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統(tǒng)讓我當(dāng)舔狗攻略男主。我拒絕:「滾蛋,我不干?!购髞韯裾f無果,
系統(tǒng)見我是個(gè)大犟種,直接丟下我跑路了。可多年后,系統(tǒng)回來結(jié)算任務(wù)。
卻撞見司珩對我一口一個(gè)主人,倒吸一口涼氣。【宿主,你不是不攻略嗎?
咋把人男主調(diào)成這樣了?!】1我穿來的時(shí)候,人在花轎上。身上無力,腦袋昏昏沉沉,
手腳還被五花大綁著。知道的以為是結(jié)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綁架嘞。系統(tǒng):【不用懷疑,
你就是?!肯到y(tǒng)告訴我,我現(xiàn)在是一篇替嫁文中的女主。此刻正是劇情的開頭,
我被親生的爹下藥綁了塞進(jìn)花轎,代替他寶貝女兒嫁人。而我的任務(wù),
就是攻略傳聞中那口味獨(dú)特專愛死人,眼瞎心也瞎的虐文男主。聽系統(tǒng)嗶嗶完,
我斬釘截鐵:「我不干。」【哈?】系統(tǒng)愣住,沒想到竟然有人會拒絕做任務(wù)。
卻不死心地對我威逼利誘。它說,獲取男主好感值能獲得積分,
而積分能兌換世界上的任何東西,財(cái)富地位法寶道具……甚至能穿梭時(shí)空,讓我回到現(xiàn)代。
「少誘惑我,不干就是不干,我說你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一天天的就喜歡強(qiáng)迫別人去做舔狗。」我抖開手上繩索,往后一躺。
然后控制不住打了個(gè)哈欠。也不知原主中的什么藥,怪困的。系統(tǒng)氣急敗壞,
陰惻惻威脅我:【宿主如果放棄執(zhí)行任務(wù),將被系統(tǒng)抹殺!】我眼都沒睜開,只翻了個(gè)身。
十分無所謂:「又是這套,把我拐過來你還有理了?抹殺就抹殺,搞快點(diǎn),現(xiàn)在就弄死我?!?/p>
【宿主!】「zzz……」2一覺睡醒,周圍靜悄悄的,燭火通明。聽說因?yàn)槟蟹讲慌浜希?/p>
于是也就沒拜堂,直接給我送婚房里來了。剛掀了蓋頭,門口傳來動靜。
料想是我那素昧蒙面的夫君。腳步聲漸近,簾子被人掀起。
一個(gè)身高腿長渣男氣質(zhì)的帥哥出現(xiàn)在眼前。「哦豁,不愧是男主,這臉能打。」
我小聲和系統(tǒng)蛐蛐。然而那帥哥看見我,眉頭一皺,開口:「憑你也配踏進(jìn)我夜王府?」
我:?bur,你這詞有點(diǎn)耳熟啊。我遲疑一瞬,還是憋不住,用一種驚奇的目光盯著他。
「那什么,哥們你不會叫夜幽冥吧?」「什么?」帥哥一頓,突然臉色難看,
語氣涼涼:「崔珺儀,你別以為裝瘋賣傻就能讓本王愛上你,本王永遠(yuǎn)不會愛你的,你不配。
」我緩緩扣出一個(gè)問號,人長得挺帥,可惜看起來腦子不太好。還有,崔珺儀?誰啊?
我正要反駁回去,就見他不耐煩地挑起我的下巴,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嫌惡:「還真賤啊,
上趕著嫁進(jìn)我夜王府,和你那個(gè)爹一樣令人惡心。」過分了哦,
我想破口大罵:「不是……你!」系統(tǒng)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警告?!揪婢妫?/p>
檢測到宿主即將ooc,予以禁言!溫馨提示,建議宿主維持人設(shè),執(zhí)行劇情!】維持人設(shè)?
走劇情?呸,不可能!我在心里怒罵:「去你的建議!系統(tǒng),快給我解禁,我要罵死這傻逼!
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我就弄死自己,咱倆誰也別想好過!」還沒等系統(tǒng)回應(yīng),就見那傻逼要走,
我下意識一把拉住他:「喂!」咦,解禁了?「你又想干嘛?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p>
他施舍般朝我投下一眼,眼里含冷光,語氣滿是厭煩和不耐。當(dāng)然我也沒慣著他,拍案而起。
「嘿!一而再再而三的,我給你臉了是吧?」「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嘖嘖嘖,
就你這種大腦發(fā)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fā)育的家伙,你不忍著還能拿姑奶奶怎樣?」
「還永遠(yuǎn)不會愛你~切,誰稀罕你的愛,我要你的愛有屁用?也不撒泡尿照照……算了?!?/p>
我看著他那張臉,實(shí)在說不出違心話。吾夫雖傻,但著實(shí)美貌。
只能繼續(xù)道:「總之我告訴你,愛可以厚此薄彼,但你的錢,必須跟姑奶奶我平分!」「你!
