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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偏心母愛 褒姒177 14821 字 2025-06-12 16: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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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高三那年,弟弟突然迷上了攝影,吵著鬧著要走特長??晌也榱?,光是學(xué)費就得三五萬,還不包括購買相機、鏡頭和各種其他輔助設(shè)備的錢。

我劈頭蓋臉罵了他一頓,讓他好好學(xué)習(xí)。

可我媽卻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

「他是我的孩子,我不求他有多大出息,只要能過得開心就好!你沒當(dāng)媽,你怎么能體會到我的感受?」

「哪怕我供不起,我也要砸鍋賣鐵的讓他圓夢,你弟就這么一個要求,你當(dāng)姐姐的怎么不能滿足一下?你真是太自私了!」

從小到大的積憤在這一刻爆發(fā),我們所有的親情都?xì)г诹诉@個巴掌下。

我揉了揉臉,轉(zhuǎn)身離開,再也沒回過家。

1

我比我弟大七歲。

他上高三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外打工三年了。

步入社會以后才知道,上學(xué)的時光是多幸福。

所以現(xiàn)在我特別希望弟弟能上個好大學(xué),只要能夠上一個好的平臺,將來做什么都有門路。

我弟越長越大,興許是到了叛逆期,跟家里的關(guān)系并不算太好。

我們之間的聊天框,也只有在他問我要錢的時候會閃爍一下,他也只有問我要錢的時候,會叫我聲“姐”。

微信里通篇的橙黃色轉(zhuǎn)賬記錄,就是我們之間的姐弟情分。

這一切,都在“他是我弟”這個枷鎖中,被我默許了。

2

今年春運的票并不好買。

我家是南方的,北面南下過冬的人并不少。

千搶萬搶,我終于省下錢,輾轉(zhuǎn)買了凌晨那趟綠皮火車的硬座。

16個小時的路,坐的我屁股又麻又疼。

等我費盡千辛萬苦,總算坐著黑車回了家后。

進門卻看到,本該上網(wǎng)課的弟弟正大咧咧的拿著我年初剛給他買的新手機,躺在沙發(fā)上玩游戲,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著隊友。

我把手頭的東西一放,一屁股坐了過去:

「馮旭,你在干嘛?放著網(wǎng)課靜音打游戲?你考上大學(xué),以后打游戲的日子多了去了。別忘了,你馬上就高考了,不是小孩兒過家家!」

弟弟手忙腳亂的關(guān)掉游戲里的麥克風(fēng),怒氣沖沖道:

「你有病?。繈尪紱]說話,我學(xué)不學(xué)習(xí)用你管嗎?」

我冷笑:

「好啊,不用我管,那你把我給你的錢都還我,我再也不管你了!」

「合著我辛辛苦苦工作是為了你啊,給你提供優(yōu)渥的條件在家打游戲?」

弟弟猛的起身,眼睛緊盯著屏幕,兩只腳在地下亂擺,找到自己拖鞋后帶著怒意回了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罵了我一聲“傻逼”。

我氣不過,正準(zhǔn)備去他屋里繼續(xù)跟他理論。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不悅的聲音:

「行了,你一回來就罵小旭,怪不得他不喜歡你。」

我擰著眉頭回頭:

「媽,你每次都是這樣,我教育他是為他好,我會害他嗎?」

「你花錢給他補習(xí)上網(wǎng)課,他掛著課程靜音打游戲,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沒提上去,我看罵人的話倒是學(xué)了不少?!?/p>

我媽手一頓:

「那怎么了,學(xué)會一樣也算,嘴上厲害點,最起碼出門在外不會被欺負(fù)。」

我摁了摁因為憤怒而跳動的眉心:

「既然這樣,那我小的時候你為什么箍著我學(xué)習(xí)?高中的時候還因為我一次考試沒考到前三就用搟面杖揍我,難道我不是你生的嗎?」

「媽,你這是偏心,你知道嗎?」

我媽不耐煩的把菜往桌上一放,發(fā)出一聲巨響:

「我偏心?我要是真偏心,我就不會供你上大學(xué),不會讓你畢業(yè)往大城市發(fā)展,不會讓你現(xiàn)在仗著給家里打過幾次錢就頤指氣使的,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多擔(dān)待擔(dān)待我和你弟怎么了?還拈著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教訓(xùn)我,到底你是媽還是我是媽啊?」

我還準(zhǔn)備說什么。

她擺了擺手,重新鉆進廚房:

「行了,你剛回來就跟家里人吵架,罵完小的罵老的,讓你爸在天之靈好好看看,你就是這么孝敬家里,這么替他照顧我們的?既然這樣,那你以后干脆別回來了!」

我的視線轉(zhuǎn)向墻上掛著的那張黑白照片。

上面我爸笑的開心。

如果不是遺照,該多好。

“你少拿我爸出來說事兒,說到底,你就是偏心”這句話,被硬生生咽了進去。

3

七歲那年,我媽懷孕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我媽捂著肚子看著我笑:

