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紡織廠出來,閆解曠開心的提著水桶往家的方向走。此時他的空間中已經(jīng)攢了差不多100多塊錢。
在這個年代這些錢已經(jīng)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了,他打算在釣上三天的魚。然后就去鄉(xiāng)下一趟。
只是什剎海那邊是不能去了,自己這兩天出的風(fēng)頭太過,已經(jīng)引起那些老頭的注意了,說不定這個時候,真的有人在調(diào)查自己呢?所以他打算出城試試,反正城外那么多的水塘,哪里不能釣點魚上來。
正如閆解曠想的那樣,在四九城中,稍微有點風(fēng)吹草動,四九城里相關(guān)部門已經(jīng)開始行動,所以閆解曠的資料早就擺放在相關(guān)領(lǐng)導(dǎo)的辦公桌上。
也是因為閆解曠從來沒離開過四九城,并且他這八年的經(jīng)歷完全可以說是透明的,這些人調(diào)查起來絲毫沒有費力,所以在排除閆解曠是敵特的情況下,他們給出的結(jié)論也只是閆解曠釣魚技術(shù)好而已。
這也是閆解曠一直平安的原因,至于說他和紡織廠的黃采購的關(guān)系,相關(guān)部門并不在意這個。
閆解曠不知道,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已經(jīng)被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
并且在他離開什剎海之后,什剎海那邊就一直流傳著一個釣魚小子的傳說,只是閆解曠在后邊兒的一段時間一直沒有再去,所以也讓很多想要尋找他的人一直找不到線索。
只是在出城之前,他還需要去一趟供銷社,他打算再買個水桶回來,一個水桶太耽誤事了,哎,如果自己的空間可以進活物就好了,閆解曠經(jīng)常感嘆道。
從供銷社里買了三個水桶,他自己拎著兩個水桶其他的水桶都放進了空間,然后往城外慢悠悠的走去。
之后的三天,閆解曠每天都能釣到2~3桶魚,釣到的魚就送到紡織廠。
黃采購這幾天非常高興,他這個月,下個月的采購任務(wù)基本上已經(jīng)完成。
他為紡織廠里采購了這么多的魚,他們采購科辦公室的主任都當(dāng)著他們同事的面夸獎他。
很多人都側(cè)面兒的來打聽閆解曠的情況,只是被黃采購給糊弄了過去。當(dāng)然,和黃采購關(guān)系好的同事,他會把魚算到那個同事的身上,以此來幫著同事完成任務(wù)。
這也讓閆解曠掙到了200多塊錢,再加上空間中的錢,他的存款一下子就到了300多塊了。
之后他把自己要休息兩天的事情告訴了黃采購一聲,他和黃采購并沒有說其他的,自己的采購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所以他這個月完全可以不用著急了。
只是閆解曠還說了一件事,那就是等自己上學(xué)了,可能就沒辦法給他繼續(xù)供應(yīng)魚了,這個事情閆解曠覺得必須提前告訴黃征一聲,讓人家有所準(zhǔn)備不是?
而按照黃征的意思,他先和廠里說一聲,看廠里是什么意見,等過幾天閆解曠再來送魚的時候,自己再和閆解曠談。
閆解曠沒有意見,他拿著錢就出了紡織廠。而黃征這邊,盡管閆解曠送來了很多的魚,但是平均到一個大廠里面,也只夠給工人做一頓魚的量。
雖然現(xiàn)在國家是工人老大哥當(dāng)家做主,但是工廠也不可能天天給工人做魚吃不是,所以工廠在做過一次魚之后,后廚就把閆解曠送來的魚做成了咸魚,掛在倉庫里晾著,等冬天的時候,再拿出來給工人們改善伙食。
閆解曠在路上邊走邊合計自己下鄉(xiāng)要帶的東西齊全了沒有,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南鑼鼓巷。
在進入南鑼鼓巷胡同的時候,閆解礦從供銷社里買了一些不要票的糖塊。
他把大部分糖塊兒放進了空間之中,剩下的一點兒裝在兜兒里,現(xiàn)在閆解娣年紀(jì)還小,正是可愛的時候,這些糖他打算給閆解娣吃。
回到四合院兒,他就見到自己老爹閆埠貴和自己老媽楊瑞華在那里說悄悄話,閆解曠輕輕的來到他們身旁,側(cè)著耳朵聽他們在那兒嘀咕。
而閆埠貴和楊瑞華絲毫沒有察覺到閆解曠的到來,兩人正在那里說的起勁。
原來閆埠貴已經(jīng)聽說了什剎海釣魚少年的傳聞,都在猜測這個孩子到底是誰。
