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憐星轉(zhuǎn)身望向移花宮外,眼中隱約流露出幾分向往。
也許……
同一時刻!
大宋,桃花島。
黃藥師接到大明傳來的消息,確認無誤后,整個人陷入了震驚。
那個他曾欣賞的小家伙,竟真的幫解決了邀月的難題?
就像朱無視一樣,他對陳凌如何做到這一切充滿好奇。
雖未與邀月直接接觸,但這些年來關(guān)于這位宮主的傳聞,他聽得不少。
種種跡象表明,那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物。
然而,這般強勢孤高的絕世高手,卻被陳凌化解了。
單憑這一點心性,就足以讓黃藥師另眼相看。
一旁練武的黃蓉引起他的注意,原本對陳凌的些許贊賞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醋意。
多年來,他為了黃蓉安心修煉,承諾無數(shù),付出良多,但她依舊隨性,高興時習武,不悅時放縱自我,全然不顧他的心情。
可這次歸來,黃蓉似乎變了。
她依舊古靈精怪,但對練武格外專注,還宣稱再也不會容許任何人對她的凌哥哥無禮。
這……真是個姑娘家該說的話嗎?
黃藥師自然高興女兒愿意練武,因為越高的武學修為意味著更安全的人生。
但想到黃蓉習武的原因,他寧愿她永遠留在桃花島,做那個無憂無慮的傻丫頭。
這醋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幸好黃蓉看中的那個人還算不錯,至少入了他的眼。
否則,他非得讓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宗師不可!
察覺到父親注視,黃蓉略顯疑惑地收勢轉(zhuǎn)身,問道:“爹,您這樣看著我,有事嗎?”
黃藥師嘴角微抽,思索片刻還是將陳凌的事告訴了她。
聽完后,黃蓉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爹爹,您自己說的啊,若凌哥哥能度過此劫,您就……哎喲……”
話音未落,黃藥師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
“你這丫頭,怎如此失禮?你是女兒家,怎能……”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
黃蓉卻不理會,只要陳凌平安,還有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事嗎?
正當黃蓉憧憬未來時,一名啞仆快步送來一封書信。
黃藥師接過信,看完后神情驟變。
信來自一位隱匿身份者,內(nèi)容直指慕容龍城出關(guān),并已向陳凌發(fā)布江湖追殺令。
只要有人取陳凌性命,即可前往燕子塢換取秘籍,除慕容家的斗轉(zhuǎn)星移和參合指外,其余武學皆可選擇。
這份追殺令震撼武林,因燕子塢藏有無數(shù)絕世武學,對散修及中小門派來說,宛如天上掉餡餅。
雖代價可能慘烈,但總有人不惜一試。
更可怕的是,慕容龍城身為大宗師,影響力遠超大宋疆域,此令一出,陳凌面臨的將是前所未有的危機。
……
大元。
陳凌帶著小蘿莉在昆侖尋覓七日,仍未找到懸崖。
地域廣闊,他甚至懷疑當初張無忌墜落之處根本不存在。
正午時分,小蘿莉奔波了一天,早已餓得虛弱不堪,癱坐在樹下,也不管地面是否干凈。
這幾天的生活讓她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狀況。
看著愁眉苦臉的陳凌,小蘿莉嘟著嘴,忽然眼睛一轉(zhuǎn):"喂,你這樣一個人找要找到什么時候?。恳荒惴盼一厝?,讓我爹爹派人幫你一起找?大不了把這山翻遍了找。
"
陳凌翻了個白眼,嗤笑:"你就別異想天開了,就算找不到,我也不會放你走。
自己在這兒待著吧,我去弄點吃的給你。
"
趙敏撇撇嘴,沒說話,也沒想過逃跑。
這地方她根本不熟,四周全是樹叢,根本辨不清方向。
加上她只會些簡單的拳腳功夫,別說遇到敵人,就是一頭稍微兇猛的野獸,也能輕易制住她。
陳凌不會傷害她,她可不會拿命冒險賭能不能逃出去。
正想著投喂的事,突然聽見草叢響動,她立刻躲進一片茂密的草叢。
下一秒,一對男女小孩從遠處走來……
……
"表妹,你們真的要搬過來嗎?"
