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精品无玛区免费专区又长又大,亚洲伊人久久网,一级黄色大片免费看,国产精品日韩av在线播放,日韩在线视频网址,久久网站免费,日韩国产中文字幕

精選章節(jié)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寒風(fēng)如刀,刮得人臉頰生疼。姜芮安在一陣劇痛中醒來,

眼前是搖搖欲墜的木質(zhì)屋頂和蛛網(wǎng)密布的房梁。她下意識想撐起身子,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腹部高高隆起,像塞了個西瓜。"什么情況..."她聲音嘶啞,

喉嚨干得冒煙。最后的記憶是實驗室里刺目的白光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作為頂尖生物學(xué)博士,她正在進行的基因編輯實驗出現(xiàn)了意外。按理說,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躺在醫(yī)院,而不是這個看起來像是古裝劇片場的地方,還莫名其妙懷了孕!

"小姐!您終于醒了!"一個十五六歲、梳著雙髻的綠衣少女撲到床邊,眼睛紅腫,

"您昏睡兩天了,奴婢以為...以為..."一陣劇烈的宮縮打斷了少女的話。

姜芮安倒抽一口冷氣,作為醫(yī)學(xué)博士,她立刻判斷出自己即將分娩。"你...是誰?

這是哪里?"她咬牙問道。"奴婢是小桃?。⌒〗隳鷦e嚇我..."小桃急得直掉眼淚,

"這里是北疆的驛站,侯府車隊歇腳的地方。您被關(guān)在后院柴房,

是奴婢偷偷把您挪到這廢棄的馬廄來的..."又一波陣痛襲來,

姜芮安沒空糾結(jié)穿越這種超現(xiàn)實問題。她深吸一口氣,迅速進入專業(yè)狀態(tài)。"小桃,

準(zhǔn)備熱水、干凈布條和剪刀。再找些酒來,越烈越好。"她聲音沉穩(wěn),

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小桃愣了一下,顯然不習(xí)慣小姐這般語氣,但還是抹著淚跑出去了。

姜芮安趁機檢查自身狀況。骨盆條件良好,胎位...她摸了摸腹部,應(yīng)該是頭位。

沒有現(xiàn)代醫(yī)療設(shè)備,但順產(chǎn)應(yīng)該問題不大。最麻煩的是產(chǎn)后感染,

這鬼地方連基本消毒條件都沒有...小桃很快回來,抱著姜芮安要的東西,

身后還跟著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小姐,這是村里的王婆婆,懂些接生...""不用。

"姜芮安果斷拒絕,"我自己來。小桃留下幫忙,其他人出去。"老婦人面露不悅,

但被姜芮安凌厲的眼神震懾,悻悻退了出去。接下來的兩個小時,

姜芮安展現(xiàn)了驚人的專業(yè)素養(yǎng)。她指揮小桃用烈酒消毒工具,

按照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知識調(diào)整呼吸和用力節(jié)奏,甚至在臍帶處理上采用了最先進的晚斷臍技術(shù)。

當(dāng)嬰兒嘹亮的啼哭劃破夜空時,姜芮安已經(jīng)精疲力盡,

卻露出滿意的微笑——是個健康的男嬰。"小姐...您..."小桃抱著包裹好的嬰兒,

欲言又止。"想問這孩子父親是誰?"姜芮安虛弱地笑了笑,"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這身體的原主人留給她一個新生兒和零碎記憶,卻沒有最關(guān)鍵的信息。

小桃正要說什么,門外突然傳來嘈雜腳步聲。"把那不知廉恥的丫頭帶出來!

"一個尖利的女聲喝道。柴門被粗暴踢開,寒風(fēng)裹著雪花卷入。為首的是一位華服婦人,

約莫四十歲,面容姣好卻透著刻薄。身后跟著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

"二夫人..."小桃瑟縮著擋在床前。

姜芮安迅速理清關(guān)系——這是昌安侯府的二房夫人林氏,原主的嬸嬸。林氏目光掃過嬰兒,

冷笑一聲:"果然生了個野種!姜芮安,侯府收留你這喪門星已是仁至義盡,

你竟敢在返京途中做出這等丑事!"姜芮安強撐起身子,

聲音雖弱卻字字清晰:"二嬸此言差矣。我懷孕是在被流放前,算來已有八月有余。

若說丑事,也是發(fā)生在京城,與北地何干?"林氏一愣,顯然沒料到向來懦弱的侄女會反擊。

"放肆!你未婚先孕,連孩子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還有臉狡辯?侯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二嬸深夜帶人闖入產(chǎn)房,對剛生產(chǎn)的侄女惡語相向,這就是侯府的體面?"姜芮安冷笑。

林氏被噎得臉色鐵青,厲聲道:"老夫人有令,即日起將你逐出家門!念在血脈之情,

給你二十兩銀子和一個丫鬟,從此生死各安天命!"小桃跪地哭求,卻被婆子一把拉開。

姜芮安平靜地接過銀子:"替我謝過老夫人。他日若侯府有求于我,

我或許會念在這二十兩的份上,施以援手。"林氏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甩袖而去。風(fēng)雪中,

