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梔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我怎么可能勸別的女人來做我丈夫的情人!只是同為女人,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p>
“就因為我說見到過家人被殺戮的景象,不敢再見血,所以不想懷孕生子,他就主動提出要讓你替我們生一個?!?/p>
“我可沒說要借你的肚子給我們生孩子,是凜淵哥哥自己提出來的,你要怪就怪他吧?!?/p>
知道真相的我,內(nèi)心對謝凜淵最后一絲執(zhí)念也煙消云散了。
這十年來,我不僅要為他處理集團(tuán)內(nèi)外大大小小的事務(wù),還要做他隨叫隨到的性伴侶。
可是他最后要榨干我的所有價值,才肯放我走。
他對我一直以來都只是赤裸裸的利用罷了,怪只怪我沒看清,對他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現(xiàn)在一切都應(yīng)該結(jié)束了。
我定了定神,看向眼前20歲的小姑娘。
“你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嗎?”
“你應(yīng)該知道,他就是殺你全家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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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梔梔眼里閃過一絲狠厲,最后卻凄慘地笑了笑。
“那怎么辦呢,我現(xiàn)在無依無靠,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必須牢牢地抓住他。”
我正想說些什么,突然聽到門窗玻璃碎裂的聲音。
一伙人帶著利器,從四面八方破窗而入。
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
白梔梔自然毫無還手之力,被打暈帶走。
而我剛想閃到抽屜邊拿出武器防身,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了脖子上。
我們被一起活捉了。
歹徒破窗時,謝凜淵正在車?yán)锝右粋€電話,根本沒有意識到屋內(nèi)的危機(jī)。
等到他等得不耐煩上來時,才發(fā)現(xiàn)滿地的狼藉。
現(xiàn)場只剩下綁匪留下的字條:
“想要救你的女人,下午兩點帶全部身家來城郊倉庫。”
謝凜淵呼吸猛地停止了,他攥緊那張紙,一刻不敢耽擱地驅(qū)車回去取財物。
綁匪把我和白梔梔帶到城郊的倉庫中。
為首那人摘下面罩,我才發(fā)現(xiàn)他是謝凜淵最大的仇家。
在過去和謝凜淵的交鋒中,失去了父母妻兒,如今只剩下他孑然一身。
雖然這不是謝凜淵直接導(dǎo)致的,卻也和他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看來今天我們兇多吉少了。
謝凜淵來得出乎意料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