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需要。”我看向他的眼神很是陌生。“我復活,只是因為想要給我的父親,
好好的過一個父親節(jié)啊?!贝藭r封云的臉已經被蘇眷刮爛了,他氣惱極了,
全然不顧蘇眷還在懷著孕,猩紅著雙眼拳頭就揮了上去。蘇眷的姘頭自然是看不過去,
但拉開的時候還是讓封云把腳踹到蘇眷的肚子上了。
“啊——我的孩子.......”蘇眷痛得眼淚花都溢了出來,
恐慌地看著大腿那往下滲的血?!澳蠞桑蠞煽炀任?!”她下意識地看向沈南澤。
然而沈南澤沒有施舍給她一點眼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沈南澤和我還真有點像,利己主義。
看到他杵著不動,蘇眷沒忍住破口大罵?!澳阋詾槟阕o著那個賤人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
她封沉歌能忍這么久,城府能有多深。”“沈南澤,你以為她就會放過你嗎?不可能的!
”我掏了一下耳朵,走到封云跟前,看著他站都站不起連的可憐模樣,含著笑上下欣賞著。
這樣的眼神封云覺得有些熟悉,好像他以前殺那些人的時候,就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輕蔑、戲弄、還帶著居高臨下的興奮,連骨子都徜徉著對鮮血的渴望。他手四下摸著,
好不容易摸到一塊玻璃碎片,還沒來得及扎到我身上,就被我鎖住手?!翱礃幼樱氵€不服。
”我并不想讓他死得那么松快。從地上撿起剛才打我的棒球棍,我鉚足勁往他身上打著。
他慘叫一聲,連忙用胳膊捂住腦袋在地上打著滾,我死死踩住他剛才斷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