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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爺爺在一旁守著我。
見我終于醒來,他滿臉擔憂地看著我想要摸摸我。
看見我纏慢全身的紗布,生怕弄疼我了。
爺爺眉頭皺的更緊,仿佛能掐死一只蒼蠅,握緊拳頭,聲線顫抖:
“他,他怎么敢這么對你!”
我不在意地搖搖頭,安慰爺爺:“沒事,爺爺我要去姜家了,以后就不會再和他們有交集了?!?/p>
爺爺?shù)那а匀f語化成我滿滿的嫁妝,陪我坐上去往姜家的飛機。
我望著下面的風景告別自己的家鄉(xiāng)。
再見啦,我的青春!
不,程序我們再也不見。
姜家早早出來笑臉相迎,對我畢恭畢敬:
“歡迎許小姐的到來,姜家蓬蓽生輝?!?/p>
為首的姜阿姨旁敲側(cè)擊詢問:
“就是不知道......姜小姐看上我們家瑾辰什么了?”
我收斂神色,姜阿姨猶猶豫豫說:
“瑾辰這孩子,一早也不知道去哪了,要不讓姜銘帶你逛一逛?”
我謝絕了姜家人的好意,在姜瑾辰的屋子里等待他回來。
不知不覺間,我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天色已黑,姜瑾辰還是沒有回來。
我勾起一抹笑。
接連幾天,姜瑾辰都沒有回來。
終于在第三天,姜叔叔強行把姜瑾辰綁回來。
我故作驚訝地看著被捆在輪椅上動彈不得的姜瑾辰。
姜叔叔貼心地替我們關(guān)上門。
姜瑾辰緊緊咬住牙關(guān),奮力掙扎。
“別白費力氣了,你一個殘疾在姜家沒什么話語權(quán)。”
姜瑾辰不是生來就是瘸子,而是被現(xiàn)在的姜阿姨下毒導致。
姜阿姨是后來被姜叔叔迎進門的。
姜瑾辰太過優(yōu)秀,一個能和程序相提并論甚至隱隱勝過對方的人。
姜阿姨是不會允許他威脅自己兒子的地位。
意外的一場車禍,請多少名醫(yī)都治不好。
久而久之,姜家放棄了他。
我拄著下巴回憶起上一世的一些機遇。
“我可以幫你坐穩(wěn)姜家家主的位置,但我有一個要求?!?/p>
姜瑾辰冷哼,輕描淡寫嘲諷:
“你一個要被趕出國外的人幫助一個瘸子?許知夏你談戀愛談瘋了吧?!?/p>
我不由得凝噎,摔碎杯子,拿起碎片抵住他的脖頸,威脅:
“你猜猜,姜家的人”在不在意你的生死,況且你的腿真的治不好了嗎?
姜瑾辰的眼神足夠把我千刀萬剮。
玻璃劃破了他的皮膚,血珠爭先勇后出來。
白皙的皮膚和鮮紅的血液對比,我渾身的血液都在亢奮。
姜瑾辰最后還是同意合作,連夜領(lǐng)證。
他說的對,我們兩個怎么看都像是家族的棄子。
但,我有前世的幫助啊,接連幫助姜瑾辰拿下好幾個生意。
我們兩個像是一對怨偶,見面就掐。
直到我在餐桌宣布自己懷孕的消息。
姜家人的態(tài)度一個個詭異的很。
唯獨姜爺爺深深地注視著我,好像把一切都看穿了。
我躲開姜爺爺?shù)囊暰€,轉(zhuǎn)頭就看見姜瑾辰憤恨地瞪著我。
我故意挑釁他,用腳蹭了蹭他的腿,隱隱有往上的趨勢。
以懷孕為借口,我和姜瑾辰搬出姜家。
姜阿姨層層阻攔:
“誒呀,你們兩個照顧不好對方的,要不還是在家吧。”
姜叔叔被姜阿姨踹了一腳,幫腔:
“是啊,是啊家里還有你們姜阿姨在呢。”
半晌,姜爺爺開口同意了。
我癱軟躺在新家的沙發(fā)上,發(fā)出感慨:
“終于輕松了。”
姜瑾辰的臉色左變右變,沒忍住開口詢問:“你哪來的孩子?”
我疑惑地瞅了他一眼:
“放心,是假的,我們得快點出國了。”
國外已經(jīng)等不及了。
程序的請?zhí)f過來,我沒有去,按禮數(shù)給他們送了禮。
猶豫要不要告訴許褚關(guān)于她的秘密。
思來想去,還是算了。
反正以后也不會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