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強弩之末,可他笑了笑,“哥哥別怪我…最后使用了兩次,讓族人知道了,
該說我濫用私權了。”杳澤幾乎是咬著牙,“你不是嗎!”“有辦法的,
你告訴我盛玖去哪了,我現(xiàn)在就殺了她放血!”江臨知不語?!昂?,那我也獻祭魂靈,
只要撐住神樹不死…”江臨知打斷了他,輕聲道:“哥哥糊涂,當時只有我的靈魂契合神樹,
你獻祭不了的?!薄敖R知!”“哥哥,我說過,最后只犧牲我一人足矣。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不許死,聽哥哥的話,盛玖往哪里逃了?
告訴我…求你......”“哥哥要放下執(zhí)念,哪怕世間所有人都不在了,我也會陪著你。
”杳澤抱著他,只覺得懷里的人輕得幾乎沒有重量,
他瘋了一般朝周圍人吼:“都愣著干什么!去找!”周圍侍衛(wèi)猛地朝四處散開找人。
江臨知抓著他的手,眸子染上一抹憂傷,仍是笑著說:“其實我們兩個長的不一樣,
哥哥的額角有顆痣,你看,像不像?”只見他潔白無瑕的額頭,緩緩出現(xiàn)了一顆痣,
只出現(xiàn)一瞬,便消失了。動用最后一絲神樹的力量,他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眼睛耳朵都流出了血。杳澤一下慌了,雙手顫抖得幾乎抱不住他?!安弧唬也徽宜?,
不要......”江臨知一口血堵在喉嚨,聲音嘶啞得讓人聽不清。
“我…就在這…這棵樹下,永遠…陪著哥哥…”“江臨知!”人死樹枯,
整座山的族人身體猛地一重,重重地踏實了腳下土地,成為徹頭徹尾的凡人。
所有人迷茫抬頭,望向神樹的方向,他們聽到絕望的嘶吼,震徹山谷。“啊啊啊啊!
”尾聲盛玖和應清樾逃出后,沒有回京城。他們在南疆四處游蕩時,
遇到一個身著古樸的中年女人,那人滿臉的疤痕,仿佛曾受過什么酷刑。
疤痕女子在眾多人中拉住了盛玖,和藹可親道:“小姑娘,我編了十七年的戲要上演了,
要不要來賞臉呀?”盛玖被她的臉嚇了一跳,但并未察覺此人的惡意,便拉著應清樾去了。
女子讓他們坐在最靠前的位置,將整個戲臺看得清清楚楚。帷幕拉開。
臺上一個年輕女子被五花大綁著,四個壯漢抬著她走向一顆大樹。哧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