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賣烤腸的突然被系統(tǒng)空投到洛杉磯暴亂現(xiàn)場。滿街催淚彈濃煙里，
系統(tǒng)彈出任務欄：“請向防暴警察兜售20根烤腸。”我哆嗦著遞出烤腸時，
警察竟哭著握緊我的手：“這辣油…解了催淚彈！
全城熱搜：#中國魔法烤腸鎮(zhèn)壓暴亂#系統(tǒng)連夜升級任務：“請用烤腸平息貧民區(qū)幫派火拼。
”當我推著烤腸車擋在兩撥槍手中間時——他們突然收起沖鋒槍：“先來根變態(tài)辣，
上次沒吃夠！”當催淚瓦斯那股子辛辣味兒鉆進鼻腔的瞬間，
我的眼淚鼻涕就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四周人影幢幢，模糊不清，
只有燃燒彈點燃垃圾桶發(fā)出的橘黃色火焰刺破煙霧，
還有磚頭砸在金屬廣告牌上那沉悶而嚇人的“咚！”一聲巨響。
“我靠……”這倆字混著口水從我喉嚨里艱難地擠出來，肺葉火燒火燎地疼。
這他媽到底是哪兒啊？上一秒，我老魏還在自家那個簡陋的小攤前，
利落地把烤腸從簽子上卸下來，裹上油亮亮的辣醬遞給學生仔。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
我TM的就站在這鬼地方了。耳朵里全是狂亂的叫罵、刺耳的玻璃碎裂聲，
還有遠處那種悶雷似的爆響——聽著像是……槍聲？濃煙深處，猛地撞出幾個扭曲的身影。
他們用布蒙著口鼻，手里拎著撬棍、棒球棍，甚至還有一截鍍鋅水管！跑在最前面的那個，
一眼就盯上了我，或者說，盯上了我身邊那輛锃亮的不銹鋼烤腸推車。
“Chinese food？”他咆哮著，手里的撬棍帶著風聲就朝烤腸推車砸了過來！
“我的腸！啊不是！我的車！”這一驚非同小可，本能壓倒了一切恐懼。我腦子一片空白，
身體卻快得自己都不敢信。右手閃電般抄起油鍋里一根滾燙的烤腸簽子，
那腸還在滋啦滋啦冒著小泡，左手則抓起裝自制魔鬼椒醬的小鐵罐，
用盡吃奶的力氣往前一潑——辣醬甩出一條黏稠殷紅的弧線。
撬棍離攤車玻璃只有半尺距離了。猩紅的辣椒醬如同最原始的警戒線，
“啪唧”一聲精準糊了他一頭一臉，尤其是眼睛。
滾燙的油脂混合著超乎想象的刺激瞬間攻破了他的視覺防線。那人發(fā)出一聲非人的慘叫，
“嗷——?。?！”身體猛地向后彈開，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擊中。
手里的撬棍“哐當”一聲掉在滿是碎玻璃碴的地上，雙手捂著眼睛，
身體像蝦米一樣佝僂著在原地瘋狂打轉(zhuǎn)、蹦跶、哀嚎。
他那幾個原本兇神惡煞的同伴也像是被潑了盆冷水，齊刷刷剎住了腳步，
眼里的兇焰瞬間被震驚和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取代?？諝饫镏皇Ｏ履谴潭暮拷?，
還有烤腸滋啦滋啦烤熟了的聲音。
at?”“Shit, smells like… death!”我握著那根半截簽子，
手抖得像帕金森，烤腸還插在上面，滴著紅油。剛才那一下……純屬狗急跳墻的應激反應?。?/p>
就在這時，眼前猝不及防地炸開了一片幽幽的藍光。頁面最上方是幾行清晰無比的中文字，
活（冷卻中）】【新手任務二發(fā)布】【任務名稱：街頭特供】【任務描述：請在一個小時內(nèi)，
成功向執(zhí)行任務的防暴警察售出本攤點招牌烤腸——20根。
坐標暴露（附近敵對情緒群體仇恨值+100%）】【倒計時：59:59 開始】一小時？
二十根烤腸？還是賣給防暴警察？還是在這地獄一樣的街上，賣烤腸？
