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精品无玛区免费专区又长又大,亚洲伊人久久网,一级黄色大片免费看,国产精品日韩av在线播放,日韩在线视频网址,久久网站免费,日韩国产中文字幕

第17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手機在桌上鍥而不舍地劇烈震動著,一直亮著的屏幕顯得那樣刺眼,那個跳躍的名字——“江焰”——像一枚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林溪的視網膜上。她剛剛砸下的怒火尚未平息,胸腔里還燃燒著被他罔顧醫(yī)囑、肆意妄為點燃的烈焰,這突如其來的電話如同挑釁,瞬間將她推向了爆發(fā)的邊緣。

她拿起手機,死死盯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指關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幾乎要將那小小的通訊工具捏碎。指尖懸停在紅色的拒接鍵上方,帶著毀滅性的沖動,只想讓這惱人的震動和那個名字徹底消失!

然而,就在指尖即將落下的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股更深沉、更冰冷的疲憊感,如同深冬的潮水,猛地淹沒了那灼燒的怒火。連日連軸轉的疲憊,面對生命流逝的無能為力,還有眼前這個永遠不懂得愛惜自己的混蛋帶來的心力交瘁……所有的情緒混雜在一起,沉重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那根緊繃的弦,在這一刻,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

懸在拒接鍵上的手指,最終無力地垂落下來。

她像一個被瞬間放棄的充氣娃娃,頹然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椅背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辦公室的寂靜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只有手機在掌心持續(xù)發(fā)出固執(zhí)的嗡鳴,震得她手臂發(fā)麻,也震得她心底那片冰封的湖面,裂開了一道道細碎卻清晰的紋路。

她盯著屏幕上那個名字,眼神空洞而疲憊,最終,指尖劃過了綠色的接聽鍵。

“喂。”

聲音干澀得如同砂紙摩擦,帶著強行壓抑后的平靜,聽不出半分情緒。沒有憤怒的質問,沒有冰冷的斥責,只有一片被抽空了的、沉重的死寂。

電話那頭,預料中的辯解或者急切的聲音并沒有立刻傳來。

只有呼吸聲。

沉重的、壓抑的、如同負傷野獸在黑暗洞穴里舔舐傷口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清晰地透過電波傳來,沉重地敲在林溪的耳膜上,也敲在她疲憊不堪的心上。

這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有力量。林溪握著手機,指尖冰涼,沒有催促,也沒有掛斷。她就那么靜靜地聽著,聽著那沉重得幾乎要將空氣都壓碎的呼吸聲,在兩人之間無聲的電流里蔓延。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一個世紀般漫長,那沉重的呼吸終于稍稍平復了一些。

“對不起?!苯娴穆曇艚K于響起,嘶啞得厲害,像是喉嚨被粗糲的砂石反復打磨過,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近乎虛脫的疲憊感,卻又沉重得如同浸透了水的巨石。

“林溪,對不起?!彼种貜土艘槐?,聲音更低了些,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干澀,“我……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氣,更不是……不在乎這條胳膊?!?/p>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積攢力氣,又像是在尋找合適的詞句,那壓抑的呼吸聲再次變得粗重而清晰。

“我只是……”他的聲音哽了一下,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無力感和自厭,“……只是……太想回去了?!?/p>

“看著新來的小子們在訓練場上笨手笨腳,聽著老趙在通訊里吼得嗓子都劈了叉,想著以前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帶著他們復盤,在改預案,在盯著每一個細節(jié)……在他們動作不對的時候,我應該給他們演示一遍標準的動作……” 他的語速很慢,帶著一種近乎夢囈般的迷茫和痛楚,“可是現(xiàn)在……我只能坐在場邊看,像個廢物?!?/p>

“復健……太慢了。慢得……讓人心慌?!?他的聲音里透出一種被逼到絕境的焦灼和脆弱,“慢得……好像永遠都追不上去了。我……我受不了。林溪……我害怕?!?/p>

他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那沉重壓抑的呼吸聲,在電話兩端清晰地傳遞著一種近乎窒息的痛苦和自我厭棄。

“我知道錯了?!边^了許久,他才再次開口,聲音低沉而疲憊,帶著一種近乎卑微的保證,“醫(yī)囑……我會背下來,刻在腦子里。復健……我一步都不會再亂走。我保證。林溪……你別生氣了?!?/p>

