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著天,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臨近十一點,姜佩瑤看著時間起身對張保良說,“張爺爺,
我要回去了,明天就要出發(fā)了,我回去把要帶的東西收拾一下,提前郵走,
明天上火車就不用提很多東西,能輕松點?!薄靶?,你有事,我就不留你在家里吃飯了,
你留個下鄉(xiāng)地址,我到時候再給你做兩件棉褲,給你郵過去,你光做那兩件棉衣天冷了咋穿,
光腿呀?!睆埍A家荒槦o語的看著姜佩瑤。姜佩瑤被看的臉上發(fā)燙,
她就說總感覺少了點什么,一直想不起來,如果不是張保良提醒,
自己到黑省才真的是傻眼了。姜佩瑤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謝謝,張爺爺,
您不說我還真是忘了,我這就回去拿布料和棉花,等會給您送過來?!薄安挥媚昧?,
你做棉襖的布料還剩不少,棉花我這里去年給靜靜做棉衣也剩的有,剛好能給你做兩條棉褲。
”張保良說著?!澳窃趺春靡馑佳?,張爺爺,你留給自己也做件新棉衣,我家里還有些棉花,
做棉褲完全夠用?!苯瀣庍B忙擺手,就怕張保良再破費,已經(jīng)送自己一件很貴重的旗袍了,
再做兩條棉褲自己成什么了,更何況現(xiàn)在棉花可是矜貴東西,哪是隨隨便便能弄到的東西呀。
“你這丫頭,你既然認(rèn)我做爺爺,我給自己孫女做條棉褲怎么了,再說了你看你這孤身一人,
馬上要下鄉(xiāng)了連個招呼的人都沒有,連東西都準(zhǔn)備不齊,丟三落四的,
去黑省那么遠(yuǎn)的地方東西準(zhǔn)備不齊,到時候有得你哭的,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放心,
你張爺爺我還是有兩分家底的,就兩條棉褲,垮不了。
”張保良看著姜佩瑤嘴里碎碎念的嘮叨著。姜佩瑤聽著張保良的話,險些掉眼淚,
猛的吸吸鼻子,也不矯情了,“謝謝,爺爺?!眮磉@里一周了姜佩瑤第一次有家的感覺,
有了歸屬感?!澳愣冀袪敔斄?,還客氣啥,行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嘛?我也不留你了,
趕快去吧,靜靜,替爺爺送送姐姐。”張保良沒好氣的開始趕人。姜佩瑤看著張保良的樣子,
只好拿著東西走人,要再客氣下去,這老爺子估計要生氣了。推著車子出了門,
扭頭囑咐張靜,“靜靜,你等會回去給爺爺說,棉褲不著急,別讓他著急忙慌的熬夜做,
現(xiàn)在離冬天還有好幾個月吶?!睆堨o點點頭,“我知道了姐姐,我等會回去就和爺爺說,
你放心吧,我會看著爺爺?shù)??!薄昂?,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先走了。”說完,
姜佩瑤騎著自行車往胡同外走去。到了沒人的地方,連人帶車一起進(jìn)了空間,
拿出之前整理的包裹,又把鍋碗瓢盆單獨裝了一個包裹,全部裝完,
四個巨大的包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這次做的衣服,只把棉衣和被子郵了,
薄的衣服到那邊也穿不上,現(xiàn)在剛?cè)肭餂]多久,京都倒是不冷襯衫加個薄外套是夠的,
可到黑省要穿毛呢大衣,溫度比京都低不少吶。出了空間先拿出兩個包裹,
一邊一個綁在車上,由于包裹太大,車子推起來都搖搖晃晃的,姜佩瑤也就沒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