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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的人一眼認(rèn)出曾為國家體操隊摘下無數(shù)榮耀的伊萬教練。
師姐急匆匆趕到警局,迅速為夏寧和伊萬辦理保釋手續(xù),兩人得以離開。
歐陽然卻沒這么好運。
他被扣在警局,扯著嗓子大喊大鬧,嚷著要出去。
警察卻像故意聽不懂他的話,面無表情地把他晾在一旁。
夏寧在師姐攙扶下回到住處。
她轉(zhuǎn)過身,望向鼻青臉腫的伊萬,用俄語輕聲道:“Спасибо.”謝謝。
伊萬站在雪地里,咧嘴傻笑。
可歐陽然卻遠(yuǎn)沒有伊萬幸運。
警察故意將他扔進一間擠滿醉漢和慣犯的牢房。
起初,他還扯著嗓子叫囂挑釁,可這些亡命之徒哪是他對手?
幾番拳腳下來,歐陽然被揍得面目全非,終是老老實實閉了嘴。
秘書連夜跨國聯(lián)系翻譯,火急火燎趕到警局。
費盡口舌,總算把歐陽然擔(dān)保出來。
可歐陽然不肯罷休,趁翻譯不注意,出警局就溜了。
他知道夏寧的住址,叫了出租車直奔她家樓下。
漆黑的樓前,伊萬還站在那里,像個不放心的守夜人。
歐陽然一眼認(rèn)出他,眼底幾乎噴出火。
他強忍著渾身的疼痛,悄悄藏進一旁的雪地中,冰雪刺骨,卻毫無知覺。
直到夏寧一瘸一拐地下樓。
她走到伊萬面前,輕輕為他圍上圍巾。
那一瞬間,歐陽然感覺被活生生戴上頂綠帽子。
怒火沖頂,想沖上去動手,可不遠(yuǎn)處的警察影影綽綽。
他強行安耐住,只能死死盯著兩人。
歐陽然像個走火入魔的瘋子,守在雪地里,一整晚沒合眼。
天亮?xí)r,他整個人早已被雪覆蓋,凍得僵硬。
這時,他看到夏寧師姐獨自出門。
他抓住機會,混進公寓樓,悄無聲息地摸到夏寧樓層,抬手敲了敲門。
夏寧以為是師姐折返回來,笑著打開門。
可門一開,她整個人僵住了。
臉色蒼白的歐陽然滿身狼狽,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鬼。
她驚叫一聲,連忙想關(guān)門。
可歐陽然不給她任何機會。
他猛地撞開門,一把捂住她的嘴,反手把門狠狠關(guān)上。
男人的力氣大得驚人,喘著粗氣,眼神發(fā)狂:“怎么?以為我是你那個情夫?”
他狠狠地夏寧推倒在地,情緒幾近崩潰:“這么快就找野男人,我哪里不夠好?!”
“既然你不跟我回去,那我就讓你懷孕!等有了孩子,看你還能跑去哪!”
說著,他竟開始動手脫褲子。
夏寧徹底驚呆了。
她這才看清,自己這些年究竟有多瞎,竟然愛著這樣一個男人!
夏寧心中悔恨極了。
她拼命掙扎,對撲上來的歐陽然又踢又咬,尖叫出聲:“救命??!”
可歐陽然像是鐵了心,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屋內(nèi)的動靜,頓時驚動了樓道的鄰居們。
下一秒,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緊跟著,是一道帶著怒意的男聲,帶著濃重的俄羅斯口音:“寧,你怎么了?”
“是不是出事了?”
“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