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哄著兒子休息之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頭腦中一直在想著徐祖根此次來要房子的動機。徐媛媛進一小很明顯是個幌子,
他們的目的是房子,是錢!如果不是急需用錢,他們不會突然來找我。但生活在農(nóng)村,
沒有多少需要用錢的地方,那究竟是為什么呢?想到這里,我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澳愫茫?/p>
請幫我調(diào)查蓮花村一個叫徐祖根的人。”委托人調(diào)查期間,網(wǎng)絡(luò)輿論熱度不減。
我被學(xué)校強制休假后便一直待在家里陪兒子,然而這天晚上,兒子發(fā)燒了。
家里沒有多余的止燒藥,還是得去醫(yī)院。我半夜依稀聽見兒子的呢喃聲后就驚醒了過來,
發(fā)現(xiàn)兒子面部通紅,十分難受。我用額頭抵著額頭試探兒子的體溫,燙得嚇人。
提前在手機上叫了車,我迅速收拾東西,帶兒子來到了附近的醫(yī)院??粗o士打上點滴,
我才松了口氣。但轉(zhuǎn)念一想,上輩子徐祖根就是趁我兒子住院期間將他帶走的,
這次我一定不會離開兒子半步。我對著病房門口偷偷放置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并將一把椅子抵在病房門后。等到兒子體溫逐漸恢復(fù)正常,我連日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微松懈下來,
一時間進入了淺睡眠?!案轮ā焙蟀胍?,門外突然傳來一絲響動,我很快醒來,
但沒有睜眼,悄悄伸出一只手放在燈的開關(guān)上。對方很小心地撬開門鎖,
慢動作將抵住門的椅子挪開。就在那方黑影越靠越近的時候,我猛地摁開了病房的燈。
與此同時,值班護士在門外詢問,“六床有什么事嗎?”燈亮的那一瞬間,我看清了來人,
果然是徐祖根!雖然他一襲黑衣還戴著口罩,但他的身形和眼神我十分熟悉,絕對錯不了!
“站住!”徐祖根見到我醒著,拔腿就跑,將門口疑惑的護士撞了出去,跑得飛快。
可惜我沒能當場抓住他,不過他剛才一系列的動作都已被我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