那不就等于在身上掛個“快來砍死我”的牌子原地放煙花嗎？我猛地扭頭，
看向那輛差點被開瓢的嶄新烤腸車。
車身上剛才濺到辣椒油的地方……好像確實泛起過一層非常微弱、幾乎看不清的琥珀色光芒，
瞬間又黯淡下去。它剛才……是硬吃了那一下？
而且現(xiàn)在這車……怎么感覺比剛才……沉了一點點？
那股縈繞在周圍、濃郁的烤肉香氣混合著辛辣味，在混亂的風里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卻又帶著一種詭異的安全感。不行，沒時間細究了！倒計時冰冷的數(shù)字在無情跳動。
完不成任務，就是死！
我把手里那根沾了灰的簽子扔回油鍋（這個時候就不用那么在意食品衛(wèi)生了），
手忙腳亂地扒拉出還算干凈的食材。
旁邊那個吊毛還在聲嘶力竭的慘叫著（不就是辣椒醬嘛）。他的同伴終于回過神，
一邊罵罵咧咧地攙扶起那個眼睛徹底報廢的家伙往后退，一邊不斷驚恐地回頭看我，
眼神充滿了恐懼。嘴里好像還在念叨著“chinese gongfu”之類的。
剛才還混亂不堪的街角，因為那個倒霉蛋的慘狀，還有我這驚天動地的辣醬，
竟暫時陷入了詭異的沉寂。只有遠處的騷動和偶爾的零碎槍聲提醒我，這“安全”轉(zhuǎn)瞬即逝。
我強迫自己穩(wěn)住發(fā)僵的手指，點燃煤氣爐?！班?！”藍色火苗舔舐著鍋底，
鍋里渾濁的油重新泛起小泡。烤腸丟進去！
那“滋啦滋啦”的聲音本該是最熟悉的街頭奏鳴曲，此刻卻在混亂的背景音中顯得無比脆弱。
香味立刻飄散開來。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煙霧似乎稀薄了些。我焦急地探著頭，
不知道洛杉磯的警察先來，還是洛杉磯的城管先來。不過就算洛杉磯的城管來了，
我也不擔心，我在家鄉(xiāng)，早已練就了一身滿級躲避城管的技能。終于，煙霧深處，
影影綽綽出現(xiàn)了目標！幾道高大結(jié)實、穿著黑色厚重防暴服的身影，頂著巨大的透明盾牌，
慢慢走來。他們艱難地組成一道人墻，一邊用警棍驅(qū)散零星的投擲物，
一邊步步為營地向這邊推進。催淚瓦斯的余威還在，幾個隊員的軀體控制不住地輕微抽搐，
頭盔面罩下壓抑著劇烈的咳嗽和干嘔。而我的烤腸，正散發(fā)著濃郁的辣椒孜然味，
此刻就像一根勾魂的線，若有若無地飄了過去。領(lǐng)頭那個警察，身材魁梧的像一座鐵塔。
他警惕的目光越過盾牌邊緣，死死的鎖定在我身上——或者說，
鎖定在我那飄著美味“炊煙”的烤腸車上。機會就在此刻！我一咬牙，一跺腳，
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嘿！嘿！警察先生！”我手忙腳亂地從剛炸好的烤腸里抽出四根，
哆嗦著裝進一次性紙袋。“那個…那個…嘗一根吧！好吃！辣的更好吃！
解…解…解那催淚瓦斯的！”慌不擇言，連“解催淚瓦斯”這種詞都不經(jīng)過大腦蹦出來了。
果然，那領(lǐng)頭的警察腳步頓住，盾牌微微放低。
我甚至能看到他護目鏡下瞇起的、充滿不可思議和高度警惕的眼神。他沉默地，
死死地“盯”著我手里的腸——油汪汪，還在滋滋響，裹著我特制的、紅得發(fā)亮的辣醬。
時間凝固了。一秒。兩秒。三秒。壯漢警察……動了！
他并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呵斥或者舉盾防御，而是將手中的警棍利落地插回腰間固定扣，
空出的那只戴著厚重手套的大手——竟然，緩緩地抬了起來，伸向了我，不，
是伸向我手里那根油光锃亮、紅油滴淌的烤腸！
