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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霍大總裁的金絲雀 陸耕欣 28280 字 2025-06-13 03: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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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總裁的金絲雀每天早上,我會在霍景深為我打造的金絲籠里醒來。

——雖然這個籠子有三層樓,有花園,有鋼琴房,有我想要的一切。

我會穿上他喜歡的白色長裙,梳理好柔順的長發(fā),在陽光灑進來的時候彈一首肖邦。

他回家時,我會乖巧地迎接他,聽他講外面世界的故事,然后依偎在他懷里看電影。兩年來,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有的人都說我是他最美的金絲雀???,

我是獵鷹呀。第一章今天的陽光格外好。我坐在鋼琴前,手指在黑白鍵上游走,

肖邦的《雨滴前奏曲》在空曠的客廳里回蕩。這是霍景深最喜歡的曲子,

他說我彈這首曲子的時候,眼神里有一種特殊的憂郁。"像受傷的小鹿。

"他曾經(jīng)這樣形容我。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走神。每當彈到那個特定的和弦,

我就會想起昨晚的夢。夢里有槍聲,有血,有一個聲音在喊著什么代號。我努力想要聽清楚,

但每次都在快要聽到的時候醒來。"小靜。"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回頭,

看到霍景深站在那里,西裝筆挺,手里拿著一束白玫瑰。這是我們認識以來的習慣。

每次他出差回來,都會帶一束白玫瑰給我。他說白色配我的氣質(zhì)。"景深。"我起身走向他,

接過花束,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吻一下。他的手臂環(huán)抱住我的腰,力度有些緊。

我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占有欲,雖然有時候會覺得透不過氣,但我知道這是因為他太愛我了。

畢竟,如果不是他,兩年前那場車禍之后,失去記憶的我該怎么辦?

"今天彈琴的時候走神了。"他的聲音很輕,但我聽得出其中的關(guān)切,"在想什么?

""可能是...又夢到了什么。但我記不清。"我在他懷里蹭了蹭,

享受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別想了,過去的事不重要。"他的手輕撫著我的頭發(fā),

"現(xiàn)在的你就很完美。"現(xiàn)在的我。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說法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好像我是一件被重新打造過的藝術(shù)品,而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我去插花。

"我從他懷里退出來,舉起手中的玫瑰。"嗯,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晚上我們出去吃飯。

"看著他上樓的背影,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么他的書房我從來沒有進去過?我搖搖頭,

把這個奇怪的念頭甩掉。也許只是因為男人都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間吧。廚房里,

我熟練地處理著花枝。這也是我的技能之一,霍景深說我在花藝方面很有天賦。

其實不只是花藝,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很多方面都"很有天賦"——語言、音樂、甚至是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

我能一眼看出別人身上哪里最脆弱。比如,我會下意識地記住每個房間的出入口。比如,

每當聽到突然的響聲,我總是會本能地尋找掩體?;艟吧钫f這是因為車禍留下的應激反應,

會慢慢好起來的。但今天,當我拿起花剪的時候,手指的動作讓我愣住了。

我握剪刀的方式...不對。正常人握剪刀應該是為了剪花,但我的手指位置,

更像是...準備刺向什么。我迅速調(diào)整了握法,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晚上,

霍景深帶我去了城里最高檔的法式餐廳。

這也是我們的常規(guī)項目——他喜歡帶我去各種高端場所,說要讓我見識外面的世界。

但每次出門,我都感覺他在觀察我,觀察我的反應,觀察我是否"正常"。"小靜,

你最近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在等主菜的時候,他突然問道。我的心跳快了一拍,

但臉上保持著平靜:"為什么這么問?""你變得...不一樣了。"他端起紅酒杯,

深邃的眼睛看著我,"更加生動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當然是好事。"他笑了,

但我總覺得這個笑容有些復雜,"我喜歡看到你有自己的想法。"回到家后,

霍景深說要在書房里開個視頻會議,讓我先休息。我點點頭,回到臥室。但躺在床上,

我卻怎么也睡不著。那個夢一直在困擾我。我起身,光著腳走到窗前。

別墅的花園在月光下靜謐美好,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美好中隱藏著什么。就在這時,

我聽到樓下傳來霍景深的聲音。他在講電話,聲音很低,但窗戶開著,我能聽到一些片段。

"...貨物安全抵達了嗎?""...這批量比較大,

要小心處理...""...如果被發(fā)現(xiàn),你知道后果..."我皺起眉頭。貨物?

什么貨物?霍景深告訴我他是做進出口貿(mào)易的,但這個對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勁。

正當我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的時候,樓下突然安靜了。幾分鐘后,我聽到他上樓的腳步聲。

我迅速回到床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門輕輕開了,他走到床邊,

俯身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晚安,我的小鹿。"他輕聲說道。等他離開后,我睜開眼睛,

靜靜的盯著天花板。小鹿。但我夢里的那個聲音,叫我獵鷹。而且不知道為什么,

當我聽到他剛才那些對話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不是疑惑或者害怕。

我的第一反應是...分析。分析他話里的信息,分析可能的風險,分析應該采取什么行動。

這是一個失憶兩年、單純善良的女孩子應該有的反應嗎?我坐起身,走到梳妝臺前,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月光下,我看到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五官精致,皮膚白皙,

眼神...等等。我的眼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銳利了?鏡子里的女人,

哪里還有什么受傷小鹿的溫柔?分明是...一只準備狩獵的猛禽。我伸出手,

觸摸鏡子里的自己,心里有一個聲音越來越清晰:這張臉,不該是這個表情?;蛘哒f,

這個表情,才是這張臉本來的樣子。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也許,

我一直在扮演一個不屬于我的角色。也許,真正的我,從來不是什么金絲雀。

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在鋼琴前等霍景深下樓。

但今天我選擇了一首不同的曲子——拉赫瑪尼諾夫的《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著,音符激昂而充滿力量。這首曲子我從來沒有練過,

但不知道為什么,指法就這么自然地流淌出來。"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首曲子的?