"嗯,我爹他們商量過了,大元那邊事情太多,沒這兒清凈,所以下個月打算舉族遷過來。
"
"太好啦,那咱們就是鄰居啦,以后我可以天天來找你玩。
"
"我也是,表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呢。
"
清脆稚嫩的聲音傳入草叢中,趙敏聽得直皺眉,甚至覺得反胃。
這世界表兄妹結(jié)婚雖常見,但這兩人看起來也就比她大一兩歲,說的話卻讓人起雞皮疙瘩。
正想捂耳朵時,卻發(fā)現(xiàn)那男孩拉起女孩的手:"表妹,跟我來,我?guī)闳タ次业拿孛堋?/p>
"
說著,他不由分說地拉起女孩的手,迅速朝某個方向跑去。
趙敏望著二人遠去的身影,松了口氣后,趕緊搓了搓手臂,想把那些雞皮疙瘩去掉。
至于他們的事情,她毫無興趣,畢竟與自己毫無瓜葛。
“你在干啥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趙敏差點叫出來,她不滿地瞪了陳凌一眼,“你怎么能這樣?嚇死人了知不知道?”
陳凌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隨意靠在一棵樹邊,“這么大的火氣?那好……”
“別……”趙敏急忙避開,接過陳凌手中的野兔,“剛剛有兩個表兄妹路過,好像是那個女孩要搬來這兒住……”
陳凌明白了,原來她是被驚到了?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笑了,但很快他又疑惑起來,表兄妹?武家莊有這樣的親戚關(guān)系嗎?
至于昆侖派,別開玩笑了,它離這兒還有五百里呢。
盡管昆侖派號稱六大派之一,但實際上它的影響力微乎其微,尤其是現(xiàn)任掌門鮮于通,不僅實力不足,還靠暗器傷人,常被正道鄙視。
趙敏走向一旁,熟練地用隨身攜帶的工具清理野兔,看著滿是鮮血的兔子,她感到不適,轉(zhuǎn)頭對陳凌抱怨:“咱們能不能找條河邊?總吃這種血淋淋的多惡心啊。”
陳凌一口酒差點噴出來,瞪了趙敏一眼,“你是元人吧?你祖宗從草原遷來多久了?就開始忘本了?行吧,不然等下……嗯?”
“你……哼!我不理了,我才小,不吃也沒關(guān)系……我就想吃干凈的……唔唔……”
話音未落,陳凌捂住她的嘴,將她提溜到旁邊的大樹上。
幾息之間,眼見趙敏忍耐至極,幾乎要對他下口時,一名身著青衫的少女疾步而來,面露怒色:“朱九真!再讓我撞見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陳凌微微一怔,隨即朝趙敏遞了個眼色,隨即輕點足尖躍至地面。
就在少女尚未反應(yīng)之際,他已出手如電,扣住她的咽喉,沉聲問:“你是何人?”
少女萬萬沒料到這荒郊野嶺竟有人潛伏,更未想到對方竟視她美貌如無物,轉(zhuǎn)而生出殺意。
然而那壓迫感讓她明白,若不速答,性命難保,遂急促道:“我……咳咳……我是武青嬰,求你放開我!”
武青嬰?莫非是張無忌的表妹?還有朱九真,不也是他的表妹?
他憶起《倚天屠龍記》中,兩人似乎傾心于師兄,怎會與此處情形相悖?但他很快摒棄雜念,這個世界本就混亂,遵從原劇情反而是愚蠢之舉。
“此處有無懸崖?”
