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心情愉悅地從許大茂家出來,走到中院,見秦淮茹正蹲著洗被單。
還真是【洗衣專業(yè)戶】
“二大爺,今兒咋這么晚才出門?可要遲到了?!?/p>
她抬頭擦了把汗,碎發(fā)被風(fēng)掀起,眼尾微挑的弧度竟讓劉海中晃了晃神。
此時(shí)的秦淮茹剛生完二胎賈小當(dāng),眉眼間盡是少婦柔媚,比婁曉娥更多了幾分煙火氣的勾人。
看著她彎腰時(shí)露出的腰線,突然明白為何日后這女人能把傻柱吃得死死的。
單是這不經(jīng)意間的風(fēng)情,便讓男人挪不開眼。
“咳,稍微耽擱下。” 劉海中假意清了清嗓子,“你這一天到晚洗啊涮的,不累嗎?”
秦淮茹苦笑著搖頭:“還好,二大爺,你家有衣服要洗嗎,只要5分錢可以洗兩件衣服?!?/p>
“咳,我家衣服往常都是你二大媽洗。” 劉海中盯著秦淮茹濕潤(rùn)的睫毛,故意拖長(zhǎng)聲音。
秦淮茹擦了擦手,眼神亮晶晶的:“二大爺,我聽說二大媽出遠(yuǎn)門了。
您要是不嫌棄,衣服交給我洗 —— 一個(gè)月就五毛錢,保準(zhǔn)洗得比堿水還干凈?!?/p>
“行,晚上我收拾出來?!?劉海中上下打量她。
“多謝二大爺” 秦淮茹笑著直起腰,卻因蹲久了眼前一黑,踉蹌著撞進(jìn)劉海中懷里。
“小心!” 劉海中趁機(jī)摟住她腰肢,掌心碾過柔軟的布料,“怎么回事?臉色這么差。”
秦淮茹慌忙推開他,耳尖通紅:“沒事…… 就是早上沒吃飽,有點(diǎn)發(fā)虛。”
“你婆婆也太不像話!” 劉海中 “義憤填膺”,指尖卻悄悄勾住她圍裙帶,“天天使喚你干活,連口飽飯都不給?”
“唉,家里糧緊。” 秦淮茹嘆著氣扯開他的手,“東旭要上工,得吃干的,我喝碗粥就行……”
劉海中眼珠一轉(zhuǎn),假裝從兜里摸出兩個(gè)窩頭 —— 實(shí)則是從系統(tǒng)空間偷梁換柱:“巧了,我今早剩的。最近減肥吃不下,你替我消滅了?!?/p>
秦淮茹盯著窩頭愣了愣 —— 她明明看見他空著手進(jìn)門,哪來的窩頭?
但饑腸轆轆之下也顧不上多想,接過來就啃起來,三兩口吞完還對(duì)著水龍頭喝自來水。
劉海中看著秦淮茹對(duì)著水龍頭灌涼水,心里直皺眉 —— 這年頭的人哪知道寄生蟲的危害?
“淮茹,生水可是不能喝的!”
秦淮茹用手臂擦了下嘴上的水漬:“怎么會(huì),水這么干凈!”
劉海中搖搖頭:“生水里面有小蟲子,不燒開喝到肚子里會(huì)拉出蟲子?!?/p>
秦淮茹驚呼一聲:“二大爺,這水里真有蟲子?”
劉海中篤定地點(diǎn)頭:“真有!你們家棒?;蚴悄阕约海袥]有拉出過像蚯蚓一樣的蟲子?”
秦淮茹臉色一紅 —— 她確實(shí)拉過,想起棒梗昨天大便里的蟲子,頓時(shí)緊張起來:“二大爺,那往后不喝生水就不會(huì)拉蟲子了嗎?”
劉海中故意嚇唬她:“哪有那么簡(jiǎn)單?蟲子在肚子里會(huì)繁殖,一生生一窩,往后一直會(huì)拉!”
“那怎么辦?” 秦淮茹臉色發(fā)白,“二大爺,要吃什么藥才能好?”
吃藥不管用的?!?/p>
“那怎么辦?” 秦淮茹攥緊衣角。
“得吃糖?!?/p>
“吃糖?” 秦淮茹瞪大眼,“二大爺您別蒙我,吃糖咋能打蟲?”