"霍景深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明顯的驚訝。我停下來,轉(zhuǎn)身看他:"我也不知道,

就是...想彈。"他走過來,眼神有些復雜:"你確定以前沒學過?""我不記得了。

"我聳聳肩,"也許車禍前學過吧。"但我知道這不是車禍前學的。這種肌肉記憶太深刻了,

深刻到像是被反復練習過成千上萬次。吃早餐的時候,霍景深打開了電視。

晨間新聞正在播報昨晚發(fā)生的一起銀行搶劫案。畫面中,三名持槍歹徒劫持了十幾名人質(zhì),

現(xiàn)場一片混亂。我咬著吐司,視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屏幕上。"真是膽大包天。

"霍景深搖頭,"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這么干。"我盯著屏幕,

腦海中自動開始分析:"三個人,分工明確。一個控制大廳,一個守住入口,一個去金庫。

從進入到撤離,總共用時七分鐘。"我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而且他們選擇的時間很巧妙,

剛好是銀行員工交接班的時候,安保力量最薄弱。撤離路線也計劃得很周密,

選擇了監(jiān)控盲區(qū)...""小靜。"霍景深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

我發(fā)現(xiàn)他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怎么了?"我眨眨眼,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無辜一些。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糟糕。我剛才說得太多了。"我...我只是隨便猜的。

"我趕緊低頭繼續(xù)吃早餐,"電影里不是經(jīng)常這么演嗎?"霍景深沉默了幾秒鐘,

然后笑了:"我忘了,你最喜歡看犯罪懸疑片。看來電影看多了,分析能力都提高了。

"我松了一口氣,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我真的只是看電影學會的嗎?

那種分析時的感覺太自然了,就像是...職業(yè)習慣。上午,霍景深出門談生意,

我一個人在家。我試圖回到平常的生活軌道——澆花、看書、練琴。

但那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我開始在別墅里走動,想要尋找一些線索。

二樓的客房、儲藏室、甚至是霍景深很少用的客衛(wèi),我都仔細檢查了一遍。

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最后,我站在書房門前。門是鎖著的,但鎖對我來說...等等,

我怎么知道這種鎖很好開?我看著門把手上的電子鎖,腦海中自動浮現(xiàn)出了幾種開鎖方法。

這個念頭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嘗試的時候,門鈴響了。我走下樓,

通過監(jiān)控看到門外站著一個快遞員。"林小姐,您的快遞。"我打開門,接過包裹。

快遞員是個年輕男孩,看起來很普通。但當我簽字的時候,他突然低聲說了一句:"獵鷹,

組織在找你。"我的手一抖,筆差點掉在地上。"你說什么?"但快遞員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我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獵鷹。又是這個代號。我低頭看著手中的包裹,發(fā)件人顯示的是一家我從未聽說過的公司。

回到客廳,我小心地打開包裹。里面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化妝盒,

但當我按下底部的隱藏開關(guān)時,盒子彈開了一個暗格。暗格里放著一支精致的口紅,

還有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只有一行字:"今晚十點,老地方。"口紅...我擰開蓋子,

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口紅。是一支偽裝成化妝品的信號發(fā)射器。我的手指熟練地操作著這個設(shè)備,

就像操作過無數(shù)次一樣。幾秒鐘后,一個加密頻道被激活了。

耳機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獵鷹,你終于回應了。""你是誰?"我壓低聲音問道。

"我是總部聯(lián)絡(luò)員,代號蒼狼。你失蹤兩年了,我們一直在找你。"失蹤?"我沒有失蹤,

我只是...失憶了。""失憶?"對方明顯很驚訝,"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猶豫了一下:"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獵鷹,聽我說,

你的失蹤和霍景深有關(guān)。我們懷疑你的任務敗露了,他把你抓了起來。你現(xiàn)在還好嗎?

"霍景深?任務?"什么任務?"對方沉默了幾秒鐘:"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記得的不多,但最近...一些東西在慢慢回來。""好,這很好。獵鷹,你要小心。

霍景深是個非常危險的人,他手上沾滿了血。你原本的任務就是要把他繩之以法。

"我感覺腦袋里有什么東西在炸開。任務...霍景深...危險..."我需要更多信息。

""今晚十點,在你們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記住,要小心,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通話結(jié)束了。

我坐在客廳里,看著手中的偽裝設(shè)備,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原來,

我和霍景深的相遇不是偶然。原來,我不是什么失憶的車禍受害者。原來,我是來抓他的。

那么,這兩年的溫柔鄉(xiāng)...是圈套?還是...正在這時,我聽到了熟悉的引擎聲。

霍景深回來了。我迅速收起所有東西,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但當我站起來準備去迎接他的時候,我在玄關(guān)的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神。

那不再是受傷小鹿的眼神。那是一只猛禽的眼神——銳利、冷靜、充滿殺氣。"小靜,

我回來了。"霍景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歡迎回家。"我回答道,聲音還是那么溫柔。

但我知道,游戲規(guī)則已經(jīng)變了。當他走進門,將我拉入懷中的時候,

我在他肩膀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一刻,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身在曹營心在漢。

只是不知道,在這場游戲里,誰才是真正的獵人。晚飯時,

霍景深說要帶我去看新開的藝術(shù)展。"好啊。"我乖巧地笑著,"我很期待。

"但我的腦海里想的是:藝術(shù)展九點結(jié)束,正好給我時間去那個咖啡廳。他看著我,

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深度:"小靜,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以前的事,你會告訴我嗎?

