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咱們走的怎么是我家的位置?”
傻柱看著呂向陽一路開著車向著南鑼鼓巷的方向行駛著,就疑惑的道。
“當然是你家的位置,你不拿你們家的戶口證明,咱們怎么開介紹信?”
傻柱點了點頭也就不再言語了。
三個人一路人行駛著來到了南鑼鼓巷95號院前,傻柱就打開車門,向著院子里跑了進去。
不一會兒,呂向陽就見傻柱氣喘吁吁的拿著自己家的房本和戶口證明跑了出來。
“柱子,你剛才回去沒遇到什么事吧?”
等傻柱坐上車,呂向陽問道。
傻柱疑惑道:“沒啊,怎么了?”
“沒事,你坐好,咱們走吧。”
本來呂向陽還想著等傻柱回院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這樣他也就可以見機跟禽獸們碰一碰。
可是沒想到,事情往往不如人所愿。
帶著些許遺憾,呂向陽就開著車帶著兄妹倆一路來到了交道口軍管會。
在等傻柱將兄妹倆的介紹信都開好之后,三個人就一路疾馳的向著保城的方向揚長而去。
一路上,伴隨著道路狹窄的砂石路。
盡管呂向陽開著車子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傻柱還是因為第一次坐車,有了暈車的反應。
這不,還沒等呂向陽行駛多久,傻柱就捂著嘴對著他道:“哥,趕快停停車,我想吐?!?/p>
呂向陽通過后視鏡看著傻柱的反應,趕忙靠邊停下了車。
傻柱打開了車門,還沒下車,就朝著車外狂吐了起來。
就連早上吃的豆?jié){和包子都被這家伙一股腦的傾瀉了出去。
呂向陽看著他蒼白的臉,忙拿起了副駕駛上的軍用水壺遞給了傻柱:
“柱子,趕快涮一下口?!?/p>
傻柱接過了水壺,就咕嚕嚕的涮了一口,吐了出去。
“哎呀,難受死了我了,表哥,早知道這么難受我就不坐車了?!?/p>
傻柱涮完口,靠在了后座上,就難受的道。
“再堅持一會吧,等咱們路過了這段砂石路就好了?!?/p>
呂向陽安慰道。
“一會是多久?。俊?/p>
“一會就是一會兒,你哪來那么多話,趕快坐好。”
呂向陽訓斥了傻柱幾句,就重新啟動車子,行駛了起來。
其實呂向陽現(xiàn)在也有些后悔沒有坐火車選擇開車出來了。
他本來一開始還怕小雨水第一次坐車會暈車,沒想到第一個扛不住的居然是傻柱。
現(xiàn)在這還只是路況狹窄的砂石路,這要是到了狹窄山路和蜿蜒崎嶇的彎路,這個家伙還不把苦膽給吐出來?
不過,誰讓開車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呢?
想到了這里,呂向陽又開著車行駛了起來。
傻柱由于先前剛吐了,這會正一臉虛弱的靠在后座上。
小雨水看著哥哥難受的樣子,心疼的趕忙從自己兜里掏出了一顆ABC米老鼠糖,剝開糖紙貼心的放進了自己哥哥的嘴里。
咀嚼著嘴里的糖果,傻柱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一樣。
三個人就這樣一路行駛過了炊煙裊裊的村莊,行駛過了道路狹窄的砂石路,行駛過了蜿蜒曲折的山路。
一路上,盡管傻柱磕磕絆絆的停下來吐了幾次,但是憑借著呂向陽高超的駕駛技術和出色的修車水平。
三個人終于在經(jīng)歷了七八個小時的艱難旅程,一路顛顛撞撞的來到了那座歷史悠久的古城——保城。
等呂向陽駕駛著車子停在了何大清現(xiàn)在所居住的胡同巷子口后,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三點。
呂向陽看著依舊臉色蒼白的傻柱和雨水,就讓兄妹倆人下了車。
隨后,三個人就一路來到了何大清所住院子的門口。
輕輕地敲了敲何大清家旁邊住戶的房門以后,三個人就站在原地等待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院子里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誰???”
緊接著,院門就被打了開來。
呂向陽看著走出來的是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人,就趕忙從兜里掏出了一根大前門遞向了老人道:“大爺,您好,能問一下你們旁邊住的何大清是在哪上班嗎?”
老人聽到來人是打聽何大清的,就搖了搖頭,裝著聽不懂的樣子道:“什么?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是何大清啊。我是問你何大清在哪上班?”呂向陽大聲道。
老人恍然大悟道:“哦,你說的是大清啊,大清早亡了?!?/p>
站在呂向陽身邊的何雨水聽到自己爸爸沒了,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嘟嘟”的順著臉頰就往下掉。
呂向陽看著這一切,真想揍這老登一頓。
你不想說就不說唄,說什么大清亡了啊。
想到了這里,他安慰道:“雨水,他說的大清不是說的我姑父,他騙你的?!?/p>
雨水聽到不是說的自己爸爸,這才停止了哭泣。
呂向陽瞪了眼眼前的老登,沒有理會他又敲響了另一家住戶的房門。
這次出來的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婆,她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又看了眼對門站著的老登,眼神躲閃了下,趕忙關了門走了回去。
呂向陽看著這一切,也是有些無語。
本想直接帶著傻柱兄妹走一趟軍管會讓軍管會的干事出面,但是隨后一想,既然這個老登已經(jīng)知道他們打聽何大清,那么這家伙肯定會去通知那個姓白的寡婦。
那么自己何不守株待兔,將計就計呢?
想明白了這一點,呂向陽就看著一臉笑意的老登道:“大爺,我祝您老長命百歲?!?/p>
老登笑呵呵道:“得,承你小子吉言,慢走不送!”
呂向陽白了眼老登,就帶著傻柱倆人回到了車里。
剛坐下車,傻柱就一臉不忿道:“表哥,你剛才為什么不直接敲白寡婦的門?”
“敲了再跟你上次一樣怎辦?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爸的這些鄰居都像是串通好了一樣不想讓你們見你爸嗎?”
“那怎辦?難道咱們就在這白白浪費時間嗎?”
呂向陽笑著道:“誰說瞎等了?”
說罷,呂向陽戴上墨鏡就靠在駕駛座上等待了起來。
“對了,你們倆也把墨鏡戴上?!?/p>
傻柱兩兄妹聽到他的話,就乖乖的戴著墨鏡朝著車窗外張望了起來。
不一會兒,三人就見胡同巷子里,走出來一個扭著大屁股,齊耳短發(fā),東張西望的女人。
傻柱看著走出來的身影,就氣憤的咬牙切齒道:“表哥,就是她,當初就是這個女人擋著我們不讓我們見我爸?!?/p>
說完之后,傻柱就打算打開車門沖出去揍一頓這個女人。
呂向陽看見傻柱的動作,趕忙阻止道:“柱子,你先別急,先等等。”
“還等什么?要不是這個女人,我爸能丟下我們兄妹,離家出走嗎?”傻柱一臉氣憤地道。
“你還想不想見你爸了,想見你就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