“一種特殊的糖?!?劉海中從兜里摸出寶塔糖,“進(jìn)口貨,老毛子傳過來的。上次廠里技術(shù)比拼,我拿了第三,給的獎(jiǎng)勵(lì)?!?/p>
“這…… 很金貴吧?” 秦淮茹盯著糖塊咽了口唾沫。
“可不咋的?” 劉海中晃了晃糖,“要不然能當(dāng)大獎(jiǎng)?”
“二大爺,您能不能…… 給我?” 秦淮茹咬著唇低聲問。
“想要?”
她連忙點(diǎn)頭。
“本來不想給,不過……不能白給,你得付出點(diǎn)什么”
秦淮茹低著頭聲音糯糯:“我、我家沒錢…… 要不賒著?等東旭發(fā)工資……”
“不要錢?!?劉海中往前湊了湊,忽然抓起她的手,將糖塞進(jìn)她掌心。
“哎!” 秦淮茹攥緊糖,耳垂紅得要滴血,“謝謝二大爺……”
“謝啥?” 劉海中繞過她時(shí),手掌 “啪” 地拍在她后腰下面肥美處,隔著粗布都能感受到柔軟的弧度,“趕緊給孩子喂了,別耽誤打蟲?!?/p>
秦淮茹渾身一顫,卻不敢回頭,攥著寶塔糖快步往家走。
剛跨進(jìn)門,賈張氏就拄著拐棍沖上來,三角眼瞪得溜圓:
“秦淮茹!你個(gè)小賤人,剛才在跟劉海中嘀咕啥呢?是不是在勾引人?”
秦淮茹攥緊寶塔糖后退半步,眼眶瞬間泛紅:“媽,您亂說什么!二大爺不是那種人,您看這是什么?”
賈張氏盯著她手里的寶塔糖,不明所以:“這是啥?”
“是糖?!?/p>
“糖?” 賈張氏一聽是糖,立刻奪過來,顫巍巍往嘴里塞。
秦淮茹連忙阻止:“媽,這不是一般的糖!不能亂吃,這是藥,專門治大便拉蟲的一種藥糖!”
“你不說是糖嗎?”
秦淮茹趕緊解釋:“是糖也是藥!二大爺上次廠里技術(shù)大比拼得的獎(jiǎng)勵(lì),我求了半天才要來的!”
“那快叫棒梗過來吃!” 賈張氏舔了舔嘴唇,“我也得吃一顆,等東旭回來也得吃 —— 他拉屎也有蟲子!”
正鬧著,棒梗揉著眼睛從里屋出來:“奶奶,啥好吃的?”
“諾,你媽給你求的打蟲糖!” 賈張氏往他手里塞了一顆。
棒梗一聽有糖吃,就往嘴里塞:“媽!這糖好甜!奶奶你快嘗!”
賈張氏忙不迭也塞了一顆進(jìn)嘴,砸吧著嘴道:“甜是甜…… 咋帶點(diǎn)藥味?”
秦淮茹自己也吃了一顆,甜味混著輕微的藥香在舌尖散開:“二大爺說這是‘藥糖’,甜滋滋的小孩才肯吃。”
等三人吃完,秦淮茹擦了擦手道:“媽,二大爺特意交代,生水里面有蟲子,往后得燒開了再喝,不然藥就白吃了?!?/p>
賈張氏狐疑地看了眼水缸:“真有蟲?”
“可不咋的!” 秦淮茹故意提高聲音,“不然棒梗咋總喊肚子疼?”
“哎喲!” 賈張氏一拍大腿,轉(zhuǎn)頭看向棒梗,“聽見沒?往后再偷喝生水,蟲子爬你嗓子眼兒里!”
棒梗縮著脖子點(diǎn)頭:“奶奶我知道啦!”
賈張氏忽然壓低聲音,瞇眼盯著秦淮茹:“說起來,劉海中咋突然這么好心?”
秦淮茹垂眸搓了搓圍裙:“許是看咱們家可憐……”
“可憐?” 賈張氏拍了拍她手背,“管他圖啥,往后多跟他套套近乎 —— 他老伴兒不在,家里沒個(gè)女人操持……”
“媽!” 秦淮茹驚呼一聲,臉頰發(fā)燙,“您說啥呢!”
“就是讓你幫他收拾收拾屋子?!?賈張氏頓了頓繼續(xù)道,“明你去問問有沒有衣服要洗,順便問問還有沒有這糖 —— 你男人最近也喊肚子疼……”
秦淮茹望著婆婆佝僂的背影,突然想起方才塞糖時(shí),那老東西掌心的繭子擦過她手指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