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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我的身體已經(jīng)纏繞著好些繃帶。只微微一動,傷口疼得我直掉眼淚。
紀庭破天荒地坐在我的床頭,一把按住了我,“別動。你剛動過手術(shù),恢復(fù)期要多注意?!?/p>
我輕輕一笑,淡淡道:“然后呢?”
“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初黎睡了三年,剛醒來無法適應(yīng)新的生活,有些過激的行為,是正常現(xiàn)象?!?/p>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紀庭,“你說什么?!紀庭,你有種再說一遍!”
紀庭面上難得露出一抹愧疚之色,“前兩天初黎去看過醫(yī)生,她因為沉睡太久,剛醒來無法適應(yīng)社會,已經(jīng)患上了抑郁癥。犯病時,她也無法控制自己。她是你妹妹,你應(yīng)該能理解的吧?”
我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她有抑郁癥?!連這種謊話你都信了?”
紀庭面色一冷,“阮初檸,照片我已經(jīng)全部刪掉了!你適可而止吧!”
我拿上邊上的蘋果,砸到紀庭的身上,“滾!我不想見到你!趕緊滾!”
紀庭走到門邊,想起了什么,又頓住了腳步,“明天正好有個拍賣會。你和我一起去,在上面看上什么,我都給你拍下來,算作是這次事情的補償了。”
不等我回答,紀庭就直接離開了。
第二天,我本不想去什么拍賣會。
可時間一到,一眾女傭就魚貫而入,將我塞進了華麗又暴露的禮服里。
到了拍賣會現(xiàn)場,我卻只看到了阮初黎。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禮服,正在與四周的人寒暄。
“怎么就你一個人?紀庭人呢?”
“阿庭哥哥有些事,要晚點才到。不過,我會好好招呼好姐姐的?!?/p>
阮初黎轉(zhuǎn)過身,臉上是惡毒的笑容,“姐姐,最近這些日子你不好過嗎?你看著阿庭哥哥上我的感覺如何?”
她湊到我的耳邊,洋洋得意,“他一次次地將你一個人丟在醫(yī)院,全都是為了陪我。就這樣,姐姐你還不肯放棄嗎?”
眼前的這個人,是我最熟悉的妹妹。
她自私,虛偽,惡毒。即便沉睡了三年,仍舊沒有一絲改變。
“不過沒關(guān)系,這一切,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
我還沒搞懂她這句話的意思,拍賣會就開始了。
主持人一走上舞臺,拍賣會就全場沸騰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來的人,除了阮初黎,全都是男性。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拍賣會大屏幕亮了起來,上面赫然放著不久前阮初黎強迫我拍下的私密照。
那100張照片,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了上面。
“這次我們的拍品很特別,是少女的初夜,起拍價一百萬!”
我渾身血液倒流,趕緊起身,想要離開現(xiàn)場,卻被阮初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姐姐,你可是這次的拍品,又怎么可以走呢?”
不等我反應(yīng),她直接掏出了一支麻醉針,直接扎進了我的手臂。
頓時,我渾身無力,只能癱坐在位置上,靜觀這一場鬧劇。
很快,有人點起了天燈。
我認得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是紐約當(dāng)?shù)氐囊晃桓簧?,娶過好幾任老婆。
每一任老婆離婚時,都控訴他是個變態(tài),會將她們虐待得體無完膚。
拍賣結(jié)束,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
六十多歲的老頭迫不及待將我按在了墻上,雙眼里閃著淫邪的光,“阮小姐講得沒錯,你還真的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