「小雪,以后的日子,你就有伴了,將來你們長大,多個人陪你,媽媽也就放心了。」

我低頭舔著冰激凌,想了想說:

「媽媽,我不需要伴,現(xiàn)在挺好的,你別生了。」

她臉色一變:

「你個小丫頭懂什么?萬一給你生個弟弟,媽媽也算對得起你們家列祖列宗了,湊個“好”字難道不好嗎?聽話,以后等你弟弟出生,你要好好對他,不能再說這種自私的話了!」

我懵懵懂懂,只知道點頭。

可我沒想到,從那以后,我的生活不管走哪都有這么個拖油瓶。

而我媽嘴里對我的形容詞,也變成了“自私鬼”“白眼狼”之類的詞匯。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自從馮旭出生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跟別的小朋友出去玩過。

大家放學(xué)以后一起去公園玩時,我得趕緊回家?guī)臀覌屨疹櫟艿堋?/p>

大家周末跟爸媽去游樂場時,爸媽還要上班,我就得背著書包、帶著弟弟去找爺爺奶奶,讓他們看管我倆。

大家全國各地遍地旅游時,我被圈在家里,跟弟弟一起玩“機關(guān)槍大戰(zhàn)奧特曼”的無聊游戲。

我媽第一次動手教訓(xùn)我,是我五年級的時候。

那天,我把弟弟放到爺爺奶奶家,自己跟朋友約好了去圖書館看書。

大概是白天過得太愉快了,晚上回家時,我竟然忘了這茬。

等我回家后,正在做飯的我媽看著我身側(cè)空空,又看了看身后家里空空。

她卸下圍裙就朝我跑過來,死死抓住我肩頭:

「你弟呢?你帶著他出去,你怎么沒把他帶回來?」

我掙脫開,怒道:

「我今天出去玩了,就把他放到爺爺家了——」

話音未落,我媽一個巴掌甩過來:

「馮雪!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我讓你帶著你弟,你就是這么帶的嗎?你把他放到爺爺家,問過我了嗎?我同意嗎?老人看孩子不上心,萬一出個什么事怎么辦,我怎么跟你爸交代?你怎么能因為自己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鬼混就這么做呢!你真是個——」

我吃痛,捂著臉哭著接上她的話:

「自私鬼!」

「你又想說我自私鬼對不對!」

「馮旭是你生的,又不是我生的!難道要我因為他后半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嗎!我是跟同學(xué)去圖書館,不是什么鬼混!我馬上就要上初中了,難道要我看一輩子孩子嗎?我是馮旭的保姆嗎?」

我媽拿上電動車鑰匙,急匆匆的出了門。

風(fēng)送來了她的話。

「你給老娘跪著!我和你弟不回來,你不能起來!」

4

那天,我媽去接我弟,還順便被爺爺奶奶留下吃了晚飯。

我不知道他們在干嘛,只知道我一個人餓著肚子,在冰冷的地上一直跪到了晚上十點。

外面窸窸窣窣聲傳來,我媽牽著我弟的手走了回來。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發(fā)白的我:

「知道錯了嗎?」

我點頭:

「知道了。」

她又問我:

「以后還做嗎?」

我搖頭:

「不做了?!?/p>

我媽抬了抬下巴:

「不早了,你明天還上課,回去睡吧?!?/p>

說完,她抱起已經(jīng)長到她大腿的男孩,回了屋。

門內(nèi)傳來他們嬉笑的聲音,門外我挪動著麻木的腿,像踩了電線一樣疼。

......

其實現(xiàn)在想想,這樣的事兒多的我都數(shù)不過來。

我一犯錯,我媽懲罰我的方式就是無視我、不給我吃飯。

為了填飽肚子,我學(xué)會了做飯。

為了穿上干凈衣服,我學(xué)會了洗衣服。

為了不讓同學(xué)來家里看到一片狼藉,我學(xué)會了做家務(wù)、打掃衛(wèi)生。

可是我錯了。

我忽略了一個道理。

只要你學(xué)會做飯,以后的飯都是你做;

只要你學(xué)會洗衣服,以后的衣服都是你洗;

只要你學(xué)會打掃家,以后的家務(wù)都是你做。

初三時,我不僅要忙日漸緊張的學(xué)業(yè),還要在家里像丫鬟似的伺候每一個人。

偶爾我提出抗議,跟我媽吵架:

「為什么馮旭可以躺著什么都不干?在他這個年紀(jì),我也會簡單的擦桌子洗碗了?。{什么,憑什么他根本都不用學(xué)?」

我媽頭也沒抬:

