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供銷社出來了,何雨柱直奔街道辦而去,他來之前都打聽清楚了,今天是王主任值班,何雨柱來到街道辦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王主任的辦公室。
何雨柱很懂禮貌的敲了敲門,等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暋罢堖M(jìn)”之后何雨柱才推門而入,走進(jìn)辦公室的何雨柱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見來人竟然是何雨柱,王主任說道:“是柱子啊,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何雨柱也不說話,先從兜里掏出一大把剛買的大白兔奶糖就放在王主任的辦公桌上,何雨柱這見人不語三分笑的樣子就帶著一股見人上喜的模樣,再加上他二話不說就拿出這么一大把奶糖,這可讓王主任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哎~介小崽兒!甭跟恁王嬸兒我整這出兒??!緊溜兒抄走知不道???再跟我賽臉信不信給你脖溜子?!蓖踔魅慰墒翘粕饺?,她是嫁到四九城的,這么多年這口音也是沒什么變化。
雖說是讓何雨柱把奶糖拿走,可是王主任話里話外總是透著一股子親切。
“王姨,不就是幾塊糖嘛,就當(dāng)是給您家的小孩子甜甜嘴兒的,您要是非得讓我拿回去的話,那我以后可再也不等您這門了?!?/p>
何雨柱憨憨的笑著說道。
“白話白話唄!介沒四兒不登門坎兒的勁兒頭,今兒個是奏啥來咧?瞅你憋茄包子似的,眼珠子骨碌轉(zhuǎn)磨磨兒——忒能拿捏咧!咋還憋著不說捏?”
說真的,這只要是王主任開口,何雨柱就有一種想笑的沖動,他老感覺王主任有點跟后世的趙莉榮老師掛像。
忍住笑意,何雨柱說道:“是這樣的王主任,我這一直都對俄語比較感興趣,學(xué)校的張老師也比較看好我,還說我有這方面的天賦,這不這段時間我沒事就去學(xué)校找張老師學(xué)習(xí)嘛,他認(rèn)為我現(xiàn)在只是會寫,會看,但是就是不會說,他就建議我要多聽廣播里的俄語頻道?!?/p>
“說這樣我的口語才能提升,這不是聽廣播的需要收音機嘛,何大清走的時候給我留下的錢到時夠買收音機了,可是工業(yè)劵還差四十張,您看我這年紀(jì)也小,實在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去鴿子市淘換,這不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麻煩您了嘛?!?/p>
何雨柱兩世為人,當(dāng)然知道有些事應(yīng)該怎么辦,他先是把需要買收音機的理由給的十分的充分,其次他也隱晦的說到自己保證不會亂說,這樣在王主任這就可以打消她一切的顧慮了。
王主任聽了何雨柱的話后并沒有著急回答他,只見她一邊看著何雨柱一邊用手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面,一會的功夫,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告訴何雨柱在自己辦公室等著她,不要亂動后就走出門了。
等了大概有兩刻鐘的時間,王主任才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了。
等王主任把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后,才從兜里掏出來四十張工業(yè)券交給了何雨柱。
“知不道繼續(xù)學(xué)是好事兒???王嬸兒我也就這點兒能水兒(本事),介四十張工劵兒你揣好嘍!可白瞎我這份兒實心眼子??!”
說完拿胳膊肘杵杵何雨柱,悄么聲兒補了句:"臨走前兒往值班室那屋撇下十塊錢票兒啊,明白沒?"
何雨柱聽見這話就什么都明白了,出了王主任的辦公室,來到值班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人,何雨柱也不做遲疑,把十塊錢放到桌子上的搪瓷缸下面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至于這十塊錢最后會落在誰的手里,他完全不關(guān)心。
離開街道辦,何雨柱花了四分錢坐上公交車就往王府井去了,他可不想穿著這七分褲腿著走到王府井,到了王府井何雨柱直奔百貨商店就走了進(jìn)去。
這百貨商店里的商品可就是比信用社的多啊,怕整個四九城里也就比友誼商店里的東西少吧,不過那友誼商店需要外匯劵,這個他現(xiàn)在是淘弄不到,轉(zhuǎn)了一圈后何雨柱直奔賣收音機的柜臺就走了過去。
還別說這各式各樣的可還真不少,這熊貓牌是南京產(chǎn)的,當(dāng)年可是總理贈給外賓的國禮之一,紅燈牌收音機是上海產(chǎn)的,它紅色塑料外殼+燙金商標(biāo),喇叭布上印有工農(nóng)兵圖案,這可是這個時代三轉(zhuǎn)一響的首選,還有北京產(chǎn)的牡丹牌收音機和上海產(chǎn)的美多牌收音機,這可是讓何雨柱挑花眼了。
最后還是選了牡丹911牌的收音機,這可是花了他一百八十五塊錢外加一百張工業(yè)劵,其實他更喜歡作為國禮的熊貓牌收音機,不過實在是太貴了不算工業(yè)劵還需要四百二十塊錢呢,他現(xiàn)在可是消費不起。
售貨員點清錢和工業(yè)券后用一種吃驚地眼神看著何雨柱,不過售貨員也沒有多說什么還是給他開具了收據(jù),拿到收音機后何雨柱就抱著這收音機又花了四分錢坐上公交車返回四合院,這一路上路人都紛紛對著何雨柱投來羨慕的目光。
抱著收音機的何雨柱剛走到四合院的大門口就迎面遇見門神閻埠貴,閻埠貴看著何雨柱抱著的東西,眼睛差點沒被嚇掉嘍。
他要是沒看錯的話何雨柱現(xiàn)在抱著的是收音機吧,這才幾天的功夫啊,何雨柱就把自行車和收音機給買了,現(xiàn)在三轉(zhuǎn)一響就差個縫紉機和手表了吧,別說他們住的這九十五號大院了,就算是整條胡同里,何雨柱這也算是蝎子的粑粑獨一份的存在啊。
閻埠貴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這整個院子里他們?nèi)齻€大爺那算是條件做好的了,自己一直以來也都是以文化人自居,雖說自己的工資比不過易中海和劉海忠,但是他一直有著一種讀書人的驕傲,但是今天,何雨柱打碎了他的一切驕傲,一個十六歲沒有工作的娃娃都能買的起自行車買得起收音機,可他這個三大爺呢現(xiàn)在家里除了手電筒以外,那是連一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三大爺這次就那么呆愣在原地看著何雨柱從他身邊經(jīng)過,罕見的沒有上前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