“Please…”他的聲音從面罩后面?zhèn)鱽?，悶悶的，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急切，
“…Give me one. Quickly!”我完全憑著肌肉記憶，
將一根最肥碩、辣醬裹得最厚實的烤腸塞進他攤開的掌心！他用兩根戴著手套的粗大手指，
端送進了面罩下方預留的細小進氣口（為了在極端環(huán)境下也能補充能量和水分的巧妙設(shè)計）。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他的隊員們甚至都忘記了咳嗽，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隊長。
那場面極其詭異：在燃燒瓶制造的滾滾濃煙背景中，一個中國小販舉著油汪汪的烤腸，
一個裝備精良的防暴警察正用一種近乎虔誠的方式咀嚼著這東方街頭小吃。
面罩下發(fā)出一種奇怪的混合聲響。首先是壓抑已久的，
幾乎要將肺葉撕裂的劇烈嗆咳猛然爆發(fā)出來。“咳咳咳——?。。?！”但緊接著，
那撕心裂肺的咳嗽頻率，正在不可思議地……迅速減緩？！幾秒后，
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奇跡般地降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幾聲像是被嗆住后強行壓下去的低沉“呃”和幾聲短促的抽氣。然后，
從那面罩下傳出：“Oh… my god…”他甚至用他那戴著厚厚防暴手套的笨拙大手，
狠狠抹了一把面罩下方濕潤的區(qū)域（不知是口水、汗水還是激動的淚水）。
“The pain… it’s gone!”他猛地抬起頭，
眼神里的疲憊、痛苦和絕望一掃而空，只剩下難以置信的震撼和對某種“圣物”的狂熱崇拜！
他又吸了一下鼻子，似乎是在確認那股殘留的催淚瓦斯的灼燒感是否真的消失了。
lease! Give them all!”他猛地指向我手里還捏著的另外幾根烤腸，
又急切地指著旁邊那幾個還在痛苦嗆咳、弓著背幾乎握不住盾牌的隊員，
“My men! Fast!”這轉(zhuǎn)折快得讓我差點閃了腰。任務！任務是賣出去！賣！
“呃？啊！買…買是吧？三塊五一根！美元！…不！刀樂！”我舌頭打結(jié)，
也顧不上語言轉(zhuǎn)換了，胡亂報價。手里剩下那幾根還冒著熱氣的腸遞了過去，
又想起他根本沒法拿錢，趕緊補充，“錢…錢錢…等下再算也行！
”壯漢警察根本沒聽我說錢的事。他以驚人的速度一把抓過我手里所有的烤腸，
轉(zhuǎn)身就像分發(fā)彈藥一樣塞給身邊的隊員。
“Here! Eat! NOW!”他幾乎是命令地吼道，
自己又狠狠咬了一大口手里那根。一個還在干嘔、流著涕淚的隊員被塞了一根，還在猶豫。
“Just DO IT, Jenkins!” 壯漢怒吼。那個叫詹金斯的隊員一咬牙，
學著隊長的樣子，笨拙地掰開面罩下方一個小格柵，咬了下去。下一秒，
他的身體劇烈地弓了起來，發(fā)出比剛才咳嗽更響亮的“嗬嗬”聲！但幾秒后，
弓著的身體猛地站直，
有點破音）的呼喊從他面罩下迸發(fā)出來：“Holy FIRE in my mouth！
But the gas…隊長！隊長！真的！它沒了！喉嚨不燒了！我的上帝老舅爺??！
這是個什么神跡辣腸？！”其他幾個隊員目睹了神跡，再無遲疑，
紛紛以最狼狽卻又最迅捷的姿態(tài)塞腸入口。剎那間，這片被催淚瓦斯折磨的地獄角落，
o CARES?! Give me another!” （實用至上派）不到兩分鐘，
