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血玫瑰從旗袍開叉到大腿的大腿綁腿上,抽出一張折疊的打印紙張,交給了秦風(fēng)。
秦風(fēng)接過,直接敞開看了起來。
一陣之后,秦風(fēng)不禁笑道;“有意思,兩個特種兵,竟然因為受賄五十萬,就要被送到軍事法庭,呵,我的祖國啊,還是一如既往的如此無情,特種兵。這可是為他們賣命的啊?!?/p>
“是啊?!毖倒宓溃拔迨f并不多,這就將兩個特種兵送到軍事法庭,接受審判,聽起來,還真是有點過河拆橋,不過,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如果這種事情不嚴(yán)厲懲治,那么,以后這種情況只怕越來越多,到時候,國家就亂了,狗爺,您說是吧?”
秦風(fēng)點了點頭;“是這么個道理,行了,你詳細的說一下吧,我就不看了。”
“是,狗爺?!毖倒宓?,“從通緝信息可以斷定,她們兩個人,一個叫安然,一個叫葉寸心,都是華夏某部隊的特種兵,而且,兩人的經(jīng)濟情況,應(yīng)該不怎么好?!?/p>
“八個月前,兩人在一次抓捕要犯的行動中,因為收了五十萬人民幣,私下放走了犯人,結(jié)果,被查了出來。”
“按照華夏的軍紀(jì),兩人要被送到軍事法庭,接受審判,結(jié)果,兩人不甘心,半途中反抗,殺了押送她們的名士兵逃了,從那以后,兩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沒想到,竟然和狗爺您遇到了,而且,狗爺,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兩人的懸賞金額,高達150萬?!?/p>
“什么?”聽到血玫瑰這么說,秦風(fēng)先是一愣,隨后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道,“哎呀,玫瑰,你說,我這個祖國這是在搞什么啊?兩人受賄總共才只有50萬,但是,兩人的通緝懸賞,卻高達150萬,早知道這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dāng)不知道不行嗎?真是的,就允許那些高層大口吃肉,下面的人連喝點湯都不行。”
看著秦風(fēng)笑的這么開心,血玫瑰也是不禁的跟著一塊笑。
“對了玫瑰?!贝叫^之后,秦風(fēng)繼續(xù)道;“能查出她們更具體的信息嗎?”
“這個......?!毖倒灏櫫艘幌旅碱^,道,“狗爺,如果想繼續(xù)查她們更具體的信息,會非常困難?!?/p>
“您也是在華夏上過國防大學(xué)的人,所以,您應(yīng)該也知道,華夏的軍人,尤其是特種兵,身份都是非常機密的,外界是很難查到她們的?!?/p>
“嗯?!鼻仫L(fēng)點了點頭,“確實,華夏的特種兵,身份一向很機密,甚至,一旦成為特種兵,就連她們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們服役在什么部隊,這都是有保密條款的,她們是不允許泄露這些的。”
“是啊?!毖倒宓?,“所以,如果狗爺您想了解她們更詳細的底細,除非她們兩個自己說出來,否則,我們很難查到,不過,我感覺她們肯定是不會說的,因為,和她們的交談中,我能感覺的出來,她們兩個對過去,是一個字都不想提,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套出一點蛛絲馬跡,查到了她們?!?/p>
“正常?!鼻仫L(fēng)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道,“不管怎么說,她們曾經(jīng)是軍人,是守護國家的人,而結(jié)果,卻成了通緝犯,這種反差,不愿意提及以前,也是人之常情嘛,不過,我喜歡她們倆?!?/p>
“嗯?”血玫瑰愣了一下,道,“狗爺,您的意思是?”
“這人啊,最怕什么都不圖?!鼻仫L(fēng)道,“一個人,如果不圖錢,不圖名,不圖享受,不圖地位,那么,這個人是非??膳碌模绻疑磉呌羞@樣的人,我是肯定不敢用的,因為你看不懂他,你不知道他跟著你圖什么,你心里沒底,懂嗎?”
血玫瑰看著秦風(fēng),點了點頭;“懂,用人之道,我明白狗爺您的意思?!?/p>
“而這兩個人?!鼻仫L(fēng)用手指點了點桌子,道,“有所圖,而且,她們是被國家逼出來的,這種人一旦從守衛(wèi)者轉(zhuǎn)變成反叛者,那勢必會一直走到底,因為,她們和我當(dāng)初一樣,已經(jīng)沒法回頭了,回頭就是死路一條?!?/p>
血玫瑰點了點頭,道;“殺了個士兵,回頭肯定是不可能了,狗爺,您的意思是,想把她們倆留下嗎?”
“為什么不?”秦風(fēng)道,“這兩個人,可是專業(yè)人才,我的祖國既然不要她們,那我要啊,再說,我的命都是她們救的,這兩人,我相信。”
“可是......?!毖倒灏櫫艘幌旅碱^。
“怎么了?”秦風(fēng)道,“有什么就直接說?!?/p>
“狗爺?!毖倒宓?,“您想留下她們兩個,我沒意見,不過,我其實試探過了,她們倆......好像并沒有這個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