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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有了意識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
肖雪寒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手,看到整只手已經(jīng)被紗布包了起來,應(yīng)該是打麻藥的藥效還沒有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痛感。
肖雪寒想到剛才江笑笑趁自己不備傷害了自己,她氣的就直哆嗦!
情緒的激動使她頭又開始痛,這時她似是想到什么,茫然的使勁兒回憶,可就是無法想起來暈倒之后的事情。
剛才救了自己并送來醫(yī)院的人,會是誰呢......
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是要確認自己的手有沒有事,肖雪寒一點都不想耽誤自己的行程,她拔了手上的輸液針,起身去找醫(yī)生。
走進住院部值班大夫室,她見到顧宴深在和大夫交談,還拿著紙筆事無巨細的記著筆記。
會是他后悔了,所以返過頭把自己救了嗎......
顧宴深看見站在門口的肖雪寒,眉頭皺緊:“你怎么在這,陰魂不散的?!?/p>
肖雪寒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距大使館最近的醫(yī)院只有這個,我也不想和你們碰上?!?/p>
顧宴深低頭看到了肖雪寒包扎的手,沉聲道:“她現(xiàn)在很虛弱,現(xiàn)在你滿意了?如果不是你非要對笑笑動手,也不會鬧進醫(yī)院!你最好消停點,別想再耍什么把戲。”
肖雪寒皺眉:“我沒動她,反而是她......”
“夠了!你是不是想說是她推的你?笑笑現(xiàn)在還因為暈血昏迷不醒,你還要污蔑她,肖雪寒,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我警告你如果再搞小動作,婚禮取消!”
顧宴深怒氣沖沖的離去,走得太快還撞上了肖雪寒的肩膀。
肖雪寒懶得理他:“這一世,我絕對不會嫁給你?!?/p>
她走到醫(yī)生面前坐下:“醫(yī)生,我的手指怎么樣了?!?/p>
醫(yī)生搖搖頭:“肖小姐,您的手指傷的實在是太嚴重了,傷到了骨頭,不過好在您先生送您來的及時,好好養(yǎng)著會康復(fù)的?!?/p>
聽見醫(yī)生的話,肖雪寒松了一口氣,隨后疑惑道:“我先生?”
“沒錯,剛才好像還在那里?!?/p>
肖雪寒自認這三輩子都沒和其他男人有過牽扯,究竟會是誰呢......
回到病房,肖雪寒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響了一聲就被接起。
“師兄,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p>
那邊沉默了幾秒,雖后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不用查了,我這就來?!?/p>
幾分鐘之后,沈宸景就出現(xiàn)在了病房。
肖雪寒驚喜:“師兄!你怎么在這!難道送我來這里的人是你?”
她看著眼前氣場強大的男人,M國的財閥太子爺,也是自己的同門師兄。
肖雪寒只要有事幫忙,必然會給沈宸景打電話。無論是任何要求,他都能滿足她。
可前三世嫁給顧宴深之后,肖雪寒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這個師兄,此時見到十分的親切。
男人自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皺眉:“過來辦點事兒,誰把你傷到的?疼不疼?”
她一直都把沈宸景當作長輩看待,在他的面前,肖雪寒可以更自然的做自己,甚至當小孩。
聽到他這么問,肖雪寒有些委屈,她點點頭:“疼,不過你剛怎么還藏起來了?!?/p>
沈宸景不自然的清咳了一聲:“我怕你覺得不自在?!?/p>
肖雪寒突然想到了什么:“師兄,亞特蘭蒂斯的那個項目你參加嗎?”
沈宸景點點頭:“把護照給我,我去給你辦?!?/p>
肖雪寒掏出護照遞給了他,兩個人的默契還一如當年。
他走到門口時頓住,轉(zhuǎn)頭看向肖雪寒:“我把幾個保鏢留在這兒”
肖雪寒搖搖頭:“你知道的,我會不自在。”
沈宸景走后,肖雪寒開始閉目養(yǎng)神,這兩日實在是太累了。
可沒過多久,病房的門就被突然間踹開!
顧宴深滿眼怒意的過來拉肖雪寒:“你竟如此下賤,還要害笑笑!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