最后那句“你別生氣了”,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和一種深沉的、無法言說的懇求。

林溪握著手機,聽著他斷斷續(xù)續(xù)、充滿掙扎和痛苦的剖白,聽著他聲音里那無法掩飾的虛弱和沙啞,胸腔里翻騰的怒火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澆灌而下,瞬間熄了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尖銳、更加復雜的刺痛感,混合著無法言喻的心疼,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她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樣子——大概又是剛結束一場高強度的復健或者偷偷加練后的虛脫,汗水浸透衣服,臉色蒼白,那條受過重創(chuàng)的手臂無力地垂著,只能靠意志力強撐著打電話過來認錯……

“你的聲音……”林溪終于再次開口,聲音依舊沒什么溫度,卻少了幾分之前的尖銳,更像是一種基于職業(yè)本能的冷靜觀察,“聽起來很虛。復健剛結束?還是又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才傳來江焰有些含糊的聲音:“……剛被李老師‘修理’完。他……下手有點重。” 他試圖輕描淡寫,但聲音里的疲憊和沙啞根本掩飾不住。

林溪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李響的手法她是知道的,對江焰這種“重點關照對象”,只會更狠。她幾乎能立刻推斷出他此刻肩背肌肉的僵硬程度和那片被蹂躪過的疤痕區(qū)域的狀況。

“立刻停止任何活動,你在九樓?”林溪問道。

“嗯?!苯鎽艘宦?。

“你下來,我辦公室的旁邊有個休息室,你到那里等我一下。聽見沒?知道在哪里嗎?”林溪輕輕嘆了口氣。

電話這頭的江焰,聽到林溪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心里泛起了絲絲暖意,回道:“聽到了,我知道在哪,你現(xiàn)在就下去?!?/p>

“嗯?!绷窒獟炝穗娫挘D身走向護士站。

等林溪拿著從護士站拿來的冰袋走進自己的休息室時,江焰已經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了凳子上,在她開門的一瞬間,朝她看來。

“你把上衣脫了,在床上躺好,用冰袋敷在酸脹最厲害的地方,十五分鐘?!绷窒噶酥缸约旱拇?,然后把冰袋給了江焰,江焰接過后,林溪轉身準備走。

“林溪,你……你要去哪?”江焰喊住了她。

“我去給你弄個熱水袋,等下還要熱敷。我再去給你開一盒止疼片,你如果疼得厲害,得吃,不能再硬扛了,這不利于你恢復。你如果想要恢復得快,一是要遵醫(yī)囑,二是要保證休息?!绷窒f完后,就走出了休息室。

等林溪拿著熱水袋和止疼藥回來的時候,床上的江焰光著膀子,右肩處敷著冰袋,睡著了。

林溪放輕了腳步,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桌上,慢慢地走到床邊,她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認命般地將床尾的被子展開,輕輕地蓋在了江焰的身上。她拉了張凳子,坐在了床邊,靜靜地看著江焰的睡顏,這一刻的林溪是柔和的。

林溪看了看時間,冰敷的時間到了,她將他右肩上的冰袋拿下來,等了一會后,又將熱水袋敷了上去。而這個過程中,江焰一直睡熟著。他真的太累了,累到失去了所有警惕。

那天的后來,林溪在熱敷時間到了后,將熱水袋拿了下來,江焰還是沒有醒,而她上班的時間到了,林溪留了張便簽“回去好好休息,多喝水。晚上如果痛得厲害,按需吃止痛藥,別硬扛?!彼龑⒈愫瀴涸谀呛兄雇此幭拢稚钌畹乜戳搜凼焖慕?,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出了休息室。

幾天后的一個傍晚,夕陽的余暉將城市鍍上一層溫暖的金橘色。林溪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住院部大樓,連續(xù)兩臺手術和門診耗盡了她最后一絲精力。她只想快點回家,泡個熱水澡,然后徹底放空自己。

剛走到醫(yī)院側門外的林蔭道,腳步便不由自主地頓住了。

不遠處,人行道旁那棵高大的梧桐樹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背對著她,微微彎著腰。

是江焰。

他穿著簡單的深灰色運動服,身形依舊挺拔,但此刻的動作卻顯得有些笨拙和……小心翼翼。他正半蹲著,左臂伸向前方,而他的前方,一只圓滾滾、毛茸茸的黃色拉布拉多幼犬,正興奮地搖著尾巴,試圖去夠他手里拿著的一個……看起來像是手縫的、歪歪扭扭的毛線球?

