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哀嚎的賈張氏,突然聽到何雨柱要報警,臉都綠了。
然而,劇烈的疼痛,讓她說不出來,只能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
楊瑞華,吳桂芬看不下去了。
趁著扶她的機會小聲道。
“老嫂子,快起來吧,再不起來就穿幫了!”
我特么···
我要是能起來,我還躺著干什么?
“快,快送我去醫(yī)院!”
“我是真的磕破了頭,我,我好暈??!”
賈張氏發(fā)出微弱的求救聲。
二大媽楊瑞華發(fā)現(xiàn)了賈張氏的不對勁,急忙去腦袋上檢查。
啊···
“不好了,賈張氏真的磕破了腦袋,這不是裝的,他真的受傷了!”
楊瑞華大驚失色,又惶恐無比。
他們本來商量好的,演一出戲,迫使何雨柱放棄收養(yǎng)何衛(wèi)國,為了演的逼真,她奉獻出了一碗豬血。
然而,這賈張氏竟如此狠辣,弄假成真。
她對自己真的狠!
“哦,你是真的受傷了,難道說,剛才是演戲,是假受傷?”
就在眾人打算抬著賈張氏去醫(yī)院的時候。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徹。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
瞬間呆愣在原地。
一群人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面前。
街道辦的王主任,派出所的董所長,以及幾個兇神惡煞的民警,瞬間就將賈張氏等人圍在了中間。
“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所長,賈張氏不小心自己撞的,與何雨柱沒有任何關(guān)系,您誤會了!”
易忠海蹣跚的,一嘴鮮血的從屋里急忙奔出來,含糊不清的說道。
“雨水,都是誤會,你報什么警啊,王主任,董所長都是大忙人,你耽擱得起嗎?”
“不對,我清楚聽到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不分青紅皂白的將罪名推到了我哥身上,甚至,他們都不去看賈張氏,出門就喊,好像是商量好的,我懷疑,賈張氏要訛詐我哥!”
“而且,我懷疑這一切都是一大爺指使的,因為,我哥還沒回來,整個四合院就知道了我們收養(yǎng)了孩子,賈張氏一推門就嚷嚷著,罵我哥小絕戶,有什么資格收養(yǎng)孩子···很顯然,這是有預(yù)謀的!”
何衛(wèi)國如果能站起來,肯定給何雨水豎起大拇指,評論六六六?。?/p>
這一波,太精彩了。
直接就揭了易忠海的老底,看他難受不難受。
經(jīng)此一事,何衛(wèi)國再次確定了一件事,何家兄妹,都不傻,反而奸猾的很!
易忠海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一個黃毛丫頭竟敢忤逆他的意思,要翻天了是咋地?
但就在他準備訓(xùn)斥何雨水的時候。
王主任站了出來。
“賈張氏,易忠海,你們需要給我,給董所長一個解釋,如此針對孤兒,你們于心何安?”
“倘若今天不把事情解釋清楚,今年的五號四合院,你們就別參加了!”
此言一出,賈張氏不嚎了。
易忠海也不捂著嘴了。
其他人也都面露恐慌之色。
取消五號大院的評選資格,就是在他們心頭上扎刀。
非但不會獲得豐厚的獎品,還要被戳脊梁骨。
“王主任,可不能?。 ?/p>
“王主任,事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這···”
“哼,那是怎樣?”
“我看你們就是開倒車,舊社會復(fù)辟,今天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王主任打斷了易忠海的話,一雙憤怒的眸光看向易忠海。
新國家現(xiàn)在滿目瘡痍,正是大力建設(shè)的時候,孤兒院都人滿為患了。
如今,何雨柱主動收養(yǎng)孤兒,這是多么高尚的品質(zhì)?
街道辦,聯(lián)合派出所,正琢磨著該給何雨柱什么獎勵呢。
易忠海等可倒好,竟要逼迫何雨柱棄養(yǎng)何衛(wèi)國。
這不是開倒車,舊社會復(fù)辟是什么?
“王主任,可不能這樣說啊,我可不是開倒車,舊社會復(fù)辟??!”
“這,這···我,我這不是不想讓柱子走邪道嗎?”
“哦,收養(yǎng)一個棄嬰就是走邪道?那你鼓動這些人來逼迫柱子,就是正道嗎?”
“我···”
易忠海啞口無言,為之語塞。
腦門上已經(jīng)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蒼白起來。
這頂大帽子,他可擔不起!
“何雨柱,此事你是受害者,你說吧,該如何處理?”