甚至這兩天閆埠貴還去了一趟什剎海,想著看能不能見到這位釣魚少年。
只是不幸運的是,聽那邊釣魚的老頭說,這個少年已經(jīng)好幾天不來了。本來他還想著跟人家學(xué)學(xué)技術(shù)或者是弄點兒獨家配方的魚食呢,但是一直找不到人,這就讓人很遺憾了。
不光他著急,經(jīng)常去什剎海釣魚的很多老頭也著急,只是他們不知道閆解曠的名字,根本就找不到人。
原來是說這個事兒,閆解曠瞬間沒有了興趣。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閆埠貴和楊瑞華的肩膀,把兩人給嚇得一哆嗦,然后連忙回頭看,就見閆解曠笑瞇瞇的往屋里跑。
閆埠貴和楊瑞華松了一口氣,然后齊齊的瞪向一閆解曠的背影,“這個倒霉孩子凈出來搗亂?!遍Z埠貴抱怨了一句。
進到屋里閆解曠就看到小妹閆解娣正坐在小板凳上,不知道在玩什么。
他從兜里掏出一塊糖,然后走到閆解娣跟前兒,把糖塊一下子塞進了閆解娣的嘴里。
閆解娣一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呆愣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閆解曠,只是小嘴兒在那兒砸嘛了起來,半晌閆解娣突然笑了起來,然后從凳子上站起來撲向閆解曠。
“糖,三哥,是糖?!遍Z解娣這輕輕的小奶音兒瞬間讓閆解曠的心都化了,他抱著閆解娣的小身子,手指在閆解放的跟前兒豎了一豎,“別嚷,再嚷你二哥和大哥就來搶你糖吃了?!?/p>
閆解娣瞬間把嘴捂住,然后腦袋轉(zhuǎn)的飛快,往四處看了看,生怕閆解放和閆解成過來搶她的糖。
不怪閆解娣緊張,在閆解曠的記憶里,閆解放真的干過搶閆解娣吃的的事情,當(dāng)時閆解娣哭了好大一場,楊瑞華更是打了閆解放一頓。
這不就被小丫頭給記住了,所以小丫頭這才會如此的緊張。
閆解曠看小丫頭的樣子,笑的開懷,然后抱著她走出了房門。
這個時候楊瑞華已經(jīng)不和閆埠貴說悄悄話了,見他們兄妹笑的如此的開心,并且自己小閨女嘴里還吃著東西,楊瑞華好奇的湊過去,“閨女,你吃的什么?告訴媽?!?/p>
閆解娣先是看了一眼閆解曠,然后張開嘴讓楊瑞華自己看看,楊瑞華往小閨女嘴里一看,“嚯,是糖塊兒,老三,你妹妹哪里弄的糖?”
閆解曠沒有回答楊瑞華的話,而是直接從兜里掏出一塊糖塞進了楊瑞華的嘴里。
楊瑞華冷不丁的被閆解曠塞了一塊糖到嘴里,然后就開始心疼的想把糖吐出來,“哎呦,你個倒霉孩子,這一塊兒糖都夠吃兩回的,這一下子都放進嘴里,多浪費呀!”
閆解礦連忙阻止,“媽,你別吐出來,多惡心啊,你快趕快吃吧,我這兒還有幾塊兒呢,留著給妹妹慢慢兒吃。”
楊瑞華輕輕打了閆解曠一下,“這臭小子,還嫌媽惡心,你小時候都是你媽我嚼碎了喂大的。”
閆解曠的臉色瞬間黑了,“哎呀,媽,別說這個了,我都長大了,你整天說這個讓人聽了多笑話?!?/p>
楊瑞華也沒有再說什么,她知道兒子大了,不想讓他再說小時候的事兒,楊瑞華想要從閆解曠的懷里接過閆解娣,但是閆解娣死抱著閆解曠的脖子不松手,說什么不讓媽媽抱。
閆解曠輕輕拍了拍閆解娣的后背,示意她安靜,然后看向楊瑞華說道:“媽,你做飯去吧,我看著小妹就行?!?/p>
楊瑞華點了點閆解娣的小腦袋兒,“你個小沒良心的,現(xiàn)在就知道找你三哥,不和你媽親了。”
閆解娣也不搭理楊瑞華,把腦袋埋在閆解曠的頸窩里,閆解曠笑了笑,然后抱著閆解娣走到院子里,陪著她在院子里玩兒。
本來玩的好好的閆解娣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從嘴里把糖塊拿了出來。
閆解曠不明所以,閆解娣看著手里的糖塊兒咽了咽口水,然后就想把糖塊兒放進兜里。
閆解曠連忙阻止,他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閆解娣手里的糖塊已經(jīng)化了很多,閆解娣的手上都是她自己的口水。
這可把閆解曠給惡心到了,他連忙出聲喊道,“小妹,快把手里的糖放進嘴里,一會兒就化沒了。”
閆解娣看了她三哥一眼,小聲說道:“三哥,我想把糖留著下次再吃。”
閆解曠滿臉的黑線,“你還是快吃吧,三哥兜里還有糖呢,一會我把糖交給咱媽保管,讓她給你放著,你這塊糖再不吃,一會就化沒了?!?/p>
閆解娣不舍得看了手里的糖塊一眼,然后立刻把糖放進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