姜芮安抱著新生兒,與小桃艱難前行。她摸了摸頸間突然出現(xiàn)的玉墜,

感到一絲溫暖——那是她現(xiàn)代實驗室的微縮版,此刻正靜靜躺在玉墜中的異度空間里。

"寶寶,看來我們要開始一段尋父之旅了。"她對著懷中熟睡的嬰兒輕聲道,

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姜芮安抱著嬰兒,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雪地里。小桃攙扶著她,

兩人艱難地向遠(yuǎn)處的村落走去。"小姐,前面就是王家村了。"小桃指著遠(yuǎn)處幾縷炊煙,

"村里有個空著的獵戶小屋,咱們可以先在那里落腳。"懷里的嬰兒突然哭了起來,

聲音細(xì)弱得像只小貓。姜芮安停下腳步,笨拙地調(diào)整抱姿。作為生物學(xué)博士,

她熟悉人體每一個細(xì)胞的結(jié)構(gòu),卻從未抱過新生兒。"他是不是餓了?"姜芮安有些無措。

小桃熟練地接過嬰兒:"小姐剛生產(chǎn)完,還沒有奶水。奴婢在驛站偷了些米湯,

可以暫時應(yīng)付。"姜芮安看著小桃從包袱里取出一個小陶罐,用木勺一點點喂給嬰兒,

不禁感嘆:"你懂得真多。"小桃靦腆地笑了:"奴婢家里有六個弟弟妹妹,

都是奴婢幫著帶大的。"進了村子,幾個農(nóng)婦好奇地打量著她們。姜芮安一身素衣,

雖略顯狼狽,但通身氣度不凡,加上小桃明顯是丫鬟打扮,村民們猜測這是哪家落難的貴女,

態(tài)度還算友善。獵戶小屋比想象中好很多,雖然簡陋,但至少能遮風(fēng)擋雪。

小桃麻利地生火燒水,姜芮安則坐在木板床上檢查嬰兒的情況。

"得給你取個名字..."姜芮安輕撫嬰兒皺巴巴的小臉,"就叫姜小滿吧,小滿即安。

""小少爺有名字啦!"小桃高興地說,隨即又憂心忡忡,"可是小姐,咱們以后怎么辦?

二十兩銀子撐不了多久..."姜芮安摸了摸頸間的玉墜,

這是她穿越后唯一隨身帶來的現(xiàn)代物品。玉墜呈水滴形,通體碧綠,觸手生溫。

"會有辦法的。"她喃喃道,總覺得這玉墜有些古怪。夜深人靜,

小滿在小桃用舊衣改制的襁褓中熟睡。姜芮安摩挲著玉墜,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再睜眼時,

她竟站在一個純白的空間里,面前是一排熟悉的實驗臺和儀器!"我的實驗室?

"她難以置信地?fù)崦x心機、顯微鏡和DNA測序儀,這些都是她在現(xiàn)代實驗室的裝備。

只不過尺寸縮小了許多,像是微縮模型。她走向藥品柜,嘗試打開,柜門紋絲不動。

出物品24小時后自動返回3. 宿主生命垂危時可緊急調(diào)用全部資源一次4. 能量不足,

部分功能受限】姜芮安欣喜若狂,這簡直是雪中送炭!

她立刻選了基礎(chǔ)藥品包、一套無菌手術(shù)器械和一本《實用臨床醫(yī)學(xué)手冊》。

當(dāng)她想著"取出"時,這三樣?xùn)|西立刻出現(xiàn)在小屋的破木桌上。

"太神奇了..."她喃喃自語,隨即意識到這玉墜可能是她穿越的關(guān)鍵。第二天一早,

村里就傳來哭喊聲。一個農(nóng)婦抱著孩子狂奔而過,孩子滿臉通紅,顯然是高燒。

姜芮安攔住她:"讓我看看。"農(nóng)婦警惕地后退:"你是誰?

""我是..."姜芮安頓了頓,"大夫。"農(nóng)婦將信將疑,但孩子情況危急,

只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姜芮安檢查后確定是肺炎,

立刻從空間取出的藥品中找出適合兒童使用的抗生素。"把這藥粉分三次兌水服下,

另外..."她撕下一塊干凈布條,蘸了消炎藥水敷在孩子額頭。不到半日,孩子退燒了。

農(nóng)婦千恩萬謝,送來一籃子雞蛋和新鮮蔬菜。消息傳開,陸續(xù)有村民前來求醫(yī)。

"聽說來了位女神醫(yī)!"一個老漢扶著腰痛的老伴上門。

姜芮安用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知識配合空間實驗室的藥品,治好了不少村民的頑疾。作為回報,

村民們送來食物、衣物和日常用品,小滿甚至得到了一個手工雕刻的桃木平安符。晚上,

姜芮安一邊給小滿喂米湯,一邊問小桃:"跟我說說原來的我...是什么樣的人?