潑婦!」他憤怒地伸手來扯我的衣領(lǐng),話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該慶幸本王不打女人?!古荆?/p>
我一巴掌扇過去。他眼睛一下子就清澈了。我吹吹發(fā)麻的手掌,漫不經(jīng)心地:「不好意思,
我打男人?!挂雇蹼y以置信地瞪我,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
眼神像是寫著某句臺詞——從來沒有人敢打本王。我揚(yáng)起下巴看他,趾高氣昂問他:「怎么,
還不走,留在這干嘛?等著本小姐睡你?」夜王快氣瘋了,從脖子蔓上一片紅色。
不知是不是我看錯(cuò)了,總覺得他的眼神里除了惱怒,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別是給他扇爽了吧?他指著我干瞪眼,「你」了半天,最后也沒你出什么后文來。
最后惱羞成怒,重重哼了聲,廣袖一甩摔門而去。3根據(jù)系統(tǒng)提供的資料。夜王名叫司珩,
是當(dāng)今圣上第四子。而我這具身體的原主,是代替同父異母妹妹嫁來的崔家大小姐崔令儀。
原主是丞相府先夫人所出,也算得上嫡出的大小姐,但因生母早逝,繼室欺壓,
于是養(yǎng)成了一副自卑怯懦的性子。替嫁進(jìn)夜王府后,本以為苦盡甘來,
結(jié)果卻是跌入另一個(gè)深淵。司珩本不愿意娶妻,卻被逼迫娶了政敵的女兒,
在內(nèi)便對原主諸多不滿。按原定的軌跡,我會在新婚之夜被趕到王府的某個(gè)犄角旮旯,
任由府內(nèi)眾人欺辱打罵,卻在相處中腦抽地愛上了男主,
最后經(jīng)歷幾百章的所謂虐戀情深終于下線,而男主追悔莫及,終身未娶,
從此過著孤獨(dú)且富貴的一生。啊沒錯(cuò),這本書的傻逼作者覺得,對渣男最大的懲罰,
就是讓他沒老婆。【宿主,你真的不打算攻略男主?
】系統(tǒng)平靜沒有起伏的機(jī)械音出現(xiàn)在腦海里。我沒理它,翹著二郎腿屈手枕在腦后,
在床上一摸,往嘴里丟了花生。系統(tǒng)惡狠狠罵道:【不攻略就不攻略吧!
你的攻略時(shí)間只有三年,三年一到,宿主無法完成任務(wù),那你就等著被抹殺。
】我:「無所謂,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唄?!埂尽俊付夷芏嗷钊辏?/p>
臨死前還能享受下富貴人生。系統(tǒng),你真是個(gè)好人?!棺詈笙到y(tǒng)在腦海里氣到亂碼,自閉了。
4新婚第二日,按照規(guī)矩要進(jìn)宮謝恩。司珩在門口等我一道。昨日不歡而散,
這人像是還沒緩過勁來,一見到我便是黑臉,眼神含著幾分復(fù)雜。可即使他再不情愿,
也得沉著張臉同我共乘一輛馬車。進(jìn)宮見過陛下,末了司珩有事被皇帝留下??蓜偝鲩T,
就又有人找上門來?!敢雇蹂F妃娘娘有請?!箒砹恕倚睦锇β晣@氣,找茬的來了,
論虐文女主的待遇。「跪下!」果然,剛踏入殿中,一聲呵斥劈頭蓋臉地砸下來。
沒等我動作,就上來幾個(gè)丫鬟押著我強(qiáng)迫我下跪,不容拒絕半分。我抬起頭,
看向軟榻上雍容華貴的貴妃娘娘,和她身邊笑得不懷好意的小姑娘,神色還算平靜。
「敢問母妃兒媳究竟做錯(cuò)了什么,要在外人面前這般羞辱兒媳?」貴妃娘娘重重一拍扶手,
眼含薄怒:「你還敢問!新婚之夜沒有落紅,不潔之身怎能配我兒?」
我呵呵一笑:「你兒子不行也能怪到我身上?」聞言貴妃愣住:「不行?」「對呀,
昨夜我讓夫君就寢,他二話不說就跑了?!拐f著,我還捋起袖子,
露出胳膊給她看:「瞧瞧兒媳這守宮砂還在呢?不是夫君不行是什么?」
貴妃看了眼我的守宮砂,心中疑慮漸散,轉(zhuǎn)念又想到自己的兒子疑似「不舉」,
眼里憂慮更甚。這下她身邊的少女卻憋不住了。她面色紅紅的,語氣里充滿敵意,
還自帶些柔弱的哭腔?!敢棠?,表哥天人之資,怎可能是……怕不是嫂子惹了表哥不快,
不肯碰她,才故意胡說八道!」預(yù)言家啊,刀了刀了。既然是一場誤會,
貴妃自然也就沒讓人再押著我,我站起身,將手往那姑娘肩上搭。
面不改色地繼續(xù)造謠:「表妹,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人不可貌相,嫁給王爺之前,
嫂嫂也沒想到王爺竟然外強(qiáng)中干……」話音剛落,
這時(shí)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熟悉低沉的嗓音——「嗯?王妃你在說誰外強(qiáng)中干?」5要命,