「他是男孩,笨手笨腳的,能跟你一樣嗎?萬一把碗摔了、衣服洗壞了怎么辦?到時候你又要叫喚了。還不如你自己做,反正拖著不做也是你自己看不下去,不是嗎?」

我記下了這句話,之后干活,我總有意無意的手滑摔些東西。

有能摔爛的,有摔不爛的。

我媽也不慣著我,每次我摔爛東西,得到的懲罰都是一樣的——沒有晚飯。

她說:

「能使出這種小心思,足以見你是吃飽了撐的。人啊,還是餓著點聰明。」

那時,我真的搞不懂。

為什么馮旭摔了碗就是“笨手笨腳,不適合做家務(wù)”,我摔了碗就是“故意的”?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了十幾年,后來,我就習(xí)慣了。

因為是姐姐,所以買東西必須得是雙份。

因為是姐姐,所以要讓著弟弟,去哪兒都得帶著弟弟。

因為是姐姐,所以不能和他計較,要照顧他,要凡事以他為先。

但從來沒人問過我,要不要當(dāng)這個姐姐。

5

爭吵過后,我回了自己的臥室。

說是臥室,其實也不過是儲物間添了張床而已。

用我媽的話說,我在外上學(xué)、工作都有地方住,就不用回來跟他們爭家里這三屋兩瓦了。

我同意了。

因為這個世上最愛我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我。

現(xiàn)在回家,只不過是為了這個“家”的名頭而已。

鉆進這個地方,才讓我能察覺到一絲絲的愛意,才能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個無家可歸的孤兒。

我爸是在我高三那年去世的。

我媽“偏心”我弟,他就“偏心”我。

高考后那個夏天很熱,三天兩頭下雨,他為了給我掙大學(xué)學(xué)費,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八瓣用。

白天工地干活,晚上送外賣跑代駕。

在那個視線不好的雨夜。

他一邊抹著臉上的水,一邊擠眉弄眼的看著路,在送外賣的路上出了事兒。

他闖了紅燈,騎進了罐車的視線盲區(qū),被罐車連人帶車碾了過去。

當(dāng)場身亡。

我媽在知道這件事后,哭暈過去好幾次。

可生活還是要繼續(xù)。

一個月后,我媽就釋懷了。

有時她甚至還會看著我弟跟我爸肖像的臉龐,喃喃道:

「幸虧,幸虧當(dāng)時生了小旭,否則馮家的根兒,在這兒就斷了?!?/p>

極致的悲傷過后,我家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平靜。

唯一不同的是,墻上多了一張黑白照片。

......

四下安靜時,我媽的聲音顯得很突兀:

「馮雪,滾出來吃飯,還有幾天過年了,別讓我生氣。」

我下意識從床上爬起來,苦笑一聲。

或許當(dāng)代家長服軟的方式都一個月,以叫人吃飯為由,就算低頭。

飯桌上,馮旭坐在主位,我和我媽分坐他兩側(cè)。

以前坐主位的人是我爸,現(xiàn)在他沒了,自然也要由男人頂上,這是我媽說的。

馮旭像頭豬一樣埋頭苦吃,發(fā)出“哼哧哼哧”的刨食聲。

我靜靜的扒拉著碗里的菜。

餐桌上,只有我媽一個人念叨個不停。

她看看我,看看馮旭:

「小雪,你爸走的急,靠我一個人頂不起來這個家,我沒本事給你好的條件,你自己要獨立,有余的話再貼補貼補我和你弟,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

「小旭就不一樣了,他年紀(jì)小,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你放心,你貼補回來的錢媽都不動,給你弟存著買車娶媳婦,他什么都干不了,我們得給他兜底?!?/p>

「雖然我相信你弟也會記著你的這份恩,但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那話就生分了?!?/p>

我夾菜的手頓了頓,什么都沒說。

反正這種事我早已心知肚明,我媽是怎么對我的,我歷歷在目。

就像現(xiàn)在,她甚至都沒問問我是怎么回來的,什么時候走,在外奔波累不累。

須臾,碗里多了一雙筷子:

「來,吃這個,我專門給你做的?!?/p>

看著碗里的雞爪,我沒來由的一陣惡心。

我這人有個習(xí)慣,從來不吃動物的爪子,什么雞爪鴨掌豬蹄,一概不吃。

我活了二十多年,我媽居然不知道這個?

再說,桌上這么多東西,她偏偏給我夾雞爪是幾個意思?