"小桃正在縫補衣物,聞言停下針線:"小姐是昌安侯府嫡長房的大小姐,

老爺夫人在流放途中病逝了。您以前...很文靜,最愛讀書畫畫,從不出門惹事。

""那怎么會..."姜芮安指了指小滿。小桃臉色變了:"五年前皇家春狩,

小姐隨侯府眾人去了獵場。第二天小姐獨自騎馬出去,失蹤了三天...回來后就變了個人,

整日惶恐不安。兩個月后,發(fā)現(xiàn)有了身孕...""孩子父親是誰?小姐沒說過?

""小姐什么都不肯說。"小桃壓低聲音,"侯爺大怒,動用了家法,

小姐寧可被打得半死也不開口。后來流放北疆,大家以為這事就過去了,

誰知..."姜芮安若有所思?;始裔鳙C、失蹤三天、閉口不言...這背后必有隱情。

"當(dāng)時參加狩獵的都有誰?""皇親國戚都去了,太子、雍王、蕭王..."小桃數(shù)著,

"對了,那年先太子還在世,秋獵時就暴斃了,

聽說是墜馬..."姜芮安敏銳地捕捉到這個信息。先太子暴斃,原主失蹤,時間如此接近,

會不會有關(guān)聯(lián)?接下來的日子,姜芮安一邊行醫(yī)積攢盤纏,一邊向過往商旅打聽京城消息。

昌安侯府小姐未婚先孕的丑聞已經(jīng)傳開,成為茶余飯后的談資。

"聽說那蕭王爺也在找什么人,"一個販絲綢的商人閑聊道,

"懸賞千金尋五年前在獵場附近出現(xiàn)過的女子。"姜芮安心里一動:"為何是五年前?

""誰知道呢?許是王爺?shù)娘L(fēng)流債吧。"商人哈哈大笑。當(dāng)晚,姜芮安再次進入空間實驗室。

這次她嘗試了DNA檢測設(shè)備,驚喜地發(fā)現(xiàn)還能運轉(zhuǎn)。她采集了自己和小滿的樣本,

準(zhǔn)備日后找到可疑對象就做親子鑒定。"小姐,咱們真要去京城嗎?"小桃整理著行裝,

憂心忡忡,"侯府把咱們趕出來,回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

"姜芮安將玉墜貼身藏好:"不僅要回去,還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回去。我得查清小滿的身世,

還有..."她望向京城方向,"那場皇家狩獵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滿在她懷里打了個哈欠,小拳頭攥得緊緊的,仿佛在給母親鼓勁。姜芮安撩開馬車簾子,

望著遠(yuǎn)處隱約可見的城墻輪廓。"京城快到了。"小桃懷里的小滿咿咿呀呀地?fù)]舞著小手,

黑葡萄似的眼珠好奇地打量著外面的世界。經(jīng)過姜芮安精心照料,小家伙長得白白胖胖,

誰見了都想捏一把他肉嘟嘟的臉蛋。"小姐,咱們進城后住哪兒???"小桃憂心忡忡地問,

"聽說京城物價極高,咱們的銀子..."姜芮安摸了摸藏在衣領(lǐng)下的玉墜。三個月來,

她靠著空間實驗室的藥品和器械,不僅治好了沿途村民的各種疑難雜癥,

還逐漸掌握了古代行醫(yī)的門道?,F(xiàn)在她的包袱里不僅有足夠的盤纏,

還有幾戶大戶人家寫給京城親戚的推薦信——都是被她妙手回春的病患家屬。

"先找間干凈的客棧住下。"姜芮安捏了捏小滿的臉蛋,

"然后..."她的話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馬車猛地剎住,差點把她們甩出去。

"怎么回事?"姜芮安護住小滿,厲聲問道。車夫顫抖的聲音傳來:"姑、姑娘,

前面有山匪劫道!"姜芮安迅速掀開車簾一角。前方十幾米處,五六個蒙面大漢手持鋼刀,

攔住了去路。地上已經(jīng)躺了兩個護衛(wèi),血染紅了黃土。"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為首的山匪獰笑著,"特別是女人!"姜芮安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空間實驗室今天的三次取用機會已經(jīng)用了兩次——早上取了嬰兒營養(yǎng)劑和退燒藥。

還剩一次機會,取武器?不,她不會用。取防身藥劑?可怎么同時保護小桃和小滿?"小姐,

怎么辦?。?小桃嚇得臉色慘白。姜芮安深吸一口氣:"一會兒我引開他們注意力,

你抱著小滿往林子里跑,別回頭。"她正準(zhǔn)備下車,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馬蹄聲。

一隊黑衣騎士如疾風(fēng)般沖來,轉(zhuǎn)眼就將山匪團團圍住。"光天化日,膽敢劫道?

