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而與此同時,我和祁野的紋身店正式開業(yè)了??粗b修好的店,我心里有些悵然。十年前,
我還是一個紋身師,當(dāng)時對沈昭言一見鐘情,就因為他說紋身的人容易得艾滋,
我便辭了最愛的工作,洗掉紋身當(dāng)了幼師。為了他,我?guī)缀醴艞壛怂小,F(xiàn)在想想,
那時的自己真是蠢得可憐?!鞍⑻?,你又在想他了?”祁野語氣悶悶的,帶了幾分可憐兮兮,
“如果不是當(dāng)初鬧了誤會,我和你也不會錯過這么多年,都怪我嘴硬,明明舍不得,
還非要主動推開你。”一想到我這幾年的遭遇,他就心疼的掉眼淚。“我要是早點低頭,
早點回來找你,你和嘉樹就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都是我的錯”見此,
我真是又感動又好笑,“怎么還哭上了?”“哎呦,好了,你這不是來了嗎?”頓了頓,
我聲音堅定:“祁野,如果沒有你,在得知兒子死亡真相的一刻,我就堅持不下去了。
你幫我收集證據(jù),幫我處理兒子的后事,我真的很感激你。”祁野紅著眼,
緊緊將我錮在懷里,“阿恬,我知道嘉樹的死讓你很難過,
但我希望你還能為了我......堅持下去?!薄鞍⑻?,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當(dāng)初和祁野分手其實是一場誤會,我撞見他和一個漂亮女人吃飯,還一起看電影,
理所當(dāng)然地認定他出軌。吵了一架后,我負氣離開,多年后才知道那人是他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