壯漢警察帶著他的小隊把剩下的香腸全部分吃光了。
剛才籠罩著他們的痛苦陰云肉眼可見地消散了。咳嗽和涕淚縱橫的狀態(tài)大大緩解，
雖然一個個被辣得呲牙咧嘴，但那眼神，都亮得驚人，齊刷刷聚焦在我身上。
“You…”那壯漢隊長聲音還有點飄，但語氣無比肅穆，如同在做人生最重要的宣告，
“Stay here! Do not move!”他伸出一根手指，
重重地點著我（準確說是我的烤腸攤），
evil sticks… save lives!”他大概是想不起“烤腸”的英文詞。
我連忙點頭如搗蒜：“OK OK！不走！我在這兒！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任務目標完成了吧？系統(tǒng)大爺？快看看?。缀踉谀铑^閃過的瞬間，
獎勵已發(fā)放：風味調(diào)料·基礎(chǔ)防護（臨時）已解鎖】【溫馨提示：宿主身體耐受度臨時提升，
對輕度化學刺激/物理沖擊（鈍器）有輕微抵抗效果（持續(xù)效果取決于香腸攝入量）。
】我眨眨眼，幾乎以為自己被辣油嗆昏頭產(chǎn)生了幻覺。身體耐受度提升？
對化學刺激…還有…鈍器沖擊？意思是……我以后挨板磚能多挨一下？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超能力！還沒等我消化完這莫名其妙的能力，更驚悚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位辣得眼淚汪汪的詹金斯，一邊伸著手扇著風試圖降低口腔里的火焰山溫度，
一邊竟真的笨拙地開始翻自己厚重的裝備包。片刻后，
（可能是被汗水或者催淚瓦斯腌漬過）、邊緣還有幾處破損和輕微碳化的——五十美元鈔票！
“Here man!”他幾乎是強行把這張皺巴巴、黏糊糊的鈔票塞到我手里，
ose devils hot!”我看著手里這張價值遠超過二十根烤腸的五十美元鈔票，
再看看他們繼續(xù)向更混亂街區(qū)推進的身影，一時間百感交集。完成了系統(tǒng)的任務，
還收到了美金？在這種場合下？“……小心點！”我扯著嗓子朝他們背影喊了一句。
那壯漢隊長聞聲似乎頓了一下腳步，沒回頭，只是抬手朝著身后的方向，用力揮了一下拳頭，
像是某種心照不宣的承諾或回應。隨即，
他帶著小隊義無反顧地扎進前方更加濃烈的煙霧和爆炸的閃光中。任務列表無聲刷新，
藍色的光屏仿佛也在適應這個光怪陸離的夜晚。
務模式升級中……】【新任務發(fā)布：】【任務名稱：烈焰調(diào)味】【任務描述：城市正在撕裂。
深入危險區(qū)域。請利用本攤點招牌烤腸，
成功平息至少一次小型武裝沖突（雙方合計人數(shù)≥5人）。
無（需主動接觸沖突點）】看著任務描述里“武裝沖突”、“平息”、“移除能力”這些詞，
我腿肚子又開始發(fā)軟。但“區(qū)域地圖”那一項像黑夜里的螢火蟲一樣誘人，
在這個完全陌生的暴亂城市里，地圖就是活命的指南針！況且……都收了警察五十美金了，
總不能光等著收尸隊來吧？我一咬牙，推起那沉甸甸的不銹鋼烤腸車，
沿著剛才那支防暴小隊推進的方向摸索。車轱轆壓在碎玻璃和瓦礫上，嘎吱作響。
夜色愈發(fā)深重。這座混亂的城市并未因夜幕而安睡，反而像是解開了某種狂暴的封印。
遠處天空被幾處燃燒的建筑照亮，猩紅的火光不斷抽搐跳動，
刺鼻的焦糊味混合著催淚瓦斯和垃圾焚燒的氣息彌漫在空氣里。槍聲，
遠比最初的零碎更為密集和猛烈，如同年關(guān)夜不歇的爆竹，
時不時還會有一聲更沉悶的巨大爆響（像是被稱作“土制炸彈”的東西）炸開。