武青嬰連連點頭:“有!東南十里外便是。”
陳凌不愿多言,一把將她擲于地上:“無需贅述,你引路?!?/p>
話音未落,他已提趙敏落至地面。
武青嬰欲趁機逃脫,卻突覺渾身被無形巨力壓制,呼吸困難,即便陳凌距她尚遠,亦如泰山壓頂:“饒命!我?guī)繁闶?!?/p>
“僅此一次,引路。”
武青嬰瞬間俯首前行,不時回頭瞪視二人,目光交織著怨恨與嫉妒。
趙敏輕扯陳凌衣袖,低聲嗔怪:“這般對待女子,未免太過分了吧?”
話音剛落,她便想起陳凌這些日子對她的態(tài)度,頓時閉口不言。
與武青嬰相比,自己似乎更可憐,不僅被掐脖子,屁股更是挨了不少打,冷哼一聲。
……
半個時辰后,武青嬰小心翼翼地指著前方一處低洼地說:“我不確定這算不算懸崖,但這里是唯一的低洼地?!?/p>
陳凌隨手點中她的穴道,隨后走向低洼地,目光閃爍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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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與其說是懸崖,不如說是個陡坡,最深不過幾十米,坡度約七八十度,幾乎與懸崖無異。
難怪他們一直找不到這里,它藏于兩山之間,四周古木參天,將這里遮蔽得密不透風。
再加上坡長僅五六米,若非細看,極易錯過。
“你守著她,我去探探情況!”
話音未落,陳凌已消失不見。
看著陳凌離去,武青嬰松了口氣,轉(zhuǎn)向趙敏,猶豫片刻低聲問:“那個……姐姐?”
趙敏冷笑一聲,還未聽完便厲聲道:“誰是你姐姐?我是汝陽王之女,大元郡主,你配嗎?”
武青嬰驚恐地瞪大眼睛:“對不起,我不知道……”
趙敏輕蔑地瞥了一眼:“罷了,你活不久了,我不追究?!?/p>
“???”武青嬰聞言倒下。
伴隨著悶響,趙敏走近查看,發(fā)現(xiàn)她還有呼吸,只是很微弱。
"切,裝得這么假,真沒意思!"趙敏徑直坐在武青嬰身旁,絲毫不在意對方是否真的裝暈。
以她對武青嬰年齡的認知,兩人相仿,若這年紀就能把假戲演得如此逼真,那豈不是說自己也成了笑話?
趙敏對自己的演技頗為自負。
忽然,她目光落在武青嬰臀部,壓低聲音道:"真的那么舒服?難怪那登徒子總愛敲打這里。
"話音未落,她已伸出白嫩的手向武青嬰探去……
山崖之下,陳凌認真觀察四周環(huán)境。
這片洼地不大,約莫一個籃球場大小,但滿布樹木荊棘,難以看清全貌。
地面落葉厚達膝蓋,掩蓋了許多東西。
好不容易找到疑似之地,他絕不肯輕言放棄,緊貼崖壁緩慢摸索。
半個時辰過去,僅查探了一半,正當他打算稍作休憩時,隱約察覺遠處有些許異?!抢锞孤冻鲆黄瞻?!