"我的心跳快了一拍,但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當然會,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是嗎?

"他的手覆蓋在我的手上,"那就好。"但我感覺得到,他的手指在輕微地顫抖。是緊張?

還是...興奮?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也許,他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也許,

這場游戲從來都不是我一個人在玩。第三章那個夜晚的咖啡廳之行,

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不,準確地說,是讓我找回了真正的人生軌跡。

我坐在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咖啡廳里,等著代號蒼狼的人出現(xiàn)。藝術(shù)展結(jié)束后,

霍景深說要回家處理一些緊急工作,我借口想一個人走走,他竟然同意了?,F(xiàn)在想來,

他的爽快同意本身就很可疑。九點五十八分,一個穿著風衣的中年男人走進咖啡廳,

徑直走向我的桌子。"獵鷹。"他在我對面坐下,聲音很低。我看著他,

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你是蒼狼?""是我。"他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

"你看起來...變了很多。""好的變化還是壞的變化?""你變得更像個普通女人了。

"他的話讓我心里一緊,"兩年前的你,眼神能殺死人。"兩年前的我..."告訴我,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蒼狼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平板電腦,

推到我面前:"這些,能幫你想起來。"屏幕上是一張照片。照片里的我穿著黑色戰(zhàn)術(shù)服,

手里拿著一把狙擊槍,眼神冷得像冰。我蹲在一個制高點上,正在瞄準什么目標。

看到這張照片的瞬間,我的腦海里就像有什么東西爆炸了。記憶,像潮水一樣涌回來。

我想起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國際刑警組織特工,代號獵鷹。

我想起了那個任務——潛入亞洲最大的軍火網(wǎng)絡(luò),目標人物霍景深。

我想起了那個致命的夜晚——我的身份暴露,陷入重圍。我想起了那場追逐——我受傷了,

從三樓跳下去,頭部撞到了石階。我想起了醒來后的第一眼——霍景深坐在病床旁邊,

眼神溫柔得不像話。"你還好嗎?"蒼狼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顫抖,

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憤怒。"他...他對我做了什么?"我的聲音聽起來很嘶啞。

"我們分析,應該是藥物控制加上心理暗示。"蒼狼遞給我一杯水,"你受傷后短暫失憶,

他趁機給你植入了虛假記憶。兩年來,你一直活在他編織的謊言里。"藥物控制。虛假記憶。

我想起了那些每天必須吃的"維生素",想起了那些定期的"體檢",

想起了那些我從不質(zhì)疑的"愛的表現(xiàn)"。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我需要看更多。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蒼狼繼續(xù)翻動平板:"這是你當時在調(diào)查的資料。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復雜的組織架構(gòu)圖,霍景深的照片在最頂端。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地點、交易記錄。

南亞軍火網(wǎng)絡(luò)年交易額:50億美金涉及國家:12個死亡人數(shù):無法統(tǒng)計我看著這些數(shù)字,

每一個都像是血寫的。"你當時已經(jīng)掌握了關(guān)鍵證據(jù),"蒼狼指著屏幕上的一個文件夾,

"就差臨門一腳。但是...""但是我被抓了。"我接過他的話,

"然后變成了一只金絲雀。""獵鷹,現(xiàn)在你記起來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行動。

你在他身邊兩年,一定能獲得更多情報。"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xù)看著那些資料。突然,

我看到了一張照片,讓我的血液都凝固了。那是一個小女孩,大概只有七八歲,躺在廢墟里,

身上全是血。"這是...""去年印尼的沖突,霍景深提供的武器造成的。

"蒼狼的聲音很沉重,"像這樣的照片,我們有幾百張。"幾百張。我盯著那個小女孩的臉,

她的眼睛還睜著,但已經(jīng)沒有了光芒。那一刻,我想起了兩年來的每一個夜晚。

我躺在霍景深的懷里,聽他講外面世界的故事,感受他手指在我頭發(fā)上的溫柔撫摸。

而我不知道的是,那雙溫柔的手上,沾滿了無辜的血。"我要回去了。"我站起身,

聲音比我預期的要平靜。"獵鷹,你確定嗎?繼續(xù)和他在一起會很危險。""危險?

"我轉(zhuǎn)頭看著蒼狼,"你覺得,對于一個被圈養(yǎng)了兩年的獵鷹來說,

還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危險的?"回到別墅的路上,

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霍景深知道我恢復記憶了嗎?當我推開家門的時候,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他坐在客廳里,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看起來在等我。"散步愉快嗎?

"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很愉快。"我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你的工作處理完了?

""嗯。"他側(cè)身看著我,"小靜,你今天看起來很不一樣。""哪里不一樣?