我皺了皺眉,將雞爪加回鍋里:

「謝謝,我雞爪過敏?!?/p>

氣氛陷入了尷尬。

片刻后,馮旭打了個嗝,搖頭晃腦道:

「媽,姐,我想好了,我不是馬上就高考了嗎?我們班里好多走特長的,聽說藝考文化課分?jǐn)?shù)線也會降低?!?/p>

「你們給我報班吧,我要走藝術(shù)生路線,我也要藝考!」

我眼前一黑。

6

我媽狐疑的看了眼他:

「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你要學(xué)什么?」

馮旭喜滋滋的拿起手機,給我們打開一個鏈接:

「我好哥們孫浩然學(xué)的就是攝影,我也要學(xué)這個!你們別看它前期投資高,將來一旦學(xué)成了,分分鐘就把學(xué)費掙回來了!以后這個家是要靠我養(yǎng)的,技多不壓身,我現(xiàn)在學(xué)習(xí),也都是為了你們考慮!」

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害得我沒了胃口:

「學(xué)攝影?說得簡單,你知道學(xué)攝影需要付出什么嗎?除了錢,最重要的是時間和精力!想憑這個考上大學(xué),最起碼得花一年半載的時間去努力,你現(xiàn)在還得學(xué)習(xí),還得學(xué)攝影和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能顧得過來嗎?」

「且不說學(xué)費就要大幾萬,你現(xiàn)在一無所有,什么相機、鏡頭、三腳架、補光燈和各種輔助設(shè)備也得買吧?什么都沒學(xué)呢先搭進去十來萬,更別提你萬一學(xué)不下個什么,這錢不是就白白打了水漂嗎?」

「孫浩然是什么家庭,咱們是什么家庭?不用我說,你也比我清楚吧?他一雙鞋就能買一個鏡頭,你能嗎?你用什么買?難道就上下嘴皮子一碰從我兜里掏錢嗎?我是你姐,不是銀行,我的兜也不是杜十娘的百寶箱,什么金銀財寶都能變出來!」

「你一個連網(wǎng)課都不好好上,掛著靜音打游戲的人,我們能指望你學(xué)出個什么樣來?還很快回本,你猜我信嗎?」

「現(xiàn)在這個年頭,除了讀書你別無出路!不過我看,你這個成績也只能上個技校,將來學(xué)了一技之長,用你媽給你的創(chuàng)業(yè)資金開店去吧!」

......

話音剛落,我媽和馮旭的聲音同時傳來:

「馮雪!」

「馮雪!」

馮旭一臉憤懣不平的模樣:

「你憑什么批評我?憑什么給我下定義?不就是問你張嘴要了兩回錢嗎,整得好像你給我生命了似的!媽都沒說什么呢,你在這兒跳什么腳?」

我媽也憤憤不平:

「你怎么能這么說他呢!他再怎么樣也是你弟,哪怕將來真的一事無成,也得靠你這個姐姐養(yǎng)著,你現(xiàn)在就這么嫌棄他了,以后還能得了嗎?」

兩個人調(diào)轉(zhuǎn)矛頭同時攻擊我。

一頓批判下來,我被氣的胸口直起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我這個財神爺被氣急了,又怕真的惹怒了我,馮旭適時轉(zhuǎn)移了話題。

他掏出手機,從相冊打開自己所謂的“攝影作品”,遞給我媽:

「媽,你別理馮雪,你看看我之前自己拍的這些東西,看這構(gòu)圖、看這調(diào)色、看這畫面......相信未來有老師的指點,我一定能越拍越好!」

我媽翻來覆去的看著那幾張照片,贊不絕口。

我也掃了一眼。

其實馮旭在這方面還真有點天賦。

不然怎么能把好端端的一排樓房拍的跟鬼片現(xiàn)場一樣呢?

我沒忍住:

「你去吧,你這鏡頭這么陰間,去拍拍罌粟,禁毒效果一定超然,恐怖電影的美術(shù)指導(dǎo)非你莫屬。」

「而且咱媽不知道,我不知道嗎?你用的是什么拍的,還不是手機嗎?里面自帶白平衡調(diào)色焦距鏡頭,只需要你調(diào)一下模式摁個拍攝就可以,講究什么?看構(gòu)圖?看畫面?有什么好看的,我看跟我直接掏出手機拍的也沒什么區(qū)別!」

這下,馮旭不讓了。

他指著我沖我媽狂吼:

「看看,這就是你生出來的好女兒!每個人都有夢想,她憑什么高高在上否定我的?難道要我向她一樣當(dāng)個打工人、當(dāng)個社畜你們就滿意了嗎?我要學(xué)攝影,我要當(dāng)攝影師,我將來要環(huán)游世界各地找尋自由,我還要辦自己的攝影展!你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理解,只會否定我!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馮雪,你要是記恨我是你弟弟,那你去恨爸媽啊,是我要出生的嗎?你去找他們麻煩啊,找我的干嘛!」

不得不說,一個即將成年的男性嘶吼聲還是非常驚心的。

我被嚇了一跳,不由得倒退了幾步。


更新時間:2025-06-12 16:15: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