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蜷縮著身軀的小小身影,呂向陽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小女孩就是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發(fā)育遲緩。
看到了這里,呂向陽不自覺得停下了車子,離開了車子,將車子立在了一邊。
秦山看著呂向陽的動作,也跟著停下了車子。
凍得哆嗦著身軀的小丫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一雙大眼睛膽怯的,害羞的躲閃著。
呂向陽看著眼前膽怯自卑的小丫頭,蹲下身軀從自己玉佩空間里拿出幾塊從戰(zhàn)場繳獲的巧克力放進了她破舊的棉襖里問道:
“小妹妹,能問一下這里是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嗎?”
“嗯!”
小丫頭羞澀的小聲的道。
“那能問一下你們院里有一個叫何大清的人嗎?”
小丫頭聽到眼前的人詢問何大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瞬間變得霧蒙蒙的,淚水也頓時從她凍得紅彤彤,臟兮兮的小臉上滾落了下來。
呂向陽看著哭泣的小丫頭,此時也立馬印證了自己內(nèi)心的猜測。
得,沒跑了,這就是自己那被便宜姑父拋棄的小表妹。
想到了這里,呂向陽忙安慰道:“小妹妹,你別哭啊。哥哥給你糖吃怎樣?”
可是小丫頭像是沒有聽到呂向陽的安慰一樣,依舊自顧自的抹著淚水小聲的抽泣著。
站在旁邊的秦山看著哭泣的小姑娘,一臉疑惑的看著呂向陽道:“不是,哥們,這是怎么回事兒?”
呂向陽白了眼他,沒有回答秦山的問題,而是忙從兜里掏出一顆糖剝開道:“小妹妹,你看這就是糖,這可是ABC米老鼠糖,這糖可甜了,你要不要嘗嘗?”
小丫頭依舊沒有理會呂向陽,而是依舊小聲的哭泣著。
就在呂向陽倆人一臉麻爪的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卻從不遠處的胡同巷子里突然傳出來一聲怒吼聲:
“孫賊,敢欺負我妹妹,臥槽你大爺!”
呂向陽和秦山倆人聽到不遠處的怒吼聲,就順著聲音轉(zhuǎn)過身看了過去。
只見一道同樣穿著破舊棉襖,頭發(fā)亂糟糟的青年,提溜著一個米袋子就向著他們倆人沖了過來。
等呂向陽站起來的時候,青年已經(jīng)丟下手里的袋子一腳向自己的下三路踢了過來。
看著青年的動作,呂向陽頓時汗毛直立,忙一個閃身躲過了青年的一腳,隨后條件反射的一個肘擊就將青年擊倒在了地上。
青年被呂向陽擊倒在地上,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忙立馬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握緊拳頭,繼續(xù)向著呂向陽攻了過去。
呂向陽這會的內(nèi)心也是一陣惱怒,他奶奶的,自己剛才差點被人用撩陰腳爆蛋,而且爆自己的還是自己那所謂的老表。
想到了這里,他也不在留手,躲過了青年的拳頭,直接抓住他的胳膊,一個直拳對著青年腹部就是一拳。
青年被打了一拳,立馬就向后倒退了幾步。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又見呂向陽已經(jīng)欺身上前,抓著他的胳膊就將他反扣在了地上。
青年被呂向陽反扣在地上,一臉不服的怒罵道:“姥姥!你他么有種放開老子,重新單練?!?/p>
呂向陽看著面前混不吝的青年,真想對著他的臉上來上幾個大巴掌。
可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老表就熄滅了自己內(nèi)心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想到了這里,他反扣青年的胳膊,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道:“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吧?”
說著,他也不等青年回答,直接松開青年,問道:“你爸是不是叫何大清?你媽是不是叫呂冰心?你是不是叫何雨柱?”
青年聽到他提起了自己混賬的爸和那已經(jīng)逝去的媽,還有自己的名字,這時也顧不上呂向陽剛才反扣自己的賬,而是轉(zhuǎn)過身直接脫口而出道:
“你是誰?你怎么會知道我媽的名字?”
“看來是沒錯了。”
呂向陽笑了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爸叫呂云舟,我叫呂向陽,我姑姑叫呂冰心?!?/p>
傻柱聽到呂向陽的介紹,一臉驚詫的道:“你……你,你是我舅舅的孩子,我舅舅還活著?”
呂向陽笑了笑道:“那當(dāng)然,我爸不活著能有我嗎?”
“你……你真是我舅舅呂云舟的孩子?”傻柱不放心的再次確認道。
“如假包換!”
呂向陽說完拉起了一臉懵逼的傻柱,又看了眼同樣睜著大眼睛偷偷觀察著他們的何雨水以及丟在地上的半袋子棒子面道:“你們倆這是怎么回事?我姑父何大清呢?”
還不等傻柱回答,一旁的秦山已經(jīng)不干了:
“唉,我說哥們,咱們能回家里再說嗎?你們倆站在這里丫的不凍嗎?”
傻柱聽到秦山的話,也知道他們幾人站在院外也不是個事情,就尷尬的撓了撓頭,忙撿起了地上的袋子招呼著呂向陽倆人向著院子里走了進去。
幾人一進了前院,呂向陽就好奇的四處打量起來。
觀察了半天見并沒有出現(xiàn)傳說中的那位糞車路過都想嘗嘗咸淡的主時候,盡管內(nèi)心疑惑,但是還是說說笑笑的跟著傻柱一起向著中院走去。
就在幾人穿過了前院,即將穿過垂花門的時候,突然從前院的西廂房那里傳來一聲急促的喊聲:
“站??!站??!”
呂向陽幾人聽到急促的叫喊聲就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名戴著眼鏡,看起來三四十歲,個子不高,瘦弱的中年男人向著幾人跑了過來。
呂向陽看著氣喘吁吁跑過來的中年男人,隨即就猜到這大概就是傳說中那禽獸四合院里算兒算女算眾人的算盤精——閻埠貴。
只見閻埠貴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幾人跟前,不等呂向陽幾人介紹就忙質(zhì)問道:“你們是哪個院子的?來我們院子來干什么?”
傻柱看著一臉警惕的質(zhì)問他們的閻埠貴,直接不滿的懟道:“三大爺,你還是哪涼快去哪,你沒看到是我?guī)Щ貋淼娜藛???/p>
閻埠貴被傻柱駁了面子,扶了扶眼鏡道:“就是你帶回來的人我才要認真盤問一下。”
說罷,他不等傻柱回答,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角,看著呂向陽倆人介紹道:“我是95號院的聯(lián)絡(luò)員閻埠貴,解放軍同志請問你們來我們院是?”
傻柱見閻埠貴不給自己面子,本想繼續(xù)嗆嗆幾句,但是被身邊的呂向陽擋了下來。
呂向陽這會也不想跟閻埠貴扯皮,而是直接介紹道:
“你好,閻埠貴同志,我是你們院何雨柱同志的表哥,我們來是看望一下我表弟表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