""你的眼睛。"他伸手輕撫我的臉頰,"有光了。"是的,我想。因為獵鷹的眼睛里,

永遠都有光。那是復仇的光芒。我依偎在他懷里,就像過去兩年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

但這一次,我感受到的不是安全和溫暖,而是一種說不出的諷刺。"景深,"我輕聲說道,

"如果有一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你會告訴我真相嗎?"他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恢復正常:"什么真相?""關(guān)于我是誰,關(guān)于你是誰,

關(guān)于...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沉默。很長的沉默。最后,

他吻了吻我的頭頂:"小靜,有些真相知道了并不會讓人快樂。""但是不知道真相,

快樂也是假的,不是嗎?"又是沉默。我閉上眼睛,在他懷里計算著復仇的步驟。

第一步:收集證據(jù)。第二步:聯(lián)系組織。第三步:讓他付出代價。兩年的時光不是白費的,

至少我現(xiàn)在對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的習慣、他的弱點、他的秘密。

當獵物變回獵人的時候,游戲就變得有趣了。"小靜?"他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嗯?

""我愛你。"我睜開眼睛,看著他誠摯的表情。如果這是在三個小時前,

我會毫不猶豫地說"我也愛你"。但現(xiàn)在,我只是笑了笑:"我知道。

"他明顯察覺到了我的不同,但沒有繼續(xù)追問。那天晚上,我躺在他身邊,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著那個小女孩的照片。兩年。整整兩年。

我像個白癡一樣感激他,依賴他,甚至...不,我不能承認那個詞。但是現(xiàn)在,

游戲該換個玩法了。我轉(zhuǎn)身看著身邊這個男人。月光下,他的側(cè)臉依然英俊,

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美好的東西。我看到的只是一個劊子手。一個把我變成寵物的劊子手。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只寵物,從來就不是真正的金絲雀。我是獵鷹。而現(xiàn)在,

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獠牙了。第二天早上,我照常給他準備早餐,照常和他親吻道別,

照常目送他離開。但當別墅的大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我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了。我走到浴室,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兩年來,我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林靜。不,是獵鷹。眼神銳利得像刀,

笑容冷得像冰。"歡迎回來。"我對鏡子里的自己說道。然后,我開始制定復仇計劃。

第四章恢復記憶的第三天,我已經(jīng)完全適應了這種雙重身份的生活。白天,

我是霍景深的完美戀人——溫柔、依賴、天真。夜晚,

我是代號獵鷹的特工——冷靜、致命、精確。這種分裂感很奇妙,

就像是在兩個世界之間切換頻道。"小靜,你最近氣色很好。"霍景深在早餐時說道,

"像是...找回了什么。"我抬頭看他,眼中閃過一絲警覺,

但很快被溫柔替代:"可能是因為睡得比較好吧。""是嗎?"他放下咖啡杯,

"我怎么覺得,你晚上好像經(jīng)常起夜?"該死。他察覺了。"可能是最近喝水多了。

"我自然地笑了笑,"醫(yī)生不是說要多喝水嗎?"他點點頭,

但我看到他眼中的懷疑并沒有完全消散。這個男人,比我想象的要敏銳。但這也更有意思了,

不是嗎?上午霍景深出門后,我立即開始行動。這三天里,我已經(jīng)摸清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包括那些他以為我不知道的地方。書房的保險箱,他的私人電腦,甚至是地下室的密室。

是的,這棟別墅有一個地下密室,只有從書房后面的暗門才能進入。我花了整整一個上午,

用我重新掌握的技能破解了那些安全系統(tǒng)。

密室里的東西讓我徹底明白了霍景深到底是什么人。墻上掛著一張巨大的世界地圖,

上面標記著密密麻麻的紅點。每個紅點代表一個武器交易點,

每個交易點下面都有數(shù)字——交易金額、武器類型、死亡人數(shù)。我站在那張地圖前,

感覺血液都要凝固了。五十億美金的年交易額,遍布全球的武器網(wǎng)絡(luò),無法統(tǒng)計的死亡人數(shù)。

這就是我這兩年溫柔鄉(xiāng)里的男人建立的帝國。一個血腥的帝國。我拿出微型攝像頭,

開始記錄所有的證據(jù)。每一份文件,每一張照片,每一個數(shù)字,都是將來送他進監(jiān)獄的子彈。

正當我專注于拍照時,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我迅速轉(zhuǎn)身,

手已經(jīng)本能地摸向腰間——那里本來應該有一把槍,但現(xiàn)在只有空氣。"小靜?

"霍景深站在密室門口,表情很平靜。太平靜了。"景深!"我裝出驚訝的樣子,

"你怎么回來了?""我忘了帶一份文件。"他走進密室,眼神在我身上停留,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的大腦高速運轉(zhuǎn),尋找合理的解釋。"我...我在找你。

然后看到書房后面有個門,就好奇進來看看。"我做出無辜的表情,"這里是什么地方?

""工作室。"他走到我面前,"有些無聊的商業(yè)資料。""哦。"我點點頭,

然后故意指著地圖,"這張地圖好大,這些紅點是什么意思?""客戶分布圖。

"他的回答很快,"紅點代表主要客戶的位置。""原來如此。"我笑了笑,

"你的生意做得真大。""還好。"他伸手摟住我的腰,"走吧,這里沒什么好看的。

"但當我們走出密室時,我感覺到了他手臂的緊張。他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我也知道他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我們都在演戲。下午,

霍景深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個商業(yè)晚宴。"我不太適合這種場合。"我裝出擔心的樣子,

"萬一說錯話怎么辦?""不會的。"他輕撫我的臉頰,

"你只需要美美地站在我身邊就夠了。"美美地站在你身邊?

