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經(jīng)理辦公室。
我面無表情的盯著地面,手指慢慢收緊。
一年前趙子昊回國,趙雪佳便開始夜不歸宿。
我體諒趙子昊是她唯一的親人,并未過多詢問。
還時常給剛回國不適應(yīng)的趙子昊轉(zhuǎn)錢。
沒想到,他們原來背著我,廝混在了一起。
經(jīng)理在為我賠罪,而趙雪佳卻死咬著不松口。
“你看我們像是缺錢的嗎?我們就是要爭一口氣,憑什么無緣無故打人?!?/p>
“除非下跪道歉,不然我就把他送去警局?!?/p>
經(jīng)理急得滿頭大汗,瞥了一眼嘴角烏青的趙子昊,看著我欲言又止,最終咬咬牙說道:“你想提什么要求我們都盡量滿足你。除了下跪,這太侮辱人了?!?/p>
連一個普通的上司都愿意維護我的尊嚴,而趙雪佳卻為了趙子昊逼我下跪道歉。
趙雪佳面上閃過一絲動容。
見狀,趙子昊眼里滿是嫉恨。眼珠子轉(zhuǎn)遛后,捂著臉頰,一臉傷心:“佳佳,你也別生氣了,我不會和他計較,畢竟他是……是我比不上了?!?/p>
話一出,趙雪佳更是心疼得快掉了眼淚,怒氣沖沖指著我:“你個混賬,今天要是不讓我們滿意,這件事就沒完?!?/p>
我攔住還想繼續(xù)勸說的經(jīng)理,掏出手機,緩緩扯出一抹笑:“那就報警好了?!?/p>
趙雪佳被刺激得火冒三丈,立刻聯(lián)系了律師。
不僅讓我賠了兩萬塊,還以尋釁滋事罪讓我蹲了十天的局子。
我沒有辯解,轉(zhuǎn)了兩萬塊后,收拾了幾件衣服進了拘留所。
進去前,我想摸摸女兒的腦袋,卻被她躲開,甚至朝著我做鬼臉。
我緩緩放下手,胸腔酸脹。
十天里,趙雪佳從來沒有來看過我。
我漸漸死心,出獄后,立刻起草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本想簽好字直接離開,但畢竟精心養(yǎng)了女兒六年,我仍舊想爭取到她的撫養(yǎng)權(quán)。
攜帶著離婚協(xié)議書去見趙雪佳時,我接到了趙雪佳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她驚慌失措:“老公,怎么辦,丹丹不見了。”
“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回事?”
“我、我,我今天下班去接丹丹,進了幼兒園卻沒看見她。”
我的心咚咚作響:“會不會是被趙子昊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