“你放心,你盡管提出要求,我會盡量滿足你!”
董所長不想理會這些自私自利的小人,看向何雨柱。
這里,他最欣賞的就是何雨柱。
他要給何雨柱撐腰。
【老虔婆,易忠海雖然可惡,但此事還夠不成犯罪,與其警告他們幾句,倒不如訛詐點錢來花花,這叫以暴制暴!】
【如果是我,肯定要他們每家拿出十塊錢來,給我買好吃的,你們不是不想讓咱爹養(yǎng)我嗎,咱爹就偏要養(yǎng)我,你們能怎么著?】
何衛(wèi)國的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讓何雨柱心神一動。
以暴制暴,很和他的胃口。
真是爹的好兒子,就這么辦!
“董所長,王主任,我何雨柱收養(yǎng)誰,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大爺,與您老更沒有啥關(guān)系,您老就甭操心了!”
“但你們的行為,嚇到了我兒子,你說怎么辦吧?”
何雨柱的話,頓時讓易忠海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你這小絕戶,我···”
“賈張氏,叫我小絕戶,好啊,你是第一個嚇我兒子的,你就拿五十塊錢賠償金吧,否則,我就告你訛詐罪!”
“小雜種,你···”
“住口!”
易忠海直接就叫停了賈張氏的囂張氣焰,他看向何雨柱道。
“柱子,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怎么好意思要這錢?這樣,你給賈張氏道個歉,此事就算完了,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光想著自己個兒,你···”
“一大爺說的對,做人不能太自私,光想著自己個兒,既然你開口了就給你一個面子···”
何雨柱話音一頓,還沒等易忠海露出滿意之色,卻又聽何雨柱道。
“賈張氏就拿一百塊,三個管事大爺,每人五十,其他每家三十,您看如何?”
“一大爺,做人不能太自私,要想著我兒子何衛(wèi)國還在襁褓中,你們怎么忍心看著他挨餓受罪?一大爺你不會這么自私吧?”
【哈哈哈···咱爹真是厲害啊,道德綁架,對陣道德天尊,看誰綁誰?】
耳中聽著何衛(wèi)國歡快的聲音,何雨柱覺得自己做的非常正確。
想要迫害我兒子,先從我何雨柱身上跨過去!
易忠海臉色無比難看。
本以為何雨柱還能被自己拿捏,他的威信還是很有力度的。
誰成想,道德反被道德綁架!
他瞬間就被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不同意吧?
自己就會被冠上自私自利,冷面無情的帽子。
那他經(jīng)營這許多年的名聲就會一落千丈。
他易忠海就再也不是什么正義之士,老好人了。
但五十塊錢,在這個時期,可不是什么小數(shù)字,就算他是七級鉗工,也有些吃不消。
其他幾家也是有苦說不出。
這一次,他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倘若他們不聽易忠海,不聽賈張氏的蠱惑,不就沒這樣的事情了?
不由得,一雙雙怨毒的目光,紛紛扎在了易忠海,賈張氏身上。
“柱子,你可是四合院里最聽話的孩子,你不能意氣用事啊?”
“一大爺,你可是四合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您不會看著小衛(wèi)國餓死吧?”
易忠海的話,直接就被何雨柱給懟了回去。
這一次,不是架在火上烤了,而是直接澆上了油鹽醬醋,就差吃了!
易忠海臉色越發(fā)難看。
在加上嘴里時不時的冒出的血泡,使得他如同厲鬼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好,我給,希望你不要后悔!”
“一大爺你威脅我?”
“王主任,董所長,我···”
面對何雨柱的倒打一耙,易忠海一口老血好懸沒噴出來。
迎著王主任和董所長不善的目光,易忠海只能認栽。
“柱子,一大爺答應(yīng)了,給你!”
孫秀菊沒辦法,進屋取了五十塊錢。
很不情愿的給了何雨柱。
楊瑞華和吳桂芬見到易忠海都給了錢,她們即便不情愿,也得掏了。
而院里其他住戶亦是不能例外,紛紛拿出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
秦淮茹俏臉寒霜。
此事,她出力最多,到頭來絕戶沒吃上,還要倒賠一百塊!
她怎能甘心?
抿了抿紅唇,秦淮茹蓮步輕移,來到了何雨柱面前。
“柱子,秦姐實在拿不出一百塊,我那份兒,你就別要了,你看,棒梗才多大,正是需要營養(yǎng)的時候,你不會看著秦姐犯難,棒梗挨餓吧?”
秦淮茹說完,就可憐兮兮的看著何雨柱,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