兩年前的林靜也許會為這句話感動,但現(xiàn)在的我只想笑。我選擇了一條黑色的長裙,

簡單優(yōu)雅。但我在裙子里藏了一些小東西——竊聽器、微型攝像頭,還有一把小巧的刀片。

晚宴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舉行,到場的都是商界精英?;艟吧钔熘业氖直?,

向眾人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林靜。"我乖巧地點頭微笑,扮演著花瓶女友的角色。

但很快,我就找到了機會。"先生們,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一個外國商人走過來,

用英語說道,"我想和霍先生談談那批貨的事。"霍景深正要回答,

我突然開口:"您是指上周從德國發(fā)出的那批機械設(shè)備嗎?

"外國商人驚訝地看著我:"您會說英語?""當然。"我用流利的英語回答,

"我對霍先生的業(yè)務很感興趣。關(guān)于那批設(shè)備的技術(shù)參數(shù),

我覺得還有一些改進空間..."接下來的十分鐘里,

我用專業(yè)的術(shù)語和那個外國商人討論了設(shè)備的性能、價格和交付時間?;艟吧钤谂赃吙粗遥?/p>

眼中的情緒越來越復雜。當那個商人離開后,霍景深低聲問我:"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些的?

""我也不知道。"我眨眨眼,"可能是天賦吧?""天賦?"他的眼神變得深邃,"小靜,

你還有什么其他的'天賦'嗎?""我也很好奇呢。"我笑得很甜,

"也許我們可以一起發(fā)現(xiàn)?"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什么。是興奮?還是危險?

晚宴進行到一半時,突然發(fā)生了意外。幾個蒙面人沖進了宴會廳,手里拿著槍。

"所有人趴下!"尖叫聲四起,賓客們紛紛倒地。我也跟著趴下,

但眼睛一直在觀察那些襲擊者的動作。三個人,訓練有素,目標明確。他們不是來搶劫的,

他們是來抓霍景深的。其中一個人走向霍景深:"霍先生,有人想見你。

"霍景深面色沉靜:"什么人?""你的老朋友。"那人冷笑,"走吧,別讓他等太久。

"就在這時,我看到霍景深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真正的恐懼。那一刻,

我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意外的決定。我迅速起身,抓起桌上的餐刀,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割斷了最近那個襲擊者手腕上的筋。他痛苦地叫了一聲,

槍掉在地上。我一個翻滾,撿起槍,對準了另外兩個人。"放下武器。"我的聲音很平靜,

"現(xiàn)在。"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我,包括霍景深。

其中一個襲擊者笑了:"看來霍先生的女朋友不簡單啊。""確實不簡單。"霍景深站起來,

眼神復雜地看著我,"我也很好奇,她還有什么其他的技能。""那就改天再聊吧。

"襲擊者做了個手勢,"撤退。"他們很快就消失了,就像來時一樣突然。

宴會廳里的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但我只在意霍景深的反應。他走到我面前,

輕輕拿走了我手中的槍。"小靜,"他的聲音很輕,"你剛才...很厲害。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些。"我裝出驚訝的樣子,"可能是...本能反應?

""本能反應?"他笑了,但笑容很冷,"一般人的本能反應是尖叫和逃跑,不是割筋奪槍。

"糟糕。我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我...""不用解釋。"他打斷了我,"回家再說。

"回家的路上,車里安靜得可怕。我能感受到霍景深在思考什么,

而我也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今晚的事情讓我們之間的偽裝變得更加薄弱。"小靜。

"他突然開口。"嗯?""你今天很不一樣。"我轉(zhuǎn)頭看他:"哪里不一樣?""你的眼睛。

"他也看向我,"有光了。"是的,我想。因為獵鷹的眼睛里,永遠都有光。

那是捕獵的光芒?;氐絼e墅后,霍景深直接走向書房。我跟在他身后,看著他打開保險箱,

拿出一個文件夾。"小靜,過來。"他坐在沙發(fā)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走過去坐下,

心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各種可能的對話。他打開文件夾,里面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我穿著黑色戰(zhàn)術(shù)服,手里拿著狙擊槍,眼神冷得像冰。"這是你。"他說得很平靜,

"兩年前的你。"我看著那張照片,感覺時間都靜止了。"你想起什么了嗎?"他問。

我深吸了一口氣,知道演戲的時間結(jié)束了。"是的。"我看著他的眼睛,

"我想起了一些東西。""比如?""比如我是誰,你是誰,我們?yōu)槭裁磿谝黄稹?/p>

"他點點頭,似乎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好?"我有些意外,

"你不覺得...這很糟糕嗎?""為什么糟糕?"他伸手撫摸我的臉頰,"小靜,

你知道嗎?這兩年里,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等待什么?""等待你變回真正的自己。

"他的眼神很深邃,"溫柔的林靜很美,但真實的獵鷹...更讓我著迷。"我看著他,

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在崩塌。"你...你不害怕我知道真相?""害怕?"他笑了,

"小靜,你覺得我會害怕一只回到籠子里的鳥嗎?"回到籠子里的鳥。那一刻,

我終于明白了。這兩年來,他一直知道我會恢復記憶。他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

因為對他來說,馴服一只溫順的金絲雀不算什么。但馴服一只曾經(jīng)翱翔天空的獵鷹,

才是真正的征服。"霍景深,"我看著他的眼睛,"你真的很變態(tài)。""是的。

"他承認得很坦然,"但你知道嗎?我發(fā)現(xiàn)你也一樣。""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恨我,

今晚就應該讓那些人帶走我。"他的手指輕撫著我的唇,"但你沒有。"我想反駁,

但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因為他說得對。今晚那一瞬間,我確實可以選擇袖手旁觀。

但我選擇了救他。"小靜,"他湊近我,"承認吧,這兩年不全是假的。""那又怎樣?