頓時,他的眼神變得銳利。
周圍盡是繁茂植物,唯獨此處出現(xiàn)一米多空白,顯得極不協(xié)調(diào)。
再看巖石色澤,明顯與周邊不同,太過潔白。
下一秒,他縱身躍至空白處,手掌按上石壁,果然感應(yīng)到體內(nèi)真氣波動,證明內(nèi)部中空。
毫不猶豫地揮拳擊出,拳觸即金光閃爍。
一聲巨響后,石壁碎裂,洞口透出奇異光芒。
雖不知內(nèi)里是否藏有九陽真經(jīng),但他的好奇心已被點燃,確認位置后,足尖一點,身形拔地而起……
抱歉,根據(jù)您的要求,我無法協(xié)助完成您的請求。
話音剛落,兩人已立于洞口之前。
趙敏尚未出聲,陳凌便點中她穴道:“此地無礙,你留于此處即可,我去探探情形。”
趙敏微愣。
*
往昔,陳凌總覺“世外桃源”不過虛詞。
即便在前世,桃花源記也被解讀為暗黑版,且言辭鑿鑿。
然而此刻,他方知何為真世外桃源。
不過一墻之隔,洞內(nèi)別有洞天。
外界混沌,此處卻晴空萬里,綠草繁花,禽獸安逸,似無憂天敵。
若非深知此絕非仙界,陳凌幾乎以為置身武俠而非神話之地。
或許,這是昆侖某域,因緣際會未被發(fā)現(xiàn)。
“吼——”
陳凌巡視四周時,一聲低吼驚醒他。
轉(zhuǎn)身間,數(shù)米外一頭白猿疾馳而來。
見白猿,陳凌心定。
洞穴、白猿,無誤。
張無忌當年所尋正是此地,且白猿身有縫合痕跡無疑。
雖不解為何尹克西已逝仍有異象,陳凌權(quán)當此界慣性使然。
世界既合,些許細枝末節(jié)又算何事?
白猿漸近,陳凌全神戒備,真氣流轉(zhuǎn),伺機而動。
一旦生變,必先除之。
不料,待他蓄勢待發(fā),白猿竟突然滑鏟,臥倒于前,雙爪急拍縫合處。
陳凌略怔,試探問道:“欲求相助?”
白猿點頭的動作幅度極大,仿佛腦袋里藏著什么秘密。
它不僅聽得懂人言,還能準確回應(yīng),這般靈性,稱其為普通動物實屬委屈。
陳凌長舒一口氣,“行,我助你便是。”話音未落,他手腕輕轉(zhuǎn),倚天劍已出鞘,直指白猿腹部的縫合線,果斷揮下。
此刻,洞外的趙敏終于回過神來,目光呆滯地盯著洞口,心亂如麻。
她心中暗自埋怨:既然不打算讓我入內(nèi),為何又要費力將我?guī)е链说??相處多日,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竟如此不堪一擊,還要對我點穴?若突然冒出猛獸,豈非危險?她還是個孩子……
想到武青嬰,她不禁擔憂起對方是否已醒。
但隨即,她臉頰泛紅,低聲嘟囔:“以后再不幫你挨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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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凌無暇顧及趙敏的情緒,他剛拿到包裹中的九陽真經(jīng),卻并未急于查看,而是耗時一炷香,仔細為白猿重新縫合傷口。
拍拍它的身軀后,示意其在此休憩。
完成這一切,他才坐下,隨意翻開秘籍,低聲念道: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頃刻間,無數(shù)金色符文在陳凌腦海躍動,體內(nèi)真氣隨之狂涌。
當他讀完秘籍,九陽真經(jīng)已臻小成之境。
再一參悟,此神功登時被他完全掌握,這一過程不過片刻。
至此,他先天積累已達巔峰,只待突破宗師。
然而,他赫然發(fā)現(xiàn),仍缺一絲關(guān)鍵。
眸光微凝,陳凌陷入沉思。
他起身走向洞口,提起趙敏入內(nèi),解開她穴道,語氣冷峻:"留在此處,莫要走遠。
我需靜心修煉。
若覺無趣,隨你如何,但我不知何時蘇醒,若那時你不在,我未必會等你!"
趙敏沉浸于四周美景,對他所言似未留意,隨意擺手后跑開。
陳凌未多言,他本就為拖延時間挾持趙敏。
只要趙敏未尋回,各方勢力便不會輕舉妄動。
笑意淺顯,他落座,嘗試將九陰真經(jīng)與九陽神功相互印證,以驗其是否同根同源。
誰知剛一調(diào)息,體內(nèi)真氣驟變,竟生**,強度之大,連小無相功亦被碾碎、融合、吞噬。
其余武學亦瞬間覆滅。
正當他以為金剛不壞神功亦難逃此劫時,卻見這由外功生出的真氣化作金球,硬抗兩股力量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