"為首的騎士聲音冷峻。他身著墨色錦袍,腰間一塊白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面上戴著半張銀質(zhì)面具,只露出線條分明的下頜和一雙銳利如鷹的眼。

山匪頭子啐了一口:"多管閑事!弟兄們,上!"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很快。黑衣騎士們訓(xùn)練有素,

不到半刻鐘,山匪就全部倒地,死的死,逃的逃。墨袍男子翻身下馬,

走向姜芮安的馬車:"夫人受驚了。"近距離看,這男子身量極高,

姜芮安必須微微仰頭才能與他對視。他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jì),面具下的眸子漆黑如墨,

帶著久居上位的威嚴(yán)。"多謝公子相救。"姜芮安福了福身,懷里的小滿突然咯咯笑起來,

朝男子伸出小手。男子明顯怔了一下,

略顯僵硬地摸了摸小滿的腦袋:"這孩子...不怕生。""他平時很認(rèn)生的,

看來與公子有緣。"姜芮安也有些驚訝。小滿雖然愛笑,但極少對陌生人如此熱情。"主子,

趙七傷得不輕!"一個騎士匆匆跑來報告。墨袍男子眉頭一皺,轉(zhuǎn)身欲走。

姜芮安卻開口了:"我是大夫,或許能幫上忙。"男子回頭,

目光中帶著審視:"夫人懂醫(yī)術(shù)?""略通一二。"姜芮安已經(jīng)走向傷者。

那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腹部被劃開一道口子,腸子都快流出來了。小桃抱著小滿跟過來,

見狀差點暈過去。姜芮安卻面不改色:"需要立刻縫合。準(zhǔn)備熱水、干凈布條,

再找些烈酒來。"她語氣中的專業(yè)與篤定讓人不自覺服從。墨袍男子微微頷首,

手下立刻行動起來。姜芮安借著馬車掩護,

從空間實驗室取出最后一樣物品——手術(shù)縫合包和局部麻醉劑。她先用烈酒消毒雙手和器械,

然后熟練地清理傷口、麻醉、縫合。整個過程中,小滿出奇地安靜,

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母親的動作。"傷口七日內(nèi)不能沾水,這瓶藥粉每日換一次。

"姜芮安將摻了抗生素的消炎藥交給傷者的同伴,"如果發(fā)熱,用這個藥丸兌水服下。

"墨袍男子一直站在旁邊觀察,眼中驚訝越來越明顯:"夫人醫(yī)術(shù)精湛,不像尋常鄉(xiāng)野郎中。

""公子過獎。"姜芮安擦了擦手,"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敝姓蕭,行九。

"男子答道,目光卻落在小滿身上,"這孩子...多大了?""三個月零七天。

"姜芮安敏銳地注意到對方問得過于具體,心中一動。

蕭九公子——姜芮安猜測這是化名——從腰間取下一枚精致的銀鈴,

輕輕掛在小滿的襁褓上:"一點心意,保佑小公子平安康健。"姜芮安道謝后,

蕭九突然道:"夫人醫(yī)術(shù)不凡,可有興趣到府上任職?家祖母年邁多病,尋常大夫束手無策。

"姜芮安與小桃交換了一個眼神。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機會!不僅能解決京城落腳問題,

還能接觸上層社會,更方便調(diào)查小滿生父。"承蒙蕭公子抬愛,妾身恭敬不如從命。

"蕭九點點頭,吩咐手下給姜芮安帶路,自己則先行一步。臨走前,

他似是不經(jīng)意地問:"還未請教夫人如何稱呼?""妾身姓姜,夫家..."姜芮安頓了頓,

"已故。"蕭九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微微頷首后策馬離去。當(dāng)天傍晚,

姜芮安一行被安置在城西一處清幽的宅院。管家恭敬地告訴她,這是蕭家的別院,

主人吩咐好生招待,三日后接她入府為老夫人診病。夜深人靜,小滿已經(jīng)睡熟。

姜芮安取出白天偷偷收集的"蕭九"的頭發(fā)——在他俯身逗小滿時,她假裝整理襁褓,

實則從他肩上取了一根落發(fā)。"小滿,也許我們很快就能知道你父親是誰了。"她輕聲自語,

將頭發(fā)放入空間實驗室的DNA檢測儀。等待結(jié)果時,

她無意間將頸間的玉墜與蕭九公子留下的銀鈴放在一起。

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玉墜突然發(fā)出微弱的光芒,而銀鈴內(nèi)側(cè)竟刻著半塊玉佩的圖案,

與她玉墜的輪廓完美契合!"這..."姜芮安心跳加速。

難道蕭九公子就是...檢測儀發(fā)出輕微的"滴"聲。姜芮安深吸一口氣,

看向屏幕:【樣本比對結(jié)果:親子概率99.9998%】她的手微微發(fā)抖。

竟然這么順利就找到了小滿的生父!而且看情形,

這位"蕭九公子"很可能是...皇室成員?姜芮安摩挲著玉墜,思緒萬千。

現(xiàn)在相認(rèn)是否為時過早?對方是否知道五年前的事?

