng)交了。
一兩個場子,不讓散就不讓散吧。
朱韜手下散貨的時候,高峰則在回憶劇情。
在原劇情中,朱韜在警方有一個臥底,文警官。
要不是這個臥底在圍捕朱韜的時候,將其放走,那就沒后面的事了。
高峰現(xiàn)在就在考慮,如何將這個文警官和朱韜勾結(jié)的證據(jù)拿到手,從而控制住這個人為自己所用,畢竟黃炳耀就算收了自己的禮,也算不上自己人。
何況自己給他送的禮,經(jīng)得起任何人查,包括自己。
而想要拿到文警官的證據(jù),最容易下手的就是朱韜的秘書莎蓮娜。
但是現(xiàn)在的莎蓮娜對朱韜忠心耿耿,所以高峰決定暗中監(jiān)視,靜觀其變,等警方圍剿失敗,朱韜獲得假釋后,再行動。
高峰計劃的挺好,但沒想到事情來的這么快。
九龍警署內(nèi),驃叔正在部署計劃。
“每個人拿起自己信封,背熟里面的內(nèi)容,命令只對自己有效?!?/p>
聽到招呼的警察起身拿起寫著自己名字的信封,拆開后迅速記住自己的任務(wù)。
“背熟了嗎?現(xiàn)在銷毀命令?!彪S著驃叔的聲音,已經(jīng)背熟命令的警察把信封連同里面的內(nèi)容一起塞到了碎紙機內(nèi)。
“這次行動的代號:獵豬行動!”
很快警方就在貧民窟附近做好了隱藏,標叔拿著望遠鏡死死的盯著朱韜的一舉一動。
眼見朱韜帶著手下進入到了染廠,標叔立即命令早已準備好的警察,立即行動。
但是警察的失誤很快就被莎蓮娜發(fā)現(xiàn),并用電話通知了正在交易的朱韜。
朱韜聽到警察的消息,拿上手提箱立即往外跑。
一時間整個貧民窟瞬間亂套,槍聲不斷。
陳家駒更是一馬當先,緊追不舍。
但是貧民窟的地形實在是太復雜,警察還要顧及貧民窟里的平民,一時間有些畏首畏尾。
本來接到命令封堵下山出口的文警官,趁機將身邊的警察調(diào)開,為朱韜的逃跑讓開一條道路。
結(jié)果陳家駒為了圍堵朱韜,造成了貧民窟造成了極大的損失,還用槍逼停了正在行駛中的大巴。
雖然成功將朱韜在大巴車上抓獲,但很明顯大巴已經(jīng)離開交易地點很遠,僅憑朱韜隨身帶著一箱美元,很難作為證據(jù),將其告上法庭。
但不管結(jié)果如何,陳家駒的勇猛都讓警方上層很是滿意,所以打算將其樹立成模范警察。
但這也惹惱了朱韜。
沒有被抓到現(xiàn)行,警方就沒有辦法起訴朱韜,等到24小時后,朱韜就會被保釋出去。
高峰摸著下巴,腦子急速轉(zhuǎn)動,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自己該如何從中謀取好處。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朱韜很快就會被放出來,接下來就是陳家駒為了將朱韜抓捕歸案,特意演了一場戲給莎蓮娜看,導致莎蓮娜反水。
高峰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么好主意:“媽的,謀劃這種事,果然不適合自己?!?/p>
“高晉,你派人盯著莎蓮娜和警署,等朱韜出來后,你帶人把他給我綁了?!?/p>
“記住,一定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且還要做出朱韜潛逃的假象?!?/p>
“另外,把那個莎蓮娜也綁了,分開綁?!?/p>
高晉點點,說道:“知道了峰哥,我這就去找王建軍,讓他跟我一起。”
高晉正準備出去,高峰突然又開口:“對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身邊那個叫大榮的保鏢和他的侄子朱丹尼一起綁了。”
“毒梟跑路哪有不帶保鏢的道理?!?/p>
高晉問道:“那個高約翰是不是也一起綁回來?!?/p>
高峰:“一起綁,一伙人就要整整齊齊的?!?/p>
“對了,記住蒙住臉,別讓朱韜看出來?!?/p>
“知道了峰哥?!?/p>
‘快刀斬亂麻才是自己的特長,玩什么彎彎繞啊。’高峰開始吐槽自己。
朱韜經(jīng)過高約翰的保釋,順利的離開警局,臨走時還不忘記奚落一番陳家駒。
朱韜坐到車上,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對高約翰說道:“媽的,你是說莎蓮娜反水了?”
