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眼神開始迷離,還沉溺在剛剛的柔情中,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她的臉色白里透紅,肌膚嬌嫩。
徐時打橫抱起林惜,將她放到床上。
林惜以為自己要得逞了,正準(zhǔn)備得意,卻看見徐時轉(zhuǎn)身走進了洗手間。
這都不來?
沒等林惜發(fā)飆,徐時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吹風(fēng)機。
“先把頭發(fā)吹干,不然會頭疼?!?/p>
徐時插上吹風(fēng)機,低聲說,“先忍一忍,嗯?”
“……”
神特么“忍一忍”。
徐時的手法很輕柔,沒有拉扯到任何一根頭發(fā),遇到打結(jié)的地方也會耐心地先疏通。
林惜想起上一世,徐時也是會這樣給她吹頭發(fā)。
每次都是事后,林惜總是無力,徐時就會帶著林惜去清洗。
林惜迷迷糊糊地會鬧脾氣,時不時就會弄濕頭發(fā)。
徐時就會拿來吹風(fēng)機,耐心地將頭發(fā)吹干,再將林惜抱回床上后才離開。
所以,林惜一度都覺得徐時是喜歡自己的。畢竟這些事情都是裝不出來的。
可是,誰又能想到這些都是他的偽裝呢。
想到這里,林惜轉(zhuǎn)身,一把扯過徐時手中的吹風(fēng)機,關(guān)上,扔在一邊。
隨后,將徐時壓倒在床上,滿臉調(diào)笑。
“老公,你怎么這么能忍,不會是真不行吧?”
林惜是個顏控,從這個角度往上看,徐時的五官立體又英挺,眼睫毛好長。
他的眼睛十分漂亮,面部表情的冷漠沖淡了桃花眼的魅惑,長得也太招人了。喉結(jié)的形狀和脖子的線條也格外性感。
難怪即使他已婚,也有很多女人對他前仆后繼。
想到這里,林惜就有些不爽,俯身一口咬上對方的喉結(jié)。
尖銳的小牙在他喉結(jié)上磨了磨,但沒有太用力,離開的時候還下意識舔了一下。
面對林惜,徐時苦苦壓制住的心理,在這一刻潰不成軍。
一個翻身和林惜轉(zhuǎn)換了位置。
他掐著林惜的腰,眸色沉沉地看著她。
“等下別喊累?!?/p>
林惜就是個紙老虎,過去就喜歡各種逗弄他。
真開始了,又哭著喊著受不住。
有時候才做到一半,累了,就會哭著讓徐時出去,就像上次一樣。
“好啊,”林惜手抬起,勾住對方的脖頸,眼里竟是嫵媚,“誰喊累,誰是狗狗哦?!?/p>
看著林惜那柔軟淡色的唇,徐時修長的手指壓了上去,反復(fù)地摸索著。
在她受不住輕哼出聲時,徐時壓下身,屬于他的氣息將她包裹起來。
“好,那我們看看?!?/p>
誰才是。
林惜天生反骨,不達目的不罷休,再加上徐時惹怒了她,她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所以她在被對方壓制的情況下,盡量抬起,更貼近對方。
目光直直地看見他漆黑幽深的雙眸中。
她軟軟地說:“好老公,你叫一聲給我聽聽嘛?!?/p>
徐時的臉上終于有表情了,雖然細微,但再也不是冰山臉。
相反的,甚至帶著隱忍,呼吸也微微變得急促,就連面色也多了一抹淡淡的紅,不明顯。
他此刻的表情真是誘人到了極點。
看到男人眸子里的顫動時,林惜知道應(yīng)該是快了。
林惜眼里閃過一絲狡黠,趁他恍惚,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林惜?!蹦腥说穆曇舻蛦。靥挪粩嗥鸱?,不知過了多久,呼吸才平息下來。
林惜看著對方,沒有說話,一臉的無辜。
徐時知道她的意思,如果不叫這一聲,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她那睚眥必報的性子,白天醫(yī)院里逗她的氣還沒消呢。
徐時干脆從床上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
還貼心地扯過一旁的被子,仔細地蓋在林惜的身上。
林惜看著徐時做完這一切,離開了臥室,什么都沒說。
好,很好。
真是狗。
倒是看看誰最后忍不住,自愿當(dāng)狗。
-
徐時淋了個冷水澡后,穿著睡袍站在陽臺。
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對方接起。
徐時就正色說:“不需要等了,加快進度。暫時不需要透露,有什么事都由你先出面。林氏那邊安插的人可以開始行動了?!?/p>
徐時掛了電話,看著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夜色,而他的眸色比夜色更深沉。
凌晨四點,林惜是被熱醒的。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好像有人掀開被子,然后自己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看著自己的腰被一雙大手緊緊摟住,睡懵了的腦子一片混沌。
她困得要死,只糯糯地罵:“混蛋?!?/p>
昨晚不是走了嗎?
“還早,再睡會兒?!鄙砗箜懫鹉腥算紤袦厝岬穆曇?。
林惜的意識在一點點回籠。
她昨天還在生氣呢!
她翻了個身,主動往對方的懷里鉆,伸手去摸對方的腰。
徐時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臂,警告出聲,“不想睡了?”
“想睡?!?/p>
林惜在他胸前蹭了蹭,唇的柔軟觸感讓徐時徹底沒了睡意。
她纏住他的脖子,親他,又甜甜地道:“你呀?!?/p>
他順勢把手放在她細嫩的腰上來回輕撫,漆黑的眼睛凝視著她。
她眼波含情,笑或不笑都勾人。
徐時的眼神暗了暗,低聲說:“好?!?/p>
他最終還是讓林惜得償所愿。
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全身心都給她。
整整一天,從白天到晚上,兩人把之前落下的都補了回來。
徐時幾次想放了林惜,卻又被她勾了回去。
勾著他的腰。
直到房間里的放著的都用完了,林惜還不肯放。
“汪?!?/p>
徐時貼著林惜的耳朵輕輕叫了一聲。
徐時沒辦法,只好先妥協(xié),他實在怕林惜會吃不消。
“乖,我們先休息好不好?不然你會吃不消的?!毙鞎r哄著。
體力早已透支差不多的林惜,嗓子完全已經(jīng)干的說不出話來,終于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你早叫不就完事兒,你明擺著就是要欺負我?!绷窒Э卦V道。
徐時看著滿臉林惜的滿臉潮紅,親了親。
“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不哭了?!?/p>
“那你說你是不是狗?”林惜不達目的不罷休。
“是。”
徐時知道這事他不妥協(xié),就過不去,得順著林惜哄。
“是什么?”
“狗。”
“誰的狗?!?/p>
“林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