"我推開他,"感情不能改變事實。你仍然是個罪犯,我仍然是個特工。""是的。

"他點頭,"但這不是讓游戲變得更有趣了嗎?"游戲。他把我們之間的一切都當成游戲。

但諷刺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也開始享受這種危險的游戲。"霍景深,"我站起來,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嗎?""為了抓我。""為了毀掉你。"我糾正他,

"為了親手毀掉你建立的一切。""我知道。"他也站起來,"但在那之前,你還有時間。

""什么時間?""去決定,你到底想要什么的時間。"他走向門口,在門邊停下:"小靜,

明天我有個重要的交易。如果你想要足夠的證據(jù)送我進監(jiān)獄,這是個好機會。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因為我想看看,"他回頭看著我,

"你最終會做出什么選擇。"說完,他就離開了。我站在書房里,看著那張照片上的自己。

兩年前的獵鷹,眼神堅定,目標明確?,F(xiàn)在的我,卻在猶豫。我掏出手機,

給蒼狼發(fā)了條消息:"明天有行動機會。"但發(fā)出去的那一刻,

我心里涌起了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這就是最危險的游戲。當你和魔鬼跳舞時,

你永遠不知道誰會先墜入深淵。而更可怕的是,你可能會發(fā)現(xiàn),

自己開始享受這種墜落的感覺。第二天早上,霍景深照常出門上班。但這一次,

他在門口停下,回頭看著我:"小靜,今晚見。""今晚見。"我回答。但我們都知道,

今晚之后,一切都會不同。要么他進監(jiān)獄,要么我...我不敢想象另一種可能。

因為那意味著,我真的會選擇背叛自己的信念。選擇背叛,還是選擇堅持?今晚的交易現(xiàn)場,

將會是我們最后的舞臺。根據(jù)大綱,現(xiàn)在開始第五章的創(chuàng)作!第五章霍景深說得對,

游戲確實變得更有趣了。接下來的一周,我開始系統(tǒng)性地收集他的犯罪證據(jù)。白天,

我是完美的戀人——為他準備早餐,聽他講工作上的"趣事",偶爾撒個嬌。夜晚,

我是致命的獵鷹——破解他的密碼,復制機密文件,追蹤他的資金流向。

這種雙重生活有一種病態(tài)的快感。"小靜,你最近精神很好。"霍景深在某個早晨說道,

"像是...找到了生活的目標。"我抬頭看他,

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可能是因為有了新的愛好吧。""什么愛好?""觀察。

"我咬了一口吐司,"觀察這個世界,觀察身邊的人,觀察...你。

"他停下了切牛排的動作:"觀察我?""嗯。"我點點頭,

"我發(fā)現(xiàn)你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一面。比如,你昨晚十一點接到的那個電話,你說的是德語。

""我的德語很差。"他若無其事地說。

"但足夠和柏林的軍火商談論那批'機械設(shè)備'的價格。"我看著他的眼睛,"五千萬歐元,

不是個小數(shù)目。"餐廳里安靜了幾秒鐘。然后霍景深笑了,

那種我從未見過的笑容——危險、興奮,還帶著一絲贊賞。"小靜,"他放下刀叉,

"你在監(jiān)聽我的電話?""我只是碰巧路過你的書房。"我聳聳肩,"隔音效果不太好。

""是嗎?"他站起來,走到我身邊,"那你還'碰巧'聽到了什么?

""比如你明天要去碼頭接收一批貨物。"我仰頭看著他,

"比如那批貨物的真實內(nèi)容不是機械設(shè)備。"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動作很輕柔,

但我能感受到其中的威脅:"小靜,好奇心太重可不是好事。""但你不是說過,

你喜歡真實的我嗎?"我握住他的手,"真實的我,就是這樣。"那一刻,

我看到他眼中的某種東西被點燃了。不是憤怒,不是恐懼。是興奮。"你知道嗎?

"他俯身在我耳邊說道,"這樣的你,讓我更想占有。"占有。不是愛,是占有。

但諷刺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排斥這個詞。當天下午,霍景深出門處理"業(yè)務",

我立即開始行動。我需要搞清楚明天碼頭的具體安排,然后想辦法破壞這次交易。

通過他的電腦,

的交易信息:時間:明晚11點地點:東區(qū)第7號碼頭貨物:AK-47突擊步槍500支,

手榴彈200枚,

RPG火箭筒50支買家:某非洲軍閥組織交易金額:800萬美金看到這些數(shù)字,

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500支突擊步槍,意味著至少5000個無辜的生命。

我立即聯(lián)系了蒼狼:"明晚11點,東區(qū)7號碼頭,有大魚。""收到。我們會做好包圍。

"蒼狼回復,"獵鷹,你確定能處理嗎?""我確定。"但發(fā)完這條消息后,

我卻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明晚之后,一切就結(jié)束了。這個游戲,這段感情,

這兩年的生活,都會徹底結(jié)束。晚上霍景深回家時,看起來心情很好。"今天工作順利?