夕陽的金輝穿過樹葉的縫隙,星星點點地灑落在江焰寬闊的肩背上,也落在那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狗身上。小狗顯然對那個手工粗糙的玩具充滿了興趣,濕漉漉的黑鼻頭不停地拱著江焰的手,喉嚨里發(fā)出歡快的“嗚嗚”聲。江焰似乎怕它摔倒,左臂一直虛虛地護在小狗圓滾滾的身體旁邊,臉上的神情是林溪從未見過的——一種近乎笨拙的溫柔和耐心,嘴角甚至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極淡的笑意。他低聲對著小狗說著什么,聲音被晚風吹散,聽不真切,但那份專注和放松,與他平時在訓練場上的凌厲或是面對她時的緊繃,判若兩人。

林溪站在原地,隔著幾步的距離,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他右臂的袖子挽到了手肘處,露出纏著薄薄彈性繃帶的小臂。動作間,肩背的線條偶爾會因為某個角度而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但很快又被他刻意放松下去。那只叫“爆米花”的小狗似乎完全感覺不到他的“異?!?,只專注于眼前那個晃動的、散發(fā)著主人氣息的簡陋玩具。

晚風拂過,帶來樹葉的沙沙聲和小狗稚嫩的哼唧聲。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拉長了,喧囂的城市背景音模糊成了遙遠的底噪。一種奇異的平靜感,如同溫潤的水流,悄無聲息地漫過林溪疲憊的心田。那些沉甸甸的擔憂、揮之不去的疲憊,似乎都被眼前這溫暖而簡單的一幕暫時熨帖、撫平了。

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在夕陽的柔光里,幾不可察地向上彎起了一個極其細微的弧度。

就在這時,那只過分興奮的小狗大概是用力過猛,后腿一滑,圓滾滾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朝著旁邊栽倒!

“嗚!”一聲短促的驚叫從小狗喉嚨里發(fā)出。

幾乎是條件反射,江焰一直虛護著的左臂瞬間閃電般伸出,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小狗圓墩墩的屁股,同時右臂也下意識地想要抬起去扶——

“呃!” 一聲壓抑的悶哼驟然響起!

江焰的臉色瞬間白了白,伸到一半的右臂猛地僵在半空,肩胛骨附近的肌肉條件反射地繃緊,額角瞬間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劇烈的牽扯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眉頭死死擰緊。

小狗被他穩(wěn)穩(wěn)地托在左臂彎里,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引發(fā)的“事故”,依舊歡快地扭動著身體,伸出粉嫩的舌頭想去舔江焰緊繃的下頜線。

江焰緩了幾秒,才慢慢放松了緊繃的身體,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小狗更穩(wěn)妥地抱在左臂彎里。他低頭看了看懷里懵懂無知的小家伙,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帶著點痛楚,更多的卻是認命般的縱容。

他慢慢直起身,正準備抱著小狗離開,一抬眼,目光毫無預兆地撞上了幾步之外,靜靜站在樹影里的林溪。

四目相對。

空氣仿佛凝固了。

江焰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抱著小狗的左臂都幾不可察地收緊了一下。他眼中清晰地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濃重的窘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淹沒。剛才那笨拙又狼狽的一幕,顯然被她盡收眼底。夕陽的金輝勾勒出她清冷的輪廓,她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平靜得像一泓深潭,卻讓他感到一種無所遁形的壓力。

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解釋什么,或者只是打個招呼,但最終,所有的話語都卡在了喉嚨里。他抱著小狗,像一尊突然被點穴的雕塑,僵在原地,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林溪的目光在他僵硬的右肩和額角的冷汗上停留了一瞬,又落回他懷里那只正無辜地吐著舌頭、試圖去夠他衣領的小狗身上。她沒有說話,只是向那一人一狗走了過去。

看到林溪走了過來,江焰瞬間繃直了脊背,屏住了呼吸,盯著林溪一步一步靠近了自己。

“它就是‘爆米花’?”林溪開口問道。

“嗯,就是那個搗蛋鬼”江焰頓了頓,說道:“今天它的訓導員身體不舒服,我跟他過來醫(yī)院,爆米花有點粘人,吵著鬧著要跟過來,所以我就在這里等。沒想到,會碰到你?!?/p>

“很可愛?!绷窒獞z愛地看了眼江焰懷里的小狗,而小家伙太過好動,一直掙扎著想要下來?!澳愕挠冶蹌幼鞣炔荒苓^大,你要切記。我走了?!绷窒崎_了視線,邁開腳步,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擦肩而過的瞬間,江焰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消毒水和一絲若有似無的藍桔梗香氛的味道。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抱著小狗的手臂微微發(fā)緊。

林溪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徑直走向公交站的方向。背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清冷而決然。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街角的人流中,江焰才緩緩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他低頭看著懷里正用濕漉漉的鼻頭蹭他下巴的“爆米花”,苦笑了一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它濕潤的鼻尖。

