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靈牌熊熊燃燒的火焰如同一柄利刃狠狠的扎進了賈張氏的心窩。
賈張氏頓時感覺天都塌了。
“哎喲,完啦完啦!??!”賈張氏一屁股癱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老賈誒,東旭誒,我對不起你們啊,你們快點來把蕭戰(zhàn)這小畜生帶走吧!”
“亡靈法師”賈張氏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天賦技能。
想要招魂老賈小賈給她報仇。
但蕭戰(zhàn)可不吃這一套。
直接怒斥道:“賈張氏,如今已是新社會,你要是還敢搞舊社會招魂這一套,我拉你去游街!”
游街二字一出。
賈張氏瞬間啞口。
只剩下默默的抽泣。
圍觀的鄰居們見狀只覺得有些好笑。
“活該,這賈張氏今日個算是遇上對手,以后看她還敢不敢在院子里大呼小叫?!?/p>
“賈張氏這些年敢在院子里囂張跋扈,還不是一大爺慣的,沒想到如今蕭戰(zhàn)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倆治的服服帖帖,真是痛快??!”
“蕭戰(zhàn)這孩子真不錯,真孝順,可惜啊,就是我家沒生閨女,不然的話我一定將閨女嫁給他?!?/p>
“........”
院子里的鄰居們早就苦賈張氏和一大爺久矣。
如今有蕭戰(zhàn)這個愣頭青站出來公然叫板一大爺和賈張氏。
再加上蕭戰(zhàn)保衛(wèi)科員工的身份。
讓鄰居們對他的態(tài)度也大為改觀。
紛紛稱贊他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至于癱在地上哀嚎的賈張氏。
誰在乎?。?/p>
但很快。
在乎賈張氏的人便回來了。
“媽,你怎么了,你在地上哭什么?”
剛剛下班買菜回家的秦淮茹一進門便看到賈張氏癱在地上大聲哀嚎。
她起初還以為賈張氏跌倒了。
連忙湊上前詢問。
但靠近之后仔細一看。
頓時就將秦淮茹嚇了一大跳。
“哎喲,媽,你這是怎么了,臉怎么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秦淮茹既心疼又有些好笑的問道。
賈張氏見秦淮茹的那一刻心里的委屈瞬間傾泄而出。
“淮茹啊.........我被人欺負啦?。。?!”賈張氏一把撲在秦淮茹溫軟的懷抱里。
她指著不遠處正在熊熊燃燒的兩塊靈牌大聲哭喊:“淮茹啊,你男人和你公公的牌位都讓人家給燒了,你可得給我做主?。。?!”
“什么?牌位讓人給燒了?”秦淮茹聞言頓時一驚,然后便看到了站在火堆前的蕭戰(zhàn)。
她之前本就和蕭戰(zhàn)接觸不多。
如今三年未見。
她自然也沒有認出蕭戰(zhàn)的身份。
她只知道眼前這個高大威武、英俊帥氣的男子燒了她男人和公公的牌位。
這是不共戴天之仇。
但她也是個聰明人。
知道自己一個弱女子根本不是蕭戰(zhàn)的對手。
于是立刻將槍口轉(zhuǎn)向在旁邊看戲的易中海。
“一大爺,我家男人的牌位都讓人家給燒了,你就在這里看著嗎?”秦淮茹憤恨交加的聲討道。
易中海此時也是有苦說不出。
他不看著還能干嘛?
難不成沖上前打蕭戰(zhàn)一頓?
他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是蕭戰(zhàn)的對手。
只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
秦淮茹聽完之后臉色瞬間滿頭黑線。
一時間也無法判斷到底誰對誰錯了。
若是真要追究起來。
還是賈張氏有錯在先。
畢竟是她先撕了蕭大寶的挽聯(lián)、燒了蕭大寶的靈牌、又想霸占蕭家的房子。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
蕭戰(zhàn)沒當場打死賈張氏都算蕭戰(zhàn)大度。
“這.....這叫什么事??!”秦淮茹也有些無力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悄悄的抹眼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易中海見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秦淮茹。
只能摟著秦淮茹的肩膀?qū)⑺銎饋恚÷晞裾f道:“行了,事情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就不要爭辯誰對誰錯了,快把你婆婆帶回家吧?!?/p>
秦淮茹聞言也只能無奈點頭嗯了一聲。
準備先將賈張氏帶回家。
轉(zhuǎn)身之際。
秦淮茹還一臉幽怨的瞪了蕭戰(zhàn)一眼、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中海見狀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事好歹算是完了。
但就在這時。
一聲暴喝響起。
“淮茹姐,誰欺負你了?”
這熟悉的聲音和略帶曖昧的稱呼。
除了傻柱還能有誰?
只見傻柱迅速沖到秦淮茹的面前,一臉心疼的問道:“淮茹姐,你這是怎么了,到底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出頭!”
秦淮茹看到傻柱出現(xiàn)之后也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
她先是看了眼身旁腫成豬頭的賈張氏、又瞥了眼不遠處的蕭戰(zhàn)。
傻柱見狀瞬間會意。
肯定是蕭戰(zhàn)欺負了他的好姐姐。
他將手中的飯盒交到秦淮茹手上之后。
便氣勢洶洶的沖到了蕭戰(zhàn)面前。
他只上下打量了蕭戰(zhàn)兩眼,便認出了蕭戰(zhàn)的身份,然后一臉不屑的說道:“我說是誰這么膽大包天,原來是你小子。”
“蕭戰(zhàn),你小子是不是覺得當了兵長本事了是吧,剛回來就敢毆打老人,欺負人家一個寡婦?!?/p>
蕭戰(zhàn)一臉好笑的盯著眼前義憤填膺的傻柱,開口道:“怎么,這就開始心疼你的好姐姐了,舔狗!”
“你小子說什么?”傻柱在聽到舔狗二字之后瞬間瞪大了雙眼,一副要吃了蕭戰(zhàn)的模樣。
蕭戰(zhàn)嗤笑一聲,“喜歡聽是吧,那我就再說一遍,舔狗,大冤種!”
“你不就是看秦淮茹胸.大屁股.翹,又死了男人,想去拉幫套嘛,沒必要整這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p>
此話一出。
傻柱瞬間火冒三丈。
掄起胳膊就朝蕭戰(zhàn)揍了過來。
他和蕭戰(zhàn)從小在這個院子里長大、小時候沒少欺負過蕭戰(zhàn)。
三年沒見。
他還以為蕭戰(zhàn)依舊是那個膽小怯弱的廢物。
二話不說就要教訓(xùn)蕭戰(zhàn)。
但他不知道的是。
眼前的蕭戰(zhàn)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廢物。
當兵三年的他早已養(yǎng)成了一個強大的體魄和豐富的格斗經(jīng)驗。
再加上他現(xiàn)代人的思想。
區(qū)區(qū)一個舔狗。
他絲毫沒放在心上。
一個簡單的擒拿加過肩摔便直接將傻柱放倒在地。
摔倒在地的傻柱頓時傻了眼。
他萬萬沒想到以前那個任他拿捏的小廢物竟然敢反抗他了。
不服氣的他迅速從地上爬起身、然后叫囂著朝蕭戰(zhàn)沖過來:“蕭戰(zhàn),你小子找死!”
看著破綻百出的傻柱。
蕭戰(zhàn)只是冷笑一聲。
一個低頭便躲過了傻柱的攻擊。
接著便是一記左勾拳狠狠的捶在了傻柱的肝臟部位。
傻柱只覺得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身上襲來。
頓時便發(fā)出一陣凄厲的慘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