"我問他。"非常順利。"他擁抱了我,"明天還有個重要的約會。""什么約會?

""一個老客戶,想要購買一些...特殊商品。"他看著我的眼睛,"你想一起去看看嗎?

"我的心跳加速了。他在邀請我去交易現(xiàn)場?"會不會太危險?"我裝出擔心的樣子。

"有我在,不會有危險。"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而且,我想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工作。

"真正的工作。他終于要徹底攤牌了。"好啊。"我笑了笑,

"我很好奇你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樣的。""那明晚你就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們躺在床上,

他的手臂環(huán)繞著我。在黑暗中,我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景深?"我輕聲叫他。"嗯?

""你愛我嗎?"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想要你。""這不一樣。

""對我來說是一樣的。"他的聲音很低,"小靜,愛是一種奢侈品,我負擔不起。

""那我呢?我能負擔得起嗎?"又是沉默。最后,他說:"你告訴我。"我閉上眼睛,

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是敵人了。但現(xiàn)在,在這個安靜的夜晚,

我們還是...什么?愛人?共犯?獵人和獵物?我不知道。第二天,

霍景深比平時更早起床。"今天有很多準備工作。"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晚上七點,

我來接你。""好。"我點頭,"需要我準備什么嗎?""穿黑色的衣服。

"他停下動作看著我,"今晚可能會有些...刺激。"刺激。他不知道今晚會有多刺激。

霍景深離開后,我立即聯(lián)系蒼狼確認行動細節(jié)。"我們會在10點半開始包圍。"蒼狼說,

"你確保他11點前到達現(xiàn)場就行。""明白。""獵鷹,"蒼狼的聲音變得嚴肅,

"我必須提醒你,這次行動后,你和他的關(guān)系就徹底結(jié)束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個即將背叛自己兩年生活的女人。"我準備好了。

"但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聲音在顫抖。下午,我開始為今晚做準備。

我選擇了一條黑色的緊身裙,方便行動。在裙子里藏了一把小刀和一個定位器。

我還在發(fā)卡里藏了一個微型竊聽器,確??偛磕苈牭浆F(xiàn)場的對話。一切準備就緒。晚上七點,

霍景深準時出現(xiàn)。他也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英俊而危險。"準備好了嗎?"他問。

"準備好了。"我挽住他的手臂,"去看看你的真正工作。"路上,

他給我介紹了今晚的"客戶"。"阿卜杜拉將軍,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霍景深說,

"他控制著非洲某個地區(qū)的鉆石礦,有錢,但缺少足夠的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利益。

""所以你賣武器給他?""我提供解決方案。"他糾正我,"武器只是其中一部分。

""那其他部分呢?""戰(zhàn)略顧問,人員培訓,后勤支持。"他看了我一眼,"一條龍服務。

"一條龍的殺戮服務。"聽起來很專業(yè)。"我說。"當然。"他笑了,

"我從不做業(yè)余的事情。"包括馴養(yǎng)我,也很專業(yè)。二十分鐘后,我們到達了碼頭。

夜晚的碼頭很安靜,只有遠處的集裝箱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陰影。

霍景深的手下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等候,大約十個人,全部武裝。"老板。

"一個叫阿明的手下走過來,"貨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客戶還有十分鐘到。""很好。

"霍景深點頭,然后轉(zhuǎn)向我,"小靜,想看看貨物嗎?"我知道這是個考驗。"當然。

"我們走向一個集裝箱,阿明打開了箱門。

里面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武器:突擊步槍、手榴彈、火箭筒,在燈光下閃著冷冽的光芒。

"漂亮嗎?"霍景深問我。我看著那些武器,想象著它們將要造成的殺戮。

"很...有震撼力。"我回答。"你不害怕?""為什么要害怕?"我轉(zhuǎn)頭看他,

"它們只是工具,關(guān)鍵看使用它們的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你說得對。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汽車引擎聲。"客戶到了。"阿明說。三輛黑色SUV停在碼頭上,

下來了七八個黑人男性,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阿卜杜拉將軍。

"霍景深迎了上去。"霍先生。"將軍用英語回應,"貨物準備好了嗎?""當然。請檢查。

"接下來的十分鐘,將軍仔細檢查了每一件武器,表情很滿意。"質(zhì)量很好。"他點頭,

"錢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遠處的陰影中有什么在移動。蒼狼他們到了。

時間:10點55分。再過五分鐘,包圍就會開始。"霍先生,"將軍說,

"這次合作很愉快。希望下次..."他的話突然停了。因為遠處亮起了強光,

同時響起了擴音器的聲音:"這里是國際刑警!所有人放下武器,雙手抱頭!

"場面瞬間混亂了。霍景深的手下立即拔槍警戒,將軍的人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該死!

