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上都是傷口,需要好好的休息?!?/p>
護士將輸完液的藥瓶換好,還露出淡淡的笑意。
“那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p>
溫婉的聲音嘶啞,爆皮的唇瓣微微地張合。
她和齊宴就是一個錯誤。
她一開始就錯了,她不該對齊宴癡心妄想,也不該對他心存幻想。
甚至還暢想著未來。
現在……
她也應該感謝那些女人打醒了她。
她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開這里,永永遠遠的離開這里。
就在她沉吟之時,齊宴從門外進來。
手里還拎著保溫盒。
“這是青河做的魚湯,你吃點吧?!?/p>
齊宴給她倒了一碗湯,并且放在她的面前。
聞到湯碗里面的魚腥味,溫婉現在只覺得惡心。
她對海鮮過敏,即便是淡水魚,都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慘白的臉看向齊宴,柳青河不是來看望她,這是無聲的警告她。
“不勞您關心,齊總,我只是一個認不清楚身份的奴才而已,怎么能讓你伺候我?”
帶著寒意的話語,讓齊宴的心狠狠一顫。
他放下魚湯,一把抓住她的手。
“這次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夠好,那也是你做得不對在先,先是推倒青河毀了奶奶的宴會,后又在食物下毒讓奶奶陷入危險之中,這每件事都和你有關系。”
“青河也是為了我著想才報警,你不要為了這件小事和我置氣?!?/p>
溫婉忍著疼痛抽回自己的手,不再忍讓。
“我只是一個奴才,還是一個不聽話的奴才,怎么能和你置氣,我能有今日都是我自不量力,我以后會和你保持距離,也會離你遠遠的,這樣可以了嗎?齊總?”
溫婉的話讓齊宴不自覺的冷了臉上色,甚至情緒也出現不可控制的地步。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未輕視過你,我說那些話,只是為了安撫青河,我不想因為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去破壞我們的關系,在我的心里你和妹妹……”
“微不足道的小事?”
溫婉冷笑一聲。
內心已經疼的麻木。
她被冤枉跪在玻璃碎片是小事。
被栽贓毀了生日宴會是小事。
她被冤枉投毒也是小事。
她的死活更是小事。
在他的眼里,柳青河哭泣是大事,受了委屈更是大事。
溫婉再也忍不住了。
“出去!”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溫婉將魚湯給扔在地上。
看著地面上的湯,齊宴的眉心一擰。
責備的話語正要說出口,當看到她身上的傷勢后,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咽下去,撂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后轉身離開。
看著那遠去的背影,躺在床上的溫婉并未察覺眼淚無聲的落下。
在醫(yī)院躺了半個月,這段時間,只有助理出現過。
并且?guī)硪恍┫?,齊宴還了她一個清白。
至于打她的那些人,他會替她報仇,還讓她安心的養(yǎng)傷。
還讓她好好休息在回到工作崗位上。
這段時間,在醫(yī)院也聽到關于齊宴和柳青河的事情。
齊宴帶著她去看極光,為他慶祝生日,燃放煙花三天都沒有停。
還帶著她去見齊奶奶,并且態(tài)度堅決地要求娶柳青河為妻子。
只以為柳青河喜歡90世紀的王妃所佩戴的珠寶,齊宴不惜點天燈將其拍下。
幾乎每天都有不同的消息傳來,齊宴和柳青河的名字被綁在一起一般。
出院那天,天陰沉沉的,就像是她看到柳青河和齊宴一起來醫(yī)院接她時,那陰郁不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