為何他隨身佩戴的銀鈴會與她玉墜的圖案吻合?最重要的是——這位蕭九公子,到底是誰?

三日后,一輛華貴馬車停在別院門前,接姜芮安前往蕭府。"小姐,聽說蕭家是皇親國戚呢!

"小桃一邊為姜芮安整理衣襟,一邊興奮地低語,"我打聽過了,

蕭九公子很可能就是當(dāng)今圣上的九弟,蕭王殿下!"姜芮安輕輕"嗯"了一聲,并不驚訝。

那根頭發(fā)的DNA檢測結(jié)果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小滿的生父是皇室血脈。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

五年前皇家獵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原主會與蕭王有一段露水姻緣,事后又閉口不言?

"小滿就拜托你了。"姜芮安親了親兒子肉嘟嘟的臉蛋,"我去去就回。

"馬車穿過繁華的街市,最終停在一座氣勢恢宏的府邸前。

朱紅大門上"蕭王府"三個鎏金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證實了小桃的猜測。

管家引她穿過重重院落,姜芮安表面鎮(zhèn)定,實則暗中記下路線和府中布局。

蕭王府比她想象的還要大,亭臺樓閣錯落有致,侍衛(wèi)丫鬟悄無聲息地穿梭其中,

處處彰顯著皇家的威嚴(yán)與富貴。"姜大夫請稍候,王爺正在書房議事。

"管家將她帶到一間雅致的花廳?;◤d墻上掛著幾幅狩獵圖,

姜芮安的目光被其中一幅吸引——畫中是五年前的春狩場景,一群貴族子弟策馬奔馳,

為首的年輕人意氣風(fēng)發(fā),面容與蕭景珩有七分相似。"那是先太子。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姜芮安轉(zhuǎn)身,只見蕭景珩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

今日他未戴面具,一張俊臉完全顯露——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唇線分明,

比畫中先太子更加英氣逼人。他身著靛藍色錦袍,

腰間玉帶上掛著的正是那日她見過的半塊玉佩。"見過王爺。"姜芮安福身行禮,

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那塊玉佩。蕭景珩示意她起身:"姜大夫?qū)︶鳙C感興趣?

""只是覺得畫中人物栩栩如生。"姜芮安謹(jǐn)慎地回答。"先太子善騎射,

每次狩獵都是頭籌。"蕭景珩走到畫前,手指輕撫畫中人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可惜...天妒英才。"姜芮安想起小桃說的"先太子暴斃",

心中一動:"王爺與先太子感情甚篤?""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蕭景珩轉(zhuǎn)身,

突然換了話題,"姜大夫年紀(jì)輕輕醫(yī)術(shù)如此了得,師承何人?""家學(xué)淵源,

祖上曾出過御醫(yī)。"姜芮安隨口編造,慶幸原主確實出身醫(yī)藥世家。

蕭景珩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帶她前往老夫人的松鶴堂。一路上,

姜芮安注意到王府侍衛(wèi)的站位很特殊,幾乎無死角覆蓋所有要道,不像普通護衛(wèi),

倒像是...軍事布防。老夫人年近七旬,面色蠟黃,躺在床上不斷咳嗽。

姜芮安診脈后確定是肺結(jié)核,這在古代幾乎是絕癥,但用現(xiàn)代抗生素治療并不困難。

"王爺可否回避?妾身治療時需要專注。"她需要從空間實驗室取藥,不能讓人看見。

蕭景珩深深看她一眼,退出內(nèi)室。姜芮安迅速取出抗結(jié)核藥和增強免疫力的藥劑,

為老夫人注射。不到半個時辰,老夫人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許多。

"姑娘醫(yī)術(shù)...老身許久未如此舒坦了。"老夫人虛弱地說。

姜芮安留下七日份的藥丸:"每日三次,溫水送服。七日后我再來復(fù)診。"走出內(nèi)室,

她發(fā)現(xiàn)蕭景珩正站在廊下看一封密信,見她出來立即收起。"王爺,老夫人病情已穩(wěn)定,

需按時服藥。"姜芮安遞上藥方——她特意寫了一份古代版本,

用常見藥材替代了抗生素成分。蕭景珩接過藥方,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手背,兩人同時一怔。

姜芮安迅速收回手,卻見蕭景珩盯著她的眼睛,表情突然變得復(fù)雜。

"姜大夫的眼睛...很特別。"他低聲道,"像兩泓秋水,映著星光。

"姜芮安不知如何回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贊美,幸好管家匆匆趕來:"王爺,昌安侯府來人,

說老夫人病危,請姜大夫即刻回府!"姜芮安和蕭景珩同時愣住。"你是昌安侯府的姜氏?