我推著烤腸車，心臟懸在嗓子眼，每一次槍響都讓它猛烈地跳一下。
靠著之前“區(qū)域威脅提示”那點可憐的預警范圍，我小心翼翼地繞著走。
好幾次差點直接懟進正在上演零元購的店鋪門口，
或是從突然爆發(fā)尖叫和玻璃碎裂聲的巷口倉皇逃開。
這“基礎(chǔ)防護”能力讓我能清晰感覺到空氣里殘留的微弱催淚劑刺激變淡了，
跑動時也沒那么容易氣喘，但感覺不出有本事硬接一顆子彈。目標在哪？沖突在哪？
正當我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危機四伏的街區(qū)邊緣打轉(zhuǎn)時，
一種奇特的“味道”穿透了混亂背景音，直接鉆進了我的耳朵。
t eat since yesterday!”聲音來自一條被火焰半封住的狹窄巷口，
沙啞、饑餓、滿是驚疑不定和對食物的原始渴望。但更可怕的是另一個更近的聲音，
Shut your mouths! Who’s there?”這是完全不同的聲線，
帶著武器保險打開的“咔嚓”聲，
cart and walk away! Slowly! Now!”心臟猛地被攥緊。
我僵在巷口陰影里，烤腸車吱呀一聲停下。巷子里面光線昏暗，隱約能看到幾個人影，
背光而立，都端著什么東西……看輪廓，絕不是棒球棍那么簡單。是槍！絕對的！
我剛想掉頭逃命，任務光屏猝不及防地在我正前方彈出放大警告！
紅光閃爍：【檢測到符合“小型武裝沖突”條件的雙向敵對目標！
（社區(qū)自發(fā)武裝）】【對峙距離：15米（你正處于對峙線中心）】【強制任務區(qū)域已激活！
逃離失敗率：95%！】【請宿主立刻利用“風味調(diào)料·基礎(chǔ)防護”功能完成任務！
】系統(tǒng)后面那一大串字我根本沒看清，
只看到了“中心”、“95%”、“立刻”這幾個足以把人腦子燒開鍋的詞！更要命的是，
就在警告彈出的那一秒，兩邊同時動了！
巷子東側(cè)那幾個餓急了眼的黑影猛地朝我的方向撲了幾步，動作里全是搶奪食物的瘋狂！
Don’t let them touch it!”西側(cè)那三個端著家伙的人反應更快！
“Hounds! Drop!” 警告聲剛落?！皣}噠噠噠”一連串恐怖的爆響！
幾道橘紅色火線撕裂了黑暗，幾乎是貼著巷口那幾個猛撲過來的黑影腳邊掃過！
炸開的火星和水泥碎屑四處飛濺！“操！”我下意識地縮脖閉眼，
整個人撲倒在冰冷的烤腸推車上，耳膜被近距離的槍聲震得嗡嗡作響，腦袋里一片空白。
子彈！真的是子彈！
東邊那幾個“地獄獵犬”幫派成員被兇狠的壓制射擊逼得齊刷刷向后猛退，
死死貼在了巷子另一側(cè)墻壁的陰影里。領(lǐng)頭的一個破口大罵，
cks! We’re starving here!”西側(cè)“鐵拳”三人組也如臨大敵，
槍口紋絲不動地指著東邊。
ain’t looting this street!” 火藥味比催淚瓦斯更加致命。
我趴在冰冷的推車金屬桿上，身體不自覺的在發(fā)抖。
系統(tǒng)那該死的藍色光屏還在眼前跳動著紅光任務字，像鬼魂一樣提醒我：跑，
95%會死；不跑，也得被流彈打死或者被兩邊當活靶子！拼了！橫豎都是死！
賭他們真想吃！借著雙方短暫僵持的零點幾秒空隙，我猛地從推車后面支起半個身子。
動作快得完全不是我的風格！
我一把抓過架子上那半罐被油漬浸透的自制魔鬼椒醬——“風味調(diào)料·基礎(chǔ)防護”是吧？
看看這變態(tài)辣加Buff能不能救命！我用盡全身力氣，“啪”地一下擰開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