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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餐桌上,我一個人吃著早餐,當看到秦未白和顧薇一起從房間出來,我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想那么多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大學講座的重要日子。
剛準備離開卻被顧薇叫住,我轉(zhuǎn)過身來,卻被她貼身抱住,親吻了一下額頭。
“等會兒,我?guī)е窗走€有沫沫一起去看你的講座!”
我有點想笑,這算什么?前一天晚上跟著自己的白月光糾纏一夜,現(xiàn)在又在向自己示好,更別提秦未白那譏笑的嘴角。
我已經(jīng)不稀罕了,我現(xiàn)在只覺得這對狗男女真的很臟,很惡心!
回到熟悉的講座臺,我的心情逐漸平復,不再去想那些破事,把自己剩余的心力全都投入到這場重要的講座上。
可還沒開講五分鐘,臺下便傳來了眾多無關(guān)的爭議與討論。
“聽說了,這個教授好像是個小三哎,勾引別人的老婆!”
“我也聽說了,這個男的教授職位好像就是靠別人的老婆才升上來的!”
“要我說,真不要臉,我們學校怎么會有這種敗類!”
聽著臺下這些子虛烏有的討論,我的講座也已經(jīng)進行不下去了。為了自己的名譽,我向臺下的學生們解釋著事情的一切,解釋自己和顧薇是合法夫妻,沒有什么不正當關(guān)系。
此時顧薇和秦未白父女來到了現(xiàn)場,本以為顧薇能夠解釋,卻沒想到顧薇卻聲稱我并不是她的丈夫,只是朋友關(guān)系。
而秦未白更是添油加醋,火上澆油,聲稱自己才是顧薇的合法丈夫,而沫沫是他們的女兒。
荒不荒唐,可更荒唐的是顧薇沒有說話,默認了!
“秦未白,你有本事把你們倆的結(jié)婚證掏出來!”
“大家看啊,這個什么狗屁教授狗急跳墻了!”
我還想解釋什么,臺下突然沖出來幾個黑衣大漢,將整個會場沖散得亂七八糟。
我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剛想準備離開,秦未白的一個眼神,那群黑衣大漢像是發(fā)瘋了一樣,將我推倒在地,碩大的拳頭像雨點般朝我的身上瘋狂發(fā)泄。
我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意識模糊,狼狽地趴在地上,咬著牙痛苦萬分。
“救救我,顧薇.....”
哀鳴的求救聲沒有任何回應(yīng),顧薇就站在秦未白身旁,冷眼旁觀,沒有一絲感情。
可笑,太可笑。
我還在做什么美夢呢!我居然還在幻想我的妻子能夠救自己,可自己怎么就忘了,顧薇的心里從始至終都沒有自己。
如果秦未白和自己同時掉進水里,不用想,自己不會得救。
“你們這對狗男女,遲早下地獄!”
我?guī)捉l(fā)狂的怒吼讓在場眾人有些發(fā)愣,可秦未白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聲音尖銳,眼里的嘲弄與譏諷像是要把我撕碎。
“大家看啊,這個就是為人師表的老師嗎?”
“拆散別人的家庭不算完,還咒我們一家人!”
“你說這種人能當老師嗎?”
秦未白的幾句挑撥燃起了周圍所有人的憤怒,一股腦蜂擁而上,我被眾人圍在中間,拳打腳踢。剛才那幾個黑衣大漢加入了隊伍,一腳踩在我的四肢上。
四肢上鉆心的疼痛讓我不得不蜷縮起來,殺豬般的哀嚎響徹整個會場,那群黑衣人似乎意猶未盡,在瘋狂的譏笑中掰斷了我全部的手指。
一個大學的教授,如果沒有了手指,那還能叫做教授嗎?
身體上的疼痛已經(jīng)麻木了,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掙扎了多久。
這一刻,我已經(jīng)身敗名裂了!
昏迷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秦未白和顧薇牽著他們的女兒離開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