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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各生歡喜,永不相見?!?/p>
我的聲音淹沒在一陣喧鬧的聲音里。
原來是他的好兄弟們來湊熱鬧了。
“阿霖,聽說你又跟嫂子和離了?”
“別瞎喊,這會她還沒哄得阿霖回心轉(zhuǎn)意呢,應該叫許家棄婦。”
“哈哈,許家棄婦,你這次怎么惹阿霖不開心了?”
“這還用問?你看看她那張喪氣怨婦臉,誰受得了?”
“走了,阿霖,兄弟給你在花眠樓設了宴,慶祝你脫離苦海。”
......
他們肆意嬉笑我。
許家棄婦那般刺耳的話,我聽得心痛至極,他卻笑容得意、彎著唇角,顯然以此為樂。
我對他更加失望。
原來,他愛我,更愛我的痛苦。
我攥著和離書,回了自己的院子。
沒錯,一直以來,我都是跟許硯霖分院子住的。
他冷淡禁、欲,從不涉足我的院落,每次都是我主動尋他親昵。
只兩處院子離得特別遠,我每次來他這里,要繞大半個侯府,簡直是在公告天下:夫人又去尋世子爺睡覺了。
有次,還聽到一粗使婆子私議我:“夫人也太不檢點了。每晚都去尋世子爺,窯子里出來的女人也沒她那么浪、蕩吧。”
其實,哪里每晚都去呢。
一月里,我厚著臉皮去他院里四五次,還有兩次被他趕回去。
每次我被趕回去,第二天都會聽到丫鬟婆子們的取笑。
“夫人也太賤了?!?/p>
“看她千里送睡,世子爺也不稀罕,哈哈,好可憐啊?!?/p>
“我要是她,早羞得一頭碰死了。”
......
我沒有羞得一頭碰死。
我靠著對他的愛,一次次飛蛾撲火。
現(xiàn)在,我浴火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