"蕭景珩瞇起眼睛,"那個被逐出家門的..."姜芮安挺直腰背:"正是妾身。

若王爺覺得不妥,妾身這就告辭。"出乎意料,蕭景珩反而笑了:"有趣。本王送你回府。

"昌安侯府正亂作一團。姜芮安被逐半年后首次回來,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充滿好奇與鄙夷。

蕭景珩以"關(guān)心老夫人病情"為由,硬是跟著進了侯府。"你來做什么?

"二夫人林氏在垂花門前攔住姜芮安,目光掃過她身后的蕭景珩,語氣稍緩,

"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二嬸,聽說祖母病重?"姜芮安直奔主題。

林氏冷笑:"與你何干?侯府已經(jīng)與你斷絕關(guān)系。""是老夫人點名要見芮安妹妹。

"一個溫婉的聲音插進來。姜芮安轉(zhuǎn)頭,看見一位身著淡紫衣裙的少女——姜芮瑩,

二房的嫡女,記憶中總是與原主作對。姜芮瑩向蕭景珩盈盈下拜:"見過王爺。

妹妹離府多時,怕是連祖母的院子都不認(rèn)得了,不如由我?guī)罚?她刻意靠近蕭景珩,

眼中滿是傾慕。姜芮安暗自好笑,這堂姐還是老樣子,見到權(quán)貴就往上貼。"不必。

"蕭景珩冷淡地拒絕,轉(zhuǎn)向姜芮安,"姜大夫,救人要緊。"老夫人情況確實危急,

高齡加上中風(fēng),古代醫(yī)術(shù)幾乎回天乏術(shù)。姜芮安不得不再次動用空間實驗室,

取出溶栓藥和神經(jīng)保護劑。"需要絕對安靜。"她將所有人趕出房間,

包括想留下"幫忙"的姜芮瑩。治療持續(xù)了兩個時辰。當(dāng)姜芮安終于推開房門,

外面已聚集了侯府大半人——昌安侯、二老爺、各房夫人小姐,還有站在角落的蕭景珩。

"老夫人已無大礙,需靜養(yǎng)月余。"姜芮安聲音沙啞,額頭還有細(xì)密的汗珠。

昌安侯——一位六十余歲、面容威嚴(yán)的老者上前,復(fù)雜地看著她:"你...很好。

老夫人醒來第一句話就是要你留在府中。""父親!"二夫人林氏急道,"她已被逐出家門,

怎可...""母親的意思你敢違抗?"昌安侯冷冷打斷,轉(zhuǎn)向姜芮安,

"你與孩子的住處已安排好,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姜芮安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

她看向蕭景珩,后者微微頷首:"老夫人的病情還需復(fù)診,三日后我派人來接你。

"姜芮瑩突然插話:"王爺對妹妹真是關(guān)心呢。只是..."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姜芮安,

"妹妹如今帶著孩子,恐怕不便頻繁出入王府吧?"廳內(nèi)瞬間安靜。

姜芮安未婚先孕是侯府公開的丑聞,如今被當(dāng)眾提及,明顯是要羞辱她。"姜小姐此言差矣。

"蕭景珩聲音不疾不徐,"姜大夫醫(yī)術(shù)精湛,本王敬重她的醫(yī)德醫(yī)術(shù)。

至于其他..."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姜芮安一眼,"個人私事,與外人何干?

"姜芮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姜芮安差點笑出聲,這位蕭王爺懟起人來還真是...痛快。

當(dāng)晚,姜芮安回到侯府為她安排的院落——竟是從前原主住的"靜萱堂",

顯然經(jīng)過精心打掃。小桃和小滿已被接來,小家伙在陌生環(huán)境中居然不哭不鬧,

見到母親就咯咯直笑。"小姐,您太厲害了!"小桃興奮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僅回了侯府,

還結(jié)識了蕭王爺!"姜芮安卻若有所思。今天在治療老夫人時,

她注意到老人手腕上有一道奇怪的疤痕,與她空間實驗室里某種毒藥造成的痕跡極為相似。

而蕭景珩對先太子之死的異常關(guān)注,府中嚴(yán)密的防衛(wèi),

那塊與她玉墜契合的半塊玉佩...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可能性:五年前皇家獵場發(fā)生的事情,

恐怕不僅僅是風(fēng)流韻事那么簡單。夜深人靜,姜芮安取出蕭景珩的半塊玉佩圖案描摹,

與自己的玉墜對比。兩塊玉的斷裂處嚴(yán)絲合縫,顯然原本是一體。更奇怪的是,

當(dāng)她將兩塊圖案拼在一起時,背面顯現(xiàn)出一行小字:"天樞密藏,龍吟鳳鳴。

"這是什么意思?與先太子之死有關(guān)嗎?與她和蕭景珩的相遇有關(guān)嗎?

