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全國80%的企業(yè)都用星核架構時，標準就由我們制定。

"他調(diào)出一組數(shù)據(jù)："更重要的是，程氏集團的核心業(yè)務是企業(yè)軟件服務。

星鏈計劃將直接沖擊他們60%的市場份額。"沈巖瞇起眼睛，

緩緩坐下："原來如此...釜底抽薪。"散會后，沈巖邀程默共進晚餐。私人餐廳里，

他倒了杯三十年威士忌推給程默。"我小看你了。"沈巖舉杯，"這一招不僅打擊程氏，

還讓星核贏得了公眾好感，一箭雙雕。"程默抿了口酒："沈叔，有件事我一直想問。

你和我父親...到底是什么恩怨？"沈巖轉動酒杯的手頓住了。沉默良久，

他取出平板電腦，調(diào)出一份泛黃的合同掃描件。"二十年前，

我和你父親程東海、還有林永健——也就是小林的父親，是創(chuàng)業(yè)伙伴。

我們開發(fā)的商業(yè)軟件當時市場占有率第一。"他滑動屏幕，顯示出一張三人合影。

年輕時的程東海英俊儒雅，摟著兩個伙伴的肩膀，笑容燦爛。"公司上市前夕，

程東海做假賬誣陷我們挪用公款，把我和林永健踢出局。林永健氣急攻心，突發(fā)腦溢血去世，

留下孤兒寡母。"沈巖的聲音冰冷，"而我因為追討股權，被程東海雇人打斷了腿。

"程默握緊拳頭："所以小林他...""對，他父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暗中資助他上學，

安排他進星輝，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收集程氏違法的證據(jù)。"沈巖苦笑，

"沒想到他陰差陽錯幫到了你。"程默想起小林總說"父親是被人害死的"，胸口一陣刺痛。

他仰頭喝干杯中酒："沈叔，我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6 裂痕星鏈計劃如預期般重創(chuàng)程氏集團。三個月內(nèi)，程氏股價暴跌40%，

多個合作方解約轉投星核。媒體開始深挖程氏的黑歷史，從商業(yè)欺詐到權錢交易，

負面新聞層出不窮。程默卻在這時放緩了進攻節(jié)奏。他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科技論壇和高校講座，

宣傳AI倫理和科技向善理念。星核系統(tǒng)開源了部分代碼，還成立了AI倫理委員會。

"為什么停下？"沈巖在電話里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