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緹打了個哈欠:“我是好學(xué)生啊?!?/p>
“孫少?”陳洛打斷孫硯陽即將脫口而出的嘲諷,站著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怎么來我們班了?”
孫硯陽抬頭笑了笑:“我找徐若緹……你吃早餐嗎?”
“我在食堂吃了。”陳洛回答完就坐到了位置上,開始整理自己的書本。
孫硯陽看了眼旁邊,壓低了聲音詢問:“你是不是沒錢了?那張飯卡里我給你充了三千,你用啊?!?/p>
徐若緹愣了愣,眼神抽搐,簡直不可置信:“食堂那菜嗎?難吃成什么樣了你給充三千,你想要我死啊?!?/p>
孫硯陽被氣樂了,隨手扔了本練習(xí)冊到他身上:“我給你錢還挨罵。行,你別餓死就行……嫌學(xué)校的飯不好吃是吧,晚上跟我出去吃宵夜,怎么樣?帶你認識幾個朋友?!?/p>
他把練習(xí)冊拿出來,剛想拒了。
“不準(zhǔn)說不行。”孫硯陽指著他,“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晚上不來我上教師宿舍樓抓你去?!?/p>
徐若緹無奈。
孫硯陽是真把他當(dāng)鐵子。
“一天到晚悶屋子里,臉上都沒個血色?!彼牧伺乃纾罢f定了啊,就這樣?!?/p>
早讀預(yù)備鈴聲響起。
孫硯陽回頭看了眼人漸漸變多的教室,邊往外面走邊叮囑:“早餐都吃了聽見沒,別剩。瘦得跟個雞崽子似的。還有晚上,你記得?!?/p>
徐若緹一支筆扔過去,罵人:“你才雞崽子。”
孫硯陽樂呵呵地給筆接住了,順手抄進自己口袋:“記得?。〔蝗唤^交!”
他輕輕嘆了口氣,只能點頭,乖巧地回:“好呢孫少?!?/p>
陳洛好奇地轉(zhuǎn)頭:“你什么時候跟孫硯陽關(guān)系這么好了,他不是一班的嗎。”
徐若緹抬起眼皮:“一班的怎么了?!?/p>
“跟戚會長一個班啊,尖子班,除了優(yōu)等生就是二世祖,”陳洛撇撇嘴,“平時都拿下巴尖尖看人?!?/p>
徐若緹翻開語文書,狀似無意:“戚會長平時跟本班同學(xué)關(guān)系怎么樣。”
比如說徐嘉霖啊,徐嘉霖啊,徐嘉霖啊。
“我怎么知道。”陳洛聽他這么問,莫名其妙地往后退了退。
聽到戚別俞就背皮發(fā)緊。
雖說這樣,但擋不住八卦的本能。
陳洛滿臉神秘地湊近:“不過高嶺之花嘛,脾氣都不怎么樣,傲氣得很?!?/p>
徐若緹自覺接話:“怎么說?!?/p>
“你都不用跟他交流,就站在一起都能看得出來他瞧不上你。就這種感覺?!标惵遒┵┒劊筒钍掷锱跻话压献恿?,“不過我聽說,他和魏錦那幾個關(guān)系挺好的。”
他眼睛往上掃著,邊思考邊說:“好像是他們幾個家里關(guān)系近,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擺手:“要其他人找他,話都不跟你多說一句。高冷啊?!?/p>
徐若緹點點頭,深表同意。
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戚別俞確實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
陳洛反應(yīng)過來:“哎?怎么我一直說呢,我剛問你怎么跟孫硯陽關(guān)系這么近了,你倒是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