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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江臨川五年,為了維護他的自尊,我一直隱瞞我投行掌舵人的身份。
甚至在他競標需要注入大量資金時,我默默以公司名義給他注資五億。
為了幫助他的公司上市,我熬夜加班,只能把四歲的女兒交給他照看。
可他轉(zhuǎn)頭就鉆進女鄰居家的被窩。
半夜,女兒醒來走出家門找他。
等我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不知所蹤。
我扔下標書往回趕,路上給他打電話質(zhì)問。
他反倒先罵起我來:
“大半夜發(fā)什么瘋?你不睡我們還要睡!”
“女兒在我身邊睡得好著呢......”
最后在一聲暖昧的悶哼中,掛斷電話直接關(guān)機了。
我又氣又急,回頭吩咐助理:
“攔截對他公司的注資,轉(zhuǎn)投他的競標對手,我要用明天的投標驗資套死他。”
......
江臨川信誓旦旦說陪女兒一晚是小意思,讓我別擔心。
可手機的監(jiān)控畫面顯示,半夜兩點時,女兒哭著不停喊爸爸,在家里找了一大圈后走出家門。
最后在物業(yè)的監(jiān)控范圍內(nèi)失去了蹤跡。
我兩腿發(fā)軟,顫聲報完警后,帶著物業(yè)的人和召集來的保鏢翻遍了小區(qū)。
腦海里不斷冒出她可能遇到的危險,讓我瀕臨崩潰。
江臨川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
直到警察敲開女鄰居家的門做調(diào)查。
他還在匆匆往身上套褲衩子。
抬眼看到我,眼底閃過一抹心虛,歪七八扭的邊穿衣服邊蹦到我面前:
“沐晴,我們回家說,別弄得這么難堪。”
酒氣順著他的話鉆進我鼻尖。
女鄰居宋嬌正整理著睡袍,手指劃過頸間,順著細密的紅痕往下,沖我挑了一下眉。
我沒心思計較他們到底有多激烈。
“茵茵在哪?”抬手甩了江臨川一巴掌,咬牙切齒怒吼,“我的女兒在哪里?”
警察摸了摸鼻子道:
“黎女士的孩子走失了,如果知道線索請如實提供。”
捂住臉的江臨川卻突然惱羞成怒:
“茵茵好好的在家!丁點大的人連門都不會開,三更半夜能跑到哪去?”
“黎沐晴,你早就發(fā)現(xiàn)我的事了吧?”
“今晚讓保姆請假,假借加班把茵茵藏起來把事情鬧大,有必要嗎?”
從戀愛到結(jié)婚九年多,我竟不知道他的腦回路這么奇特。
短短半分鐘,就腦補了一出我自導自演的戲碼。
女兒還沒有消息,看他那樣也不像有線索的樣子,我沒心情跟他爭辯,轉(zhuǎn)身要走。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外面吵嚷的人,還有你身后拍視頻這些,都是你的人吧?趕緊讓他們散了,我跟你回家說?!?/p>
“鬧得我拿不到注資,丟了競標導致不能上市,對你也沒好處?!?/p>
眼睛微瞇,言語間還帶著警告之意。
我甩開他的手:
“江臨川,注資你肯定拿不到,競標和上市你更不用想了。”
“這是你出軌,害茵茵走失的懲罰!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他能力一般卻自尊心極強,這些年我暗地里拼命拉拔他的公司,讓他一路順風順水,從小企業(yè)到即將上市。
也沒告訴他,要給他注資的風投公司在我名下。
甚至我今晚加班,也是因為招標方透底驗資數(shù)額,帶團隊確保他的競標萬無一失。
可這些付出,反而讓他膨脹起來,以為他自己能力非凡。
對我嗤之以鼻:
“你以為你是誰???你們黎家多大能耐我還不知道嗎?”
“宋嬌認識風投的王副總,晚上我們才見過面,對方保證注資十拿九穩(wěn)?!?/p>
被點名的宋嬌撩了一下卷發(fā),看著他媚眼如絲:
“也是你的公司資質(zhì)好,我才能幫上忙。陪你老婆找孩子去吧,我累得都快睡著了......”
他沖宋嬌微微點頭。
拽起我往外走:
“行了!趕緊讓這些人都回去,我跟你回家慢慢聊,也免得茵茵一個人害怕?!?/p>
兩人一唱一和之下,連警察都有些質(zhì)疑我。
領(lǐng)頭的警察低聲提醒:
“黎女士,報假警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吧?”
我示意保鏢拉開江臨川,一字一頓回復(fù):
“事后證實我報假警,我任憑處置,請你們務(wù)必幫我找到女兒,她才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