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溫泉泡溫泉!”
靠在椅子上睡覺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清醒過來,看到桌子上的三明治,感覺肚子一陣饑餓,坐起身抓起來就往嘴巴里塞。
“好吃好吃!”
“啊~爸爸!”
毛利蘭看著自己爸爸的樣子,尷尬的喊了聲,希望他可以注意點形象。
柯南:喂喂!叔叔,注意點你的師父形象!
安室透只是笑瞇瞇地看著:“毛利先生。”
“是你小子?。 泵∥謇勺炖锝乐髦?。
“毛利先生你們是打算去這個地方泡溫泉嗎?不知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去?”
雖然臨時加入不太好,但是經(jīng)過安室透的花言巧語,馬屁拍在正確的位置,所以第二天出發(fā)的時候,副駕駛的位置上就多了他。
柯南瞇著眼睛,一直盯著他。
安室透從后視鏡看過去,嘴角不由得勾起,笑的宛若一只甩著尾巴的狐貍。
不知開了多久,路上偶遇的車輛漸漸少了,他們轉(zhuǎn)動方向盤,行駛進一條荒無人煙的山路。
“爸爸,你確定沒有走錯?”
坐在后座的毛利蘭看著宣傳單上的地址,又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放眼望去,黑色的山峰仿佛是蓋上一層白色的棉被,他們的車行駛在這片雪地中,仿佛是一只緩慢爬行的小螞蟻。
一路走來,沒有看到任何的痕跡。
“我當然沒有走錯路?!?/p>
“毛利先生的確是沒有走錯,按照宣傳單上的地址,前面應(yīng)該就是目的地了?!卑彩彝刚f著。
這個聞人溫泉山莊,真的存在嗎?
試問會有哪家溫泉山莊,開在這深山老林之中。
深山老林中的三人組排排坐在臺階上,齊齊的用右手撐著下巴,雙眼無神地盯著下山的路。
不同的是,坐在中間的聞人語頂著兩個黑眼圈。
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沒睡好,自從知道要來的游客是毛利小五郎以后,他這右眼皮就跳個不停。
種花家有句古話說的好,左吉右兇。
大兇!
松田陣平換了個姿勢,看到聞人語臉上的黑眼圈,嗤笑一聲。
“hagi,這家伙昨天晚上是干什么去了?!?/p>
“或許是太激動?”
為了迎接第一次來的游客,他們昨天可是忙活一整天,把整個溫泉山莊打掃一遍,將客人需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只等游客前來。
【宿主,您的游客快抵達了,但是出了個小小的問題?!?/p>
“??!”
正在發(fā)愁的聞人語被系統(tǒng)的突然出聲,嚇得沒有撐住自己的下巴,手一松整個人就要往前栽去。
若不是坐在一邊的松田陣平眼疾手快,他可能就要摔個狗吃屎。
松田陣平眉頭一挑,眼中閃過疑惑,這小子坐的好好的,突然就渾身一抖的。
要不是他反應(yīng)迅速,說不定門牙就被磕掉了。
被嚇到的聞人語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用不太熟練的日語和他道謝,收獲了一個臉著紅的松田陣平。
隨后聞人語就開始和系統(tǒng)算賬:“系統(tǒng)你看看你,突然出聲差點害我摔咯!”
【非常抱歉呢宿主,系統(tǒng)與宿主是直接在腦海中對話的,所以沒有辦法提前通知宿主。】
所以系統(tǒng)它下次還是得突然出聲。
聞人語嘆了口氣,說的也是。
“你剛剛說我的游客到了,那他們?nèi)四???/p>
他站起身踮起腳,朝著山下望去,沒人也沒車啊?
【他們的車拋錨了,就在山下,或許宿主可以開著雪橇車下去接他們?!?/p>
車拋錨了?
他既不會修車,也沒有修車的工具。
“hagi~”
聞人語選擇求助他的好門客。
他的日語在這段日子里,有很大的進步,一些基礎(chǔ)的東西,可以慢慢的一字一頓的表達出來,實在不會表達的,聞人語就用手勢表達。
“我們......的客人......車......壞啦,在......山下。”
他一個詞一個詞的蹦出來,手上還比劃著握方向盤的意思,然后用一個大叉叉表示壞掉了,最后指了指山下,又指了指門口的雪橇車。
“接......人!”
松田陣平微微低頭,用一根手指將墨鏡勾下一點點:“你這小子手舞足蹈的說啥呢?”
已經(jīng)培養(yǎng)成默契的萩原研二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p>
松田陣平一臉懵逼,他的幼馴染怎么就知道,他還沒聽懂呢。
萩原研二沖著聞人語比了個OK的手勢,扭頭攬住松田陣平的肩。
“小聞人意思是,我們的客人在山下,但是車壞掉了,得我們下去接人?!?/p>
“這小子的日語說的磕磕巴巴的,hagi你都能聽懂。”松田陣平將墨鏡重新戴上。
萩原研二讓聞人語在山莊中等著,他和松田陣平開著雪橇車下山找客人。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的客人中,有一個他們非常熟悉的男人。
安室透剛說完前面就是目的地后,他們乘坐的車軋過一塊石頭后,緩緩停了下來。
“哎?”
毛利小五郎多次擰動鑰匙,發(fā)現(xiàn)還是打不著火。
“毛利先生我下去看看?!?/p>
安室透解開系著的安全帶,推開副駕駛的門,繞到車前打開蓋子,在里頭鼓搗好一陣。
“毛利先生,車好像是拋錨了,我試試看能不能修好。”
毛利小五郎干脆也下車查看情況。
兩個人試了半天,依舊沒有將車修好,還將手弄的黑不溜秋的。
“爸爸,要不我們打電話問問溫泉山莊的工作人員?”毛利蘭從后座探出頭去,朝著毛利小五郎喊道。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p>
正當毛利小五郎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山上突然有了動靜。
“好像是音樂的聲音?”
毛利蘭和柯南下車走到他們身邊,四個人面對著山路站著。
那原本空無一人的山路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小黑點,伴隨著音樂聲,小黑點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近。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個人聽著這動感的音樂,搖頭晃腦的將雪橇車的速度開到最快。
“小陣平快看,前面應(yīng)該就是我們的客人了!”
“hagi,你覺不覺得,那四個人里頭,有一個身影特別熟悉???”
“咦?好像是有點熟悉哦~是不是非常像zero那個家伙。”
從他們畢業(yè)再到他們殉職,一直都沒有再見過的兩個家伙之一。
想到這里松田陣平就忍不住咬牙切齒,那兩個家伙到底去干什么了,警察系統(tǒng)里都查不到他們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