這人怎么早不來晚不來。面無表情轉(zhuǎn)過身,司珩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唇角的弧度帶著嘲弄和譏諷。我揚(yáng)起假笑迎上去,忸怩造作?!竿酢?fàn)敗?/p>
可司珩徑直忽視我,略過我風(fēng)一樣來到貴妃娘娘跟前,神色平靜地躬身行禮:「給母妃請安。
」我:笑容消失JPG小表妹見到司珩,眼神明顯一亮,目光黏在他身上。
她小步移到司珩跟前,柔柔弱弱地撒嬌:「表哥~嫂嫂太過分了,她竟然造謠……」
「妹妹啊,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新婚之夜夫君讓妾身獨(dú)守空房,妾身只是猜測,
夫君~妹妹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我突然開始哭訴,假裝垂頭拭淚,委屈巴巴。
眼里卻悄悄閃過興奮。哈哈,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這招叫以毒攻毒。回頭一看,
司珩已經(jīng)往那一坐,正興味盎然地盯著我們倆飆戲,我心中頓生出幾分不平。
以及想把這位看熱鬧的也拉下水的惡意。于是我順勢往他那邊一靠一倒,
整個(gè)人跌坐到他身上?!阜颉阏f句話啊~夫君~」我將頭往他懷里埋,
雙手成拳捶打他胸口,能用多大力用多大力。小拳拳捶爆你胸口哦。司珩被迫張開雙手,
死命往后縮,滿臉莫挨老子:「你給本王下去!」「不要嘛不要嘛,夫君~mua~」
我抱著他的腰撒嬌,最后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留下一臉口水。心下冷笑,看我惡心不死你。
司珩的臉騰的燒起來,整個(gè)人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
隨之而來的是系統(tǒng)一聲【好感度+10】的提示。咦?奇怪,這么純情?
我來不及思索系統(tǒng)怎么突然成了人工智障。一個(gè)不留神就被人扯了下去。司珩耳尖紅暈未褪,
襯得眉間那顆痣越發(fā)妖艷。他氣急敗壞起身,眼尾也莫名染了紅,不知是羞還是怒。
將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從牙縫里擠出來:「倒是本王昨日政務(wù)繁忙,冷落了王妃,
才叫王妃這般……如!饑!似!渴!」見我倆你來我往,貴妃娘娘感慨我們相處甚歡,
欣慰不已,遂給了不少賞賜。小表妹倒是不忿,但也無力說道什么。只一個(gè)勁地瞪視我,
眼睛圓溜溜的,氣鼓鼓的,有種虛張聲勢的可愛。6十幾歲的小姑娘,又能有什么壞心。
不過是喜歡悄摸摸跑來夜王府,偷看她的司珩哥哥。再和我拌幾句嘴,互飆幾場綠茶戲,
然后最終受害者只有司珩。一來二去,我倆的確熟悉起來。雖然她看我依舊鼻子不是鼻子,
眼不是眼的。開始她還總囂張得像是只斗勝的公雞,拿我和司珩還未圓房這事膈應(yīng)我,
信誓旦旦地說自己還有機(jī)會,總有一天會嫁給她表哥,把我趕下去。但日子久了,
她自己逐漸也開始有些懷疑。一日,她湊到我跟前,問我:「喂,你悄悄告訴我,
表哥是不是真的不行?」不,那是因?yàn)樗喜涣斯媚棠痰拇?,被我趕偏院了。我睨她一眼,
還未說話。她就開始垂頭喪氣,滿臉可惜:「唉,司珩哥哥生得那般好看,
怎么就怎么就……」說著,她還撈過桌上的杯子,一灌就是一大口,
是和平日完全不同的豪邁。「誒誒,這可不是茶,是酒!」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雙眸一縮,
抬手卻來不及阻止。只能硬生生拐個(gè)彎,單手掩面,不想面對現(xiàn)實(shí)。果然,再度定睛一看,
小姑娘已經(jīng)成了只會嘿嘿嘿的小傻瓜了。小表妹眼里蒙上水霧,迷離地望過來,
定定看我?guī)酌?。突然——「漂亮姐姐!」她手舞足蹈起來,舉著酒杯,像只偷腥的貓。
「辣辣的,好喝!」我:「……」如果不是系統(tǒng)早在新婚第二日就跑路了,我真想好好問問,
這小呆瓜究竟哪點(diǎn)像書中刻薄跋扈的惡毒女配了。瞧著她一邊嘿嘿一邊直愣愣往后倒,
我眼疾手快地扶住這酒蒙子。卻不知接下來該作何處理,左看右看,突然瞥見路過的司珩。
眼睛一下子明亮,大喊:「夜王八,你過來!」那人腳步一頓。他走過來,
眉眼沉沉:「你叫我什么?」我把人往他懷里一丟:「你管我叫什么,你妹,自己送回去?!?/p>
「你給她灌酒了?」司珩垂眸,眉心微蹙?!竸e啥事都賴我,她自己喝的。」「我、我喝的!