姜芮安輕輕撫摸熟睡的小滿的臉蛋:"寶貝,

我們可能卷入了一個很大的麻煩..."轉(zhuǎn)眼間,姜芮安回侯府已半月有余。

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靜萱堂,

姜芮安正在為小滿準(zhǔn)備特制的米糊——摻了從空間實驗室取出的嬰兒維生素。

小家伙已經(jīng)能坐穩(wěn)了,正抓著一個小布老虎咿咿呀呀地自說自話。"小姐,

老夫人房里的翡翠姐姐來了,說老夫人請您過去說話。"小桃匆匆進來通報。

姜芮安擦了擦手:"把小滿抱到二夫人那里去,就說我晚些時候去接。

"自從治好了老夫人的中風(fēng),姜芮安在侯府的地位微妙地改變了。老夫人明里暗里護著她,

昌安侯態(tài)度緩和,就連一向刻薄的二夫人林氏也不得不收斂幾分。

只有姜芮瑩依舊處處針對她,尤其當(dāng)蕭景珩來府時,那眼神恨不得在姜芮安身上戳幾個洞。

"芮安來了,快坐。"老夫人氣色比半月前好多了,招手讓她坐到身邊,

"聽說昨兒個你又治好了禮部尚書家小姐的頑疾?"姜芮安微笑:"只是些小毛病,

算不得什么。""你這孩子,醫(yī)術(shù)突飛猛進,在北邊可是遇到了什么奇遇?

"老夫人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姜芮安心中一緊。原主雖然出身醫(yī)藥世家,但醫(yī)術(shù)平平。

她正斟酌如何回答,老夫人卻拍拍她的手:"不想說便不說。老身只提醒你一句,京城水深,

你這般顯露本事,有人欣賞,也有人嫉恨。""孫女謹(jǐn)記祖母教誨。

""尤其是太醫(yī)院那幫人。"老夫人壓低聲音,"昨日趙院首來給我請平安脈,

話里話外打聽你的師承來歷,你當(dāng)心些。"姜芮安點頭。

這段時間她確實治好了不少貴族女眷的疑難雜癥,名聲漸起的同時,

也引起了傳統(tǒng)醫(yī)者的注意??磥硪院笮嗅t(yī)要更謹(jǐn)慎,盡量用古代已有的治療手段,

少用空間實驗室的特效藥。正說著,外面?zhèn)鱽硪魂囼}動。片刻后,蕭景珩大步走進來,

身后跟著兩個捧著錦盒的侍衛(wèi)。"老夫人安好。"他行了一禮,目光掃過姜芮安時微微一頓,

"父皇聽說老夫人康復(fù),特命我送來一些補品。"老夫人連忙謝恩。

姜芮安注意到蕭景珩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似乎沒休息好。"王爺近日操勞?"她忍不住問。

蕭景珩挑眉:"姜大夫果然慧眼。邊境有些軍務(wù),熬了幾夜。""王爺若不嫌棄,

妾身可配些安神的茶飲。""有勞。"蕭景珩點頭,突然問道,"小公子近來可好?

"姜芮安一怔,沒想到他會問起小滿:"托王爺?shù)母?,能吃能睡,頑皮得很。

""本王...帶了些小玩意給他。"蕭景珩示意侍衛(wèi)打開其中一個錦盒,

里面竟是各種精致的嬰兒玩具——象牙雕的搖鈴、絲綢縫的布偶、純銀的小碗勺。

老夫人看看蕭景珩,又看看姜芮安,眼中閃過精光:"王爺有心了。芮安,還不快謝謝王爺?

"姜芮安道謝后,蕭景珩以"請教藥方"為由,與她一同告退。兩人走在侯府花園的小徑上,

初秋的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地上。"王爺似乎很喜歡小孩子?"姜芮安試探地問。

蕭景珩腳步微頓:"皇室子嗣單薄,先太子走后...更顯冷清。"他話鋒一轉(zhuǎn),

"姜大夫醫(yī)術(shù)精湛,可曾聽說過'藥龍谷'?"姜芮安心頭一跳:"未曾聽聞。

""傳聞藥龍谷有起死回生之術(shù),但行蹤詭秘。"蕭景珩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姜大夫的某些治療方法...與古籍記載的藥龍谷手段頗為相似。""天下醫(yī)術(shù),

萬變不離其宗。"姜芮安勉強笑道,"妾身不過是祖?zhèn)鞯囊恍┢搅T了。

"蕭景珩似乎還想追問,突然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跑來:"小姐!不好了!

小少爺突然高燒不退,渾身起疹子!"姜芮安臉色驟變,顧不得禮節(jié),

提起裙擺就往二房院子跑。蕭景珩愣了一瞬,竟也跟了上去。小滿被安置在二房的客房里,

小桃抱著他急得直哭。孩子小臉通紅,呼吸急促,身上布滿了紅色疹子。"什么時候開始的?

