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美照展示處……》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偏離劇情的,請不要代入,樂呵樂呵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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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的初冬,沈浪在嗆人的煤煙味中驚醒。
就在剛才他還是21世紀的一個孤寡單身牛馬社畜。只因在護城河邊奮力救起落水兒童,自己卻因長時間在冰水里,左腿抽筋滑落到護城河底,頭腦意識迷失。
此時冰水刺骨的寒意與此刻掌心摩挲的粗布被單奇妙重合。記憶在晨光中逐漸清晰。
糊著《人民日報》的頂棚低垂,泛黃的報紙上還能看見"超額完成二五計劃,繼續(xù)奮斗三五計劃"的標題。他盯著墻頭掛著的月份牌,紅色鉛字赫然印著"1965年11月29日"。五斗柜上的全家福里一家五口帶著洋溢的笑容,父親沈建國胸前的廠徽還是老式繁體字的"紅星軋鋼廠"。
"小浪,起來吃飯!"粗布門簾被掀起,穿灰布列寧裝的女人端著搪瓷盆進來。沈浪注意到她胸前的"婦女代表"徽章,這是母親陳桂蘭在街道居委會工作的標識。
"發(fā)什么愣?"陳桂蘭遞來冒著熱氣的窩頭,"你爸天沒亮就去搶冬儲大白菜了。"順著她掀開的棉門簾,沈浪看見院里停著輛倒輪閘的飛鴿自行車,車架上綁著麻繩——這正是六十年代最常見的運輸方式。
前院忽然傳來爭執(zhí)聲。沈浪跟著母親走到垂花門,看見一老頭正在用算盤跟沈建國理論:"按市價白菜三分五一斤,您這車三百二十斤該是十一塊二..."被圍在中間的沈建國抹了把汗:"他三大爺,這是合作社統(tǒng)購統(tǒng)銷的,憑票兩分五一斤。"
沈浪這才注意到板車上蓋著供銷社的藍色印章。1965年的四九城,正是實行計劃經(jīng)濟全面鋪開的關鍵節(jié)點,市民購買冬儲菜需要憑街道發(fā)放的購菜證。他想起穿越前查過的資料:這年四九市職工平均月工資約62元,而沈家作為雙職工家庭...
"媽,咱家這個月..."話到嘴邊又改了口,"糧本上還有多少白面?"陳桂蘭詫異地看著兒子:"上月你爸用工業(yè)券換了十斤富強粉,正趕上給你弟弟過生日,蒸饅頭了。"她忽然壓低聲音,"可不敢在外頭說這個,現(xiàn)在提倡勤儉持家呢。"
正說著,沈建國已經(jīng)卸完白菜。他深藍色工裝左胸繡著"安全生產(chǎn)"四個紅字,右臂戴著"先進生產(chǎn)者"袖標。
"今兒廠里要改造之前蘇聯(lián)援助的軋鋼機,"他摘下棉帽拍打身上的霜,"你張叔從長春一汽借了本俄文技術手冊..."
沈浪注意到父親工具包里露出的德制MF-47萬用表,這在六十年代絕對是稀罕物。沈建國順著他的目光笑道:"當年在上海洋行當學徒攢的,如今廠里那些老工人見了都眼饞。"
中院西廂房傳來孩子的打鬧聲,緊接著看見秦淮茹緊了緊身上打著補丁的棉衣出來倒煤渣。沈浪心頭一緊——按這個時間線,賈東旭應該已經(jīng)過世了。
晨霧漸散時,沈浪終于理清現(xiàn)狀。他現(xiàn)在在四九城的南鑼鼓巷95號,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禽滿四合院。今年22歲,17歲入伍,服役五年,因傷于前幾日以副營職退伍,于昨日回到家中,不知是因為舊傷復發(fā)還是這幾天的長途跋涉,到家后身體不適,被他占據(jù)了身體。母親工資條上印著"第四區(qū)居委會婦女代表,月薪37.5元",父親六級電工的工資是62.8元。家中有一個弟弟上中學二年級,一個妹妹上小學四年級,家住四合院前院兩間東廂房,大約有四五十平米。
"今晚上電影院放《上甘嶺》,要去看嗎?"沈建國往鋁制飯盒里裝咸菜疙瘩時問道。沈浪正要回答,前院突然炸開賈張氏的尖嗓:"哪個缺德的順走我家煤球!"
“爸,我就不去了,想在家休息一下,明天去確定一下工作。”沈浪看慣了后世的大片,對現(xiàn)在的黑白電影興致缺缺。
陳桂蘭系上藏青色圍腰準備去街道辦,突然回頭囑咐:"小浪把糧本收好,下午供銷社來換雞蛋,一斤糧票能換八個呢。"沈浪翻開墨綠色封皮的糧食供應證,內(nèi)頁用鋼筆詳細登記著:
- 沈建國(戶主) 27斤/月
- 陳桂蘭(干部)25斤/月
- 沈濤(中學生)18斤/月
- 沈梅(小學生)16斤/月
合計86斤的定量用毛筆寫在扉頁,還蓋著糧管所的圓形公章。他忽然想起這年9月中央剛發(fā)布的《關于整頓統(tǒng)銷糧食的指示》,城鎮(zhèn)居民口糧標準即將壓縮,難怪母親要把糧本鎖在樟木箱里。
胡同里傳來"叮鈴鈴"的響聲,送奶工推著木箱車挨家挨戶配送。沈浪看著瓷瓶上"紅星乳品廠"的標簽出神,這是社會主義改造后的特有產(chǎn)物。妹妹沈梅蹦跳著取回兩瓶牛奶,瓶口封著的油紙上還凝著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