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酒笙是港圈佛子傅南衿的八個童養(yǎng)媳之一,他清冷禁欲、凜若霜雪,任她勾引999次,仍不為所動。
她為博傅南衿歡心,刀尖舔血,為陸家賣命五年,亦喂了傅南衿五年心頭血。
可明酒笙應(yīng)酬到吐血,攥著胃癌診斷書想求傅南衿一絲疼惜,卻撞見——
傅南衿正捏住他小媽樓慕霜的下巴,將藥汁渡進(jìn)她唇間。
樓慕霜靠在他懷里,“聽說她快不行了?也好,省得你動手。”
傅南衿輕蔑一笑:“養(yǎng)著她,不過是為了做你的藥引。她那些癡心妄想的付出,看著就令人作嘔?!?/p>
*
“你真的決定離開,不再做傅家的童養(yǎng)媳嗎?”
傅老爺子坐在真皮沙發(fā)上,面前的茶幾上擺著兩份合同。
明酒笙故作輕松道:“我已經(jīng)決定好了。”
“可是你視南衿如命,這些年為了成為傅少奶奶,比誰都拼。下個月家宴上,抽簽只是個形式,南衿只會選你?!?/p>
“雖然南衿有八個童養(yǎng)媳,但只有你是真心愛他的,其他人都只是逢場作戲。留下來,傅家必將有你一席之地?!?/p>
“你真的決定了嗎?”傅老爺子有些依依不舍。
明酒笙這些年為傅家拿下了無數(shù)合作,帶來十幾個億的利益。
她離開的條件,便是這些年分文未賺,給傅氏白打工。
明酒笙內(nèi)心酸楚,她本以為傅南衿嘴硬心軟,至少是愛她的。
直到她早上給傅南衿剜心頭血,卻在送藥中途聽到幾個童養(yǎng)媳的竊竊私語。
平時溫柔善良的童養(yǎng)媳們像換了副嘴臉。
“你們說明酒笙那個蠢貨什么時候會發(fā)現(xiàn),她的心頭血都被傅總送給霜姐做藥引了呢?”
“天天和明酒笙扮什么姐妹情深,我都嫌累,她要是知道我們是霜姐派來特地整蠱她的人,估計得哭出來吧。”
“霜姐雖然是傅總名義上的小媽,卻對他關(guān)懷備至,差了七歲而已,早就情投意合了。明酒笙敢覬覦霜姐的男人,就該去死?!?/p>
“明酒笙這小賤人要是知道,霜姐看她八字極好,便設(shè)局拐走她,又讓傅老爺子撿到,或許會瘋掉吧?!?/p>
明酒笙站在拐角處,死死攥著手中的藥碗,她眼前發(fā)黑,耳畔嗡鳴不止。
她八歲被拐走時逃了出來,卻因身無分文在街頭做乞丐,是傅老爺子收留了她。
可沒想到,她被拐是樓慕霜做的局!
另外七個童養(yǎng)媳對她分外熱情,有吃的喝的都會特地給她留一份。
明酒笙以為自己和她們是好姐妹。
仔細(xì)一想,怪不得她總從飯菜里吃出蟑螂和老鼠屎,她的被褥總會莫名其妙被剪的稀爛,好好的房間總是突然漏雨……
她們表面看起來對她很好,背地里卻凈使些陰招。
她為了報答傅家的恩情伏低做小,夜夜應(yīng)酬喝到胃出血,十天一次的心頭血更是將她折騰的營養(yǎng)不良,甚至檢查出了胃癌。
她原本決定再陪傅南衿最后一段時日,如今看來,他根本不配。
他從來不在她面前喝藥,原來是給他的心頭好準(zhǔn)備的。
不知過了多久,童養(yǎng)媳之一的宋雯清笑瞇瞇湊近明酒笙。
“笙笙,藥準(zhǔn)備好了嗎?快點(diǎn)給傅總送過去??!”
“一定要親自送過去哦,有驚喜?!?/p>
明酒笙心口隱隱作痛,她在藥里加了半碗馬尿,又報復(fù)性加了半碗胡椒粉,送過去的時候,房門里正傳來兩人糾纏不休的聲音。
傅南衿眼中戾氣翻涌,報復(fù)性地將樓慕霜揉進(jìn)懷里,樓慕霜掙扎不止。
他拽住樓慕霜的手覆在那團(tuán)熾熱上。
“小媽,你還要我怎樣證明?嗯?”
“為那糟老頭子守寡這么多年……是我滿足不了你嗎?”
樓慕霜眼睛通紅:“你下個月就要娶她了?我算什么,你見不得光的情人?”
傅南衿狠狠攫住她的唇,瘋狂掠奪和啃噬著她。
樓慕霜透過雕花木門,對怔住的明酒笙露出譏諷的笑容。
傅南衿嗤笑一聲:“明酒笙?她算什么,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童養(yǎng)媳!”
……
明酒笙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她龍飛鳳舞地在合同上簽下名字。
“別告訴傅南衿,下個月,我會主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