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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藍屹川的保鏢將晚宴的禮服送到了她的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就是在藍屹川旁邊的病房。
梁語浠盯著禮盒里的禮服,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感覺藍屹川并不是真的想讓她當他的秘書,而是想要將她困在他身邊折磨她。
至于為什么?
梁語浠伸手將禮服拿了起來,看著類似婚紗的禮服,梁語浠心頭一驚,驚恐的將禮服丟在了地上。
這禮服的款式和沈梟手繪的那張設計圖一模一樣。
除了沒有用婚紗的大擺,其他的位置沒有任何差別。
藍屹川怎么會有沈梟的設計圖?
他又為什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拿出這套禮服?
還是說,這禮服他早就準備好了嗎,就是在等她上鉤?
想到這里,梁語浠感覺頭皮發(fā)麻。
她顫抖著雙手撿起地上的禮服,硬著頭皮套在了身上。
不管藍屹川是什么目的,比起回到沈肆身邊,她寧愿當藍屹川的魚餌。
還好禮服后,保鏢就有一次敲開了梁語浠的房門,“藍先生在等了,梁小姐可以出發(fā)了嗎?”
梁語浠垂眸,穿上高跟鞋跟著保鏢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快到停車場的時候,梁語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著國內(nèi)中介的號碼,梁語浠有些猶豫的接通了電話,“錢我已經(jīng)收到了,我......”
“語浠,我已經(jīng)到冰島了,你在哪?”
沈肆!
聽到沈肆的聲音,梁語浠心里慌得厲害。
她快速的掛斷了電話,邁開步子急切的朝著藍屹川的車子走去。
她慌張的看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卻被身旁的保鏢攔住了,“梁小姐,您的位置在后面?!?/p>
她小心的挪動腳步,拘謹?shù)淖诹怂{屹川的旁邊,聲音因為緊張有些顫抖,“讓您久等了藍先生。”
藍屹川盯著梁語浠有些難看的臉頰,攆動著手里的佛珠,“梁小姐長的確實美艷,特別是穿了這套禮服之后?!?/p>
“聽說沈梟和梁小姐求婚了,要是他沒出意外,你們......”
梁語浠死死的捏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是我沒有福氣?!?/p>
藍屹川垂眸,目光落在了梁語浠纖細的手指上。
他將佛珠帶到了手腕上,將梁語浠的手握進了自己的手掌里,“梁小姐的手真涼?!?/p>
梁語浠震驚的盯著藍屹川,下意識的想要將手收回,卻被藍屹川握得更緊了,“別動。”
聞言,梁語浠僵直了脊背卻不敢再動半分。
直到車子停在晚宴門口,藍屹川才松開了梁語浠的手。
梁語浠重重的松了一口氣,下一秒耳邊就又傳來了藍屹川的聲音,“梁小姐,沈肆沒教過你怎么做別人的女伴?”
梁語浠垂眸,邁開步子走到了藍屹川的身邊,抬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不近女色?
這叫不近女色!
藍屹川緊了緊手臂,邁開步子攜著梁語浠走進了宴會大廳。
看著帶著女伴走進來的藍屹川,周圍的賓客立刻震驚的驚嘆出聲。
“我沒看錯吧,藍爺不是不近女色嗎,怎么帶著女伴來的?”
“藍爺不是受傷住院了嗎,怎么突然來參加宴會了?”
“這個女人是誰啊,為什么能得到藍爺?shù)那嘌???/p>
梁語浠尷尬的看向藍屹川,挽著他的手臂微微滑了下去,藍屹川下一秒就握緊了她的手,“都是謠言,我好女色,特別是梁小姐這樣的絕色?!?/p>
梁語浠厭惡的抿緊了嘴角,剛要開口,轉(zhuǎn)頭卻看到了站在人群中,一臉陰狠的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