嘿嘿……」這時(shí),一只手詐尸般舉起來,又很快栽倒下去。我倆低頭一看,
就見她在司珩懷里睡得昏天黑地,還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囈語:「嘿嘿,表哥,不舉……嘿嘿……」
「你又跟她說了什么!」司珩怒極,抱著人的手微微顫抖,眼神如刀掃向我。冤枉,
這回真沒有。我有口難辯。司珩眼神好像罵得很臟,只是他張了張嘴,話還未出口,
他懷中的人突然鬧起酒瘋,開始掙扎著,手胡亂揮打著,雙腿亂蹬,半點(diǎn)不安生。
他無奈只好先把人送回府。將人打橫抱起,和我擦肩而過。「回來再找你算賬!」
7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我突然嘖了聲,憋出一句:「可以,這很虐文女主?!?/p>
說完又忍不住失笑,雙手抱臂靠在門邊。今日司珩回來得很晚。聽送他回來的侍衛(wèi)說,
他將她表妹送回府中,回來路上半道又遇上皇帝派人來尋,被逮去加班。那很命苦了。
我正感慨著,就被人塞了個(gè)醉醺醺的夜王爺。那人說:「王妃,王爺今日應(yīng)酬喝多了,
麻煩您照顧一下?!拐f完他就跑沒影了,獨(dú)留我和一醉鬼風(fēng)中凌亂。不是吧?
送走一個(gè)醉鬼又來一個(gè)?本姑娘今天是被你們兄妹倆賴上是吧?那一瞬間,
我甚至想把人扔在那直接回屋睡覺。但見男人眉頭緊皺,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終究生了幾分惻隱。罷了,社畜何苦為難社畜,曾經(jīng)也是打工人,看在他這些天供我吃喝,
賞我金銀的份上就照顧一下?!改氵@家伙,怎么這么沉啊!」他醉得厲害,
半邊身子搭在我身上,渾身酒氣。我費(fèi)老大勁才把他弄回床上,又命人去煮醒酒湯。
司珩喝醉后很乖,基本上讓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像是沒什么力氣,還有些呆呆的。
我遞帕子讓他擦臉,他先是迷迷瞪瞪地看我,看樣子像在思考,好半天才「哦」了一聲,
慢吞吞地照做?!复蕖B儀……」擦好了他就叫我。就是沒叫對名。我才反應(yīng)過來,
也不管他現(xiàn)在聽不聽得懂:「嘶,好像忘記跟你說了——我是崔珺儀的妹妹崔令儀,
雖然對你來說大概沒差,但是呢……你好歹看看婚書?!埂浮顾剧癫徽f話了,
看表情像在思考,又像是在發(fā)呆,最后手掌緩緩扶住額頭,
再開口卻多了幾分清明:「崔家不就一位嫡女?崔丞相他竟敢欺君?」
「誰說崔家就一位嫡女,我,崔家第一任夫人,原配所出,是地地道道的嫡長女?!?/p>
「那之前怎么都沒聽說過?」我白他一眼:「你猜呢?」司珩又沉默下去,閉上雙眼,
手背抵著額頭,很難受的樣子。直到醒酒湯端上來,我端著碗,拿勺子盛上一口,
放嘴邊吹了吹,笑著遞到他嘴里:「來~大郎喝藥了?!?很奇怪,
前些日子司珩還忙得不見人影。這些天卻忽然空下來,整日從早到晚在院中除了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