吃了什么?"姜芮安一把抱過孩子,手指迅速檢查脈搏和瞳孔。"早上還好好的,

剛喂了兩口二夫人給的蛋羹,就這樣了..."小桃哭道。姜芮安眼神一冷。

小滿才七個月大,根本不該吃蛋羹!這要么是無知,要么是..."過敏反應(yīng)。"她咬牙道,

迅速從袖中實則從空間實驗室取出抗組胺藥和兒童用腎上腺素筆,"小桃,準(zhǔn)備溫水!

""需要什么?"蕭景珩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后,聲音沉穩(wěn)。

姜芮安來不及思考他為何在此:"干凈毛巾、冷水,再讓人去我房里取藥箱!

"蕭景珩立刻吩咐下去,侯府下人見王爺發(fā)話,動作比平時快了一倍不止。接下來半個時辰,

姜芮安全神貫注地救治小滿。過敏反應(yīng)在古代幾乎是致命的,

她不得不冒險使用現(xiàn)代藥物和急救技術(shù)。蕭景珩出人意料地沒有離開,

而是按照她的指示遞工具、換冷毛巾,甚至幫忙按住孩子的小胳膊讓她注射。

當(dāng)小滿的呼吸終于平穩(wěn),疹子開始消退時,姜芮安才發(fā)覺自己后背已被汗水浸透,雙腿發(fā)軟。

一只溫暖有力的手適時扶住她的肩膀。"坐下休息吧。"蕭景珩遞來一杯溫水,

"孩子沒事了。"姜芮安這才注意到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聞到他身上清冷的松木香。

她接過水杯,手指不經(jīng)意相觸,像被燙到似的縮了縮。"多謝王爺相助。

"蕭景珩看著熟睡的小滿,眼神柔和得出奇:"他很堅強,像你。

"姜芮安不知如何回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溫情。這時,二夫人林氏和姜芮瑩匆匆趕來,

臉上帶著虛假的關(guān)切。"哎呀,怎么鬧成這樣?"林氏尖聲道,"不過是點蛋羹,

誰知道這孩子如此嬌氣..."姜芮安猛地站起,

眼中怒火讓林氏不自覺后退一步:"七個月大的嬰兒不能吃蛋羹,這是常識!二嬸若不懂,

大可以問,何必拿我兒性命開玩笑?""你!"林氏臉色漲紅,"不識好歹!

我好心...""夠了。"蕭景珩冷聲打斷,"姜大夫救治老夫人有功于侯府,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林氏和姜芮瑩頓時噤若寒蟬。"王爺恕罪,母親也是一片好心。

"姜芮瑩柔柔弱弱地行禮,眼角含淚,"妹妹別誤會,我們怎會故意傷害小滿呢?

"姜芮安懶得與她們糾纏,抱起小滿準(zhǔn)備離開。

蕭景珩卻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震驚的動作——他自然地接過孩子,動作熟練得仿佛做過千百次。

"我送你們回去。"回靜萱堂的路上,侯府下人紛紛側(cè)目。王爺親自抱著姜家小姐的私生子,

這畫面足以讓整個京城的閨秀心碎一地。"王爺似乎很會抱孩子。"姜芮安試探道。

蕭景珩嘴角微揚:"先太子有個兒子,比小滿大兩歲。我偶爾會照看。"當(dāng)晚,

小滿的情況穩(wěn)定后,姜芮安才有空思考今日種種。蕭景珩對小滿的特別關(guān)注,

對她醫(yī)術(shù)的試探,還有那種若有若無的熟悉感...他是否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什么?

她取出空間實驗室的DNA檢測儀,再次確認(rèn)蕭景珩與小滿的親子關(guān)系。

結(jié)果依舊明確——99.9998%的概率??粗焖膬鹤樱前草p嘆:"小東西,

你爹就在眼前,我卻不能告訴他..."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同一輪月下,

蕭景珩站在王府書房,面前攤開的正是五年前皇家春狩的參與者名單。

姜芮安的名字赫然在列,旁邊用朱筆畫了一個圈。"王爺,趙院首求見。"侍衛(wèi)在門外通報。

蕭景珩收起名單:"傳。"趙院首躬身入內(nèi),低聲道:"王爺,那姜氏醫(yī)術(shù)詭異,

所用藥物非我中原所有。下官懷疑...她與藥龍谷有關(guān)。""繼續(xù)觀察,不要打草驚蛇。

"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銳光,"特別是她與雍王府的往來。

""還有一事..."趙院首猶豫道,"下官查驗過姜氏給孩子用的藥渣,

其中幾味藥材...與先太子暴斃前所服湯藥極為相似。

"蕭景珩手中的茶杯"咔"地一聲裂開一條縫。小滿周歲宴這天,昌安侯府張燈結(jié)彩。

姜芮安原想簡單辦個家宴了事,誰知老夫人堅持要大辦,說是要給曾外孫撐場面。

更出乎意料的是,蕭景珩派人送來了賀禮——一套純金打造的長命鎖,

還有一把精致的小木劍。"王爺對小少爺真是上心。"小桃一邊給小滿穿上嶄新的紅色錦袍,

免費章節(jié)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6-12 23:3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