“小混蛋……差點害死我?!甭曇舻蛦?,帶著劫后余生的疲憊和一絲難以言喻的失落。

江城消防特勤大隊的榮譽陳列室里,氣氛莊重而肅穆。深紅色的絲絨帷幕垂落,玻璃展柜里陳列著歷年來的獎杯、錦旗和一些具有歷史意義的救援裝備模型??諝庵袕浡哪绢^和金屬保養(yǎng)油的味道。

江焰站在一面巨大的榮譽墻前,墻上是特勤大隊成立以來所有因公犧牲的消防員照片和簡要事跡。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穿著熨帖筆挺的墨綠色常服,肩章上的徽章在頂燈的照射下反射著沉穩(wěn)的光澤。右臂上的彈性繃帶在深色制服的襯托下并不顯眼。

他面前站著十幾位新入職的消防員,一張張年輕的臉龐上還帶著未經烈火淬煉的青澀,眼神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對眼前這位傳奇隊長的敬畏。

“消防員,這三個字,不是穿上這身衣服就能扛得起的?!苯娴穆曇舨桓?,卻異常沉穩(wěn)有力,清晰地回蕩在安靜的陳列室里,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每一張年輕的面孔。

“它意味著,當所有人都朝著安全的地方逃離時,你必須成為那個唯一的‘逆行者’?!彼囊暰€轉向榮譽墻上那些定格在青春年華的黑白照片,眼神變得深邃而凝重,“意味著,在濃煙、烈火、爆炸和隨時可能坍塌的建筑面前,你必須保持絕對的冷靜和清醒的判斷。意味著,你的每一次指令,都關系著戰(zhàn)友的生死,關系著被困者能否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p>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一個年輕隊員有些緊張地握緊的拳頭上。

“怕嗎?”他忽然問道,聲音很平靜。

那年輕隊員愣了一下,隨即挺直腰板,大聲回答:“報告隊長!不怕!”

江焰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了一下,那笑容很淡,帶著一種過來人的了然和沉重。

“說實話。”他的語氣溫和了些,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坦誠,“我第一次沖進火場,抱著水槍的手都在抖。怕死嗎?怕。但比死更怕的,是看到戰(zhàn)友倒下,是看到被困者絕望的眼神,是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 他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經歷過生死淬煉后的沉痛。

“真正的勇氣,不是無所畏懼?!彼鹱笫?,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而是明明怕得要死,兩腿發(fā)軟,但當你看到需要你的人,看到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身體會自己動起來!會讓你忘記害怕,沖上去!頂上去!”

他的目光再次變得銳利如鷹,掃視全場:“這份勇氣,源于責任,源于對生命的敬畏,源于無數(shù)次訓練場上流下的汗水和淚水打下的根基!根基不牢,地動山搖!平時多流汗,戰(zhàn)時才能少流血!才能在關鍵時刻,用最專業(yè)、最冷靜、最有效的方式,把被困的人帶出來,也把自己和戰(zhàn)友,平平安安地帶出來!”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權威和沉重的使命感。新隊員們聽得心潮澎湃,眼神中的敬畏漸漸被一種堅定的決心所取代。

“記住墻上的這些面孔?!苯娴穆曇舻统料氯?,帶著一種肅穆的緬懷,“他們用生命踐行了我們的誓言。我們站在這里,穿著這身衣服,就要對得起他們的犧牲,對得起‘消防員’這三個字的分量!”

他挺直背脊,對著榮譽墻上的英烈照片,行了一個標準的、無比莊重的注目禮。整個陳列室鴉雀無聲,只有年輕隊員們驟然變得粗重而熱血的呼吸聲。

林溪站在陳列室虛掩的門邊,手里拿著一個需要江焰簽字的、關于他歸隊后首次大型演習醫(yī)療保障對接的文件。她本是來找他簽字的,卻被里面?zhèn)鞒龅穆曇粑O铝四_步。

門縫里,她看到了那個站在榮譽墻前、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墨綠色的制服襯得他肩寬背闊,沉穩(wěn)如山。他低沉而有力的聲音清晰地傳來,講述著責任、勇氣、犧牲,講述著對生命的敬畏和平日訓練的重要。那份屬于指揮官的強大氣場和深沉的使命感,透過門縫,撲面而來。

這和她記憶中那個在訓練室自虐、在梧桐樹下笨拙逗狗、在電話里疲憊認錯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同。

她靜靜地站在門外,沒有推門進去打擾。直到里面江焰肅穆的講話結束,響起了隊員們整齊劃一、充滿力量的宣誓聲時,她才悄無聲息地轉身離開。高跟鞋踩在走廊光潔的地磚上,發(fā)出清脆而規(guī)律的輕響,帶著她自己也未曾察覺的一絲異樣情緒。


更新時間:2025-06-12 08:0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