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輕輕一揚,秘方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那就祝你們在地下做一對恩愛鴛鴦!”
話音未落,傅凌舟冷著臉出現(xiàn)。
夏蘇蘇瞬間跌坐在地,指尖顫抖著指向我:”凌舟,她搶走了秘方,還藏起來秘方最后一味藥!她要害我們!”
傅凌舟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我吞噬,下一秒,我就被他的保鏢粗暴地拖走。
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我被鐵鏈吊在半空中,三天三夜滴水未進的喉嚨干得發(fā)疼。
我知道只要我說出來,這輩子的結局還是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第七次昏迷前,鐵門被踹開的巨響驚得我渾身一顫,傅凌舟抱著不斷咳血的夏蘇蘇。
“把藥交出來!”
他掐住我的脖子,將我的頭狠狠按進盛滿水的鐵桶。
冰冷的液體灌進鼻腔,窒息感席卷全身,朦朧間,我聽見他的怒吼:
“你敢讓蘇蘇出事,我要你陪葬......”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奮力掙扎,大聲叫喊著:
“救命啊?!?/p>
三天未進食的身體沒有任何力氣,眼前逐漸昏暗,難道重生后我依然無法改變結局嗎?
就在我以為即將要溺死時,就在意識即將消散時,地下室通風口傳來皮鞋聲。
“誰在那里?”
那聲音不急不緩,像春雪融化時的溪流,帶著某種令人心安的力量。
“他怎么會來?”
傅凌舟臉色一變,拉著夏蘇蘇的手便匆匆往后門逃走,只留下渾身濕透滿身是傷的我在原地。
昏暗的燈光中,穿著煙灰色風衣的男人向我走來,月光穿過他的發(fā)梢,在地面投下一道溫柔的弧光。
“沒事了,”他脫下風衣裹住我顫抖的肩膀,”我?guī)愠鋈?。?/p>
他半抱著我往光亮處走,每步都伴隨著克制的咳嗽,我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像風雨中堅持撐傘的人。
“放我下來......”
沒走三步,他突然靠著墻劇烈咳嗽起來,那咳嗽聲從胸腔深處翻涌而出,帶著久病難愈的鈍痛。
我掙扎著想自己走,可虛弱的身體支撐不住,下一秒就昏了過去。
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3
第二天,我掙扎著坐起時,纏滿紗布的手腕傳來鈍痛,環(huán)顧四周,竟還是傅家客房。
昨晚救我的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