高約翰:“不知道,但那個警察現(xiàn)在一直在隨身保護著她,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轉(zhuǎn)做污點證人?!?/p>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她”莎蓮娜跟了自己很長時間,還是秘書,手中握著自己的很多證據(jù)。
坐在前排的保鏢,大榮主動請纓:“老板,我去辦?!?/p>
“好”
朱韜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莎蓮娜手上的證據(jù),而在他身后不遠處,發(fā)生了一起車禍,一直跟蹤朱韜的警察被一輛私家車撞翻在地。
雖然車上的警察沒有受傷,但很顯然已經(jīng)沒辦法再跟蹤朱韜了。
回到家里的朱韜,把高約翰和他的侄子朱丹尼等人喊過來,這次交易被警察撞破,雖然自己順利保釋,但仍舊沒有脫離危險。
再加上近和洪興的銅鑼灣堂口合作后,貨散的很快,需要盡快從境外再買進來一些面粉。
朱韜端著酒杯,正準備布置一番,門鈴突然響起來。
“丹尼,你去看看是誰?”朱韜皺著眉頭吩咐。
“好”朱丹尼起身便打開了門,只是門外什么人也沒有。
朱丹尼探出身子,正準備左右張望的時候,突然感覺腦袋上有了冰冷的觸感。
他知道自己的腦袋被槍指著了。
“別出聲,出聲就打死你。”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朱韜見開門后,朱丹尼沒有說話,問道:“丹尼,什么情況?”
“沒什么,旁邊的小孩子的惡作劇?!敝斓つ峄卮鸬?。
聽到是小孩子惡作劇,朱韜放下心來,但他剛剛坐下,突然想起,自己哪來的鄰居。
朱韜知道不好,立馬起身,但為時已晚,幾個端著長槍的蒙面人涌進屋內(nèi),冰冷的槍口指著幾人。
朱韜看到來人蒙著面,知道不是警察后,略微松了一口氣:“諸位兄弟,是來求財?shù)陌?,說個數(shù),我朱韜絕不還價?!?/p>
蒙面人悶聲響起:“朱老板爽快,咱們弟兄就是為了求財,只要朱老板能施舍點錢財,咱們保證朱老板和諸位的安全。”
朱韜聽到陌生的北方話,有些費勁,但也能肯定對方絕對不是警察,大概率是來香港求財?shù)拇笕Α?/p>
朱韜:“沒問題,不知道兄弟需要多少錢?”
蒙著臉的王建軍:“今天看報紙,聽說朱老板用一千萬收買警察,既然朱老板這么有錢,那就一千萬吧。”
朱韜心中暗罵報紙,但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無可奈何的說道:“好,就一千萬,我家中就有,兄弟稍等我這就去給兄弟拿錢。”
“慢著”王建軍說道:“朱老板還是老實待著的好,拿錢這點小事怎么能麻煩你這么大的老板?!?/p>
“你直接說放在哪,我們兄弟自己拿?!?/p>
朱韜皺著眉頭,他的保險箱里可不止一千萬。
這時,王建軍把槍口頂在了朱韜的腦袋上,朱韜只能將密碼交出來。
王建軍使了個眼色,同樣蒙面的高晉立即跑上樓,打開了保險箱。
保險箱內(nèi)除了數(shù)千萬的現(xiàn)金外,還有很多金條和文件,高晉拿起一個袋子,把保險箱里的東西全都塞到了袋子里。
高晉從樓上下來后,沖王建軍點點頭。
王建軍接到暗號后,抄起槍托把朱韜打暈過去,其他小弟見狀也有樣學樣,把大榮、高約翰和朱丹尼一起打暈。
高晉:“你們把人綁到車上,我再找一圈,免得有什么遺漏?!?/p>
王建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