"阿明大喊,"有內(nèi)鬼!"霍景深在混亂中看向我,眼神復雜。他知道是我。當然知道。

"小靜,"他在槍聲開始前對我說,"游戲結(jié)束了。""是的。"我看著他的眼睛,

"游戲結(jié)束了。"槍戰(zhàn)爆發(fā)了。特警從四面八方包圍了碼頭,

霍景深的手下和將軍的人開始反擊。在槍聲和喊叫聲中,

霍景深拉著我躲到了一個集裝箱后面。"你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他說,聲音很平靜。

"是的。""從什么時候開始?""從我想起真相的那一刻。"他點點頭,

似乎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好?"我有些意外,"你不恨我?""恨你?"他笑了,

"小靜,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什么意思?""意思是,"他看著我的眼睛,

"我終于可以看到真正的你了。"就在這時,一顆子彈擦著集裝箱飛過,火花四濺。

"我們得離開這里。"我說。"你是特工,你有退路。"他搖頭,"但我沒有。

""霍景深...""小靜,"他打斷我,"回答我一個問題。""什么問題?""這兩年,

有哪怕一秒鐘,你是真心的嗎?"我看著他,感覺心臟被什么東西撕裂了。槍聲還在繼續(xù),

特警正在縮小包圍圈。再過幾分鐘,一切就結(jié)束了。"有。"我聽到自己說,

"每一天的每一秒鐘,除了仇恨之外的所有時刻,我都是真心的。"他笑了,

那種我見過的最悲傷的笑容。"那就夠了。"說完,他吻了我。在槍聲中,

在即將到來的分離前,在這個注定悲劇的游戲結(jié)束之前。這個吻很輕,很短,

但我嘗到了咸味。不知道是他的眼淚,還是我的。"霍景深!立即投降!

"特警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松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小靜,記住,"他最后對我說,

"你永遠都是獵鷹,不是金絲雀。"說完,他走出了掩體,雙手舉起。"我投降。

"槍聲停止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看著他被特警銬上手銬,心里涌起了一種說不出的空虛感。

游戲結(jié)束了。但為什么,我感覺自己也輸了?蒼狼走到我身邊:"獵鷹,干得漂亮。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霍景深被押上警車。在車門關(guān)閉的前一秒,他回頭看了我一眼。

那個眼神,我永遠不會忘記。那里面有憤怒,有失望,有痛苦。但最多的,

是某種我不敢承認的東西。當獵物露出獠牙的時候,獵人確實會更興奮。但沒人告訴我,

當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勝利者也會心碎。三個小時后,我坐在警局里,完成最后的報告。

"這次行動很成功。"上級說,"霍景深的軍火網(wǎng)絡(luò)被徹底摧毀,你的臥底任務圓滿完成。

""是的,長官。""獵鷹,"他看著我,"你還好嗎?看起來有些...疲憊。

"我想了想,然后說:"長官,一個問題。""什么問題?""如果在任務中,

特工對目標產(chǎn)生了感情,這算背叛嗎?"他沉默了一會兒:"那要看,

這種感情是否影響了任務的完成。""如果沒有影響呢?""那就只是...人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獵鷹,你是個好特工,也是個正常的人。有感情不是錯誤。

"有感情不是錯誤。但為什么,我覺得這種感情是對那些無辜死者的背叛?走出警局的時候,

天已經(jīng)亮了。兩年來,我第一次看到了自由的日出。但我并沒有感到解脫。因為我知道,

從今天開始,我要學會帶著這種矛盾的感情生活下去。愛一個人,和毀掉他。拯救無數(shù)生命,

和背叛自己的心。這就是獵鷹的宿命。永遠在天空中翱翔,永遠無法降落。

第六章霍景深被捕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他要見你。"蒼狼在電話里說,

"霍景深在拘留所里指名要見你。"我正坐在一個咖啡廳里,看著窗外的雨。

自從那晚的行動結(jié)束后,我就一直住在安全屋里,等待進一步的指示。"他說了什么嗎?

"我問。"他說有重要信息要告訴你。關(guān)于更大的軍火網(wǎng)絡(luò)。"蒼狼停頓了一下,"獵鷹,

我覺得這可能是個陷阱。"陷阱?以霍景深現(xiàn)在的處境,他還能設(shè)什么陷阱?"我去見他。

"我說。"你確定?""我確定。"但說這話的時候,我并不確定自己的動機。

我是想從他那里獲得更多情報,還是...只是想再見他一面?下午三點,

我走進了拘留所的會面室?;艟吧钜呀?jīng)坐在那里等我,穿著橙色的囚服,但氣質(zhì)依然優(yōu)雅。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依然銳利。"小靜。"他看到我的時候笑了,"你來了。

""聽說你有重要信息要告訴我。"我在他對面坐下,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公事公辦。

"確實有。"他點點頭,"但在那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問題?""這三天,

你睡得好嗎?"我愣了一下。這不是我預期的問題。"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回答我。"他的眼神很認真。我看著他,感覺胸口有什么東西在收緊。"沒有。

"我誠實地回答,"我沒睡好。""我也是。"他伸手想要觸碰我,但玻璃隔板阻止了他,

"小靜,我們需要談談。""談什么?""談真相。完整的真相。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說的重要信息呢?""那是借口。"他很坦然地承認,

"我只是想見你。"該死。我應該憤怒,應該轉(zhuǎn)身就走。但我沒有。"霍景深,

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如果沒有有價值的信息,檢察官不會給你任何寬大處理。""我知道。

"他笑了笑,"但有些事情比自由更重要。""比如?""比如讓你知道,

這兩年不全是假的。"我的心跳加速了。"霍景深...""聽我說完。"他打斷我,

"是的,最開始我確實是想利用你失憶的機會,把你變成我的囚鳥。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在和你生活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愛上了你。

"他的聲音很輕,"不是占有,不是控制,是真正的愛。"我看著他的眼睛,

想要找到謊言的痕跡。但我什么都沒找到。"你覺得這很重要嗎?"我努力讓聲音保持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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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3 03:3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