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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手機(jī),調(diào)出了家里的監(jiān)控視頻,
這可是我走之前特意安裝的。
顧澤和顧念安沉默的坐在沙發(fā)上,兩個人都眼眶通紅,
門突然被敲響,一份快遞出現(xiàn)在門口,
我為他們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我的骨灰盒,
顧念安打開門看到骨灰盒時,身體瞬間癱軟,直直跪倒在地:
“知夏,這怎么可能.....”
他張了幾次嘴,最終什么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將我得骨灰盒緊緊抱在懷里,
聽到動靜的顧澤也出現(xiàn)在門口,看清眼前的畫面后,
他和顧念安一樣,沉默地跪在地上,看著我的骨灰盒默默流淚。
沈凌瞥了一眼我的手機(jī),“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什么???”
我贊同地點點頭,
“他們有精神病,只有快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對我是這樣,對季家姐妹更是這樣。
這也是我特意設(shè)計這場假死的原因。
監(jiān)控的畫面還在繼續(xù),
他們靜靜地跪在原地,整整一個小時后,才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師傅,”我突然輕輕開口,
“你會不會也突然這樣對我?”
話音剛落,一瓶奶茶丟在我的手上,
“我才不會,你走的這四年為師一直很擔(dān)心你,只擔(dān)心你,心里沒有別人!”
“來接你的路上,特意給你買的,你喜歡的奶茶!”
我的眼眶微微紅了起來,有些感動,
“只是你遇到了不值得的人,不必懷疑這個世界存在最美好的愛?!?/p>
“以后,我會好好保護(hù)你的?!?/p>
我轉(zhuǎn)頭看著沈凌,他雖然是師傅,也只是比我大三歲而已,
四年過去了,他竟然還記得我的喜好,
或許是我的視線過于熾熱,沈凌的耳朵也紅了起來,
一直到我和師傅的山中別墅,他耳朵上的紅色都沒有消失。
“叮咚,”
手機(jī)突然推送了一則消息,
[顧氏集團(tuán)兩兄弟天價競拍一別墅只為放骨灰!]
看到消息,我只覺得好笑,
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骨灰盒里放著的那封信呢?
在顧家兄弟為我傷心到徹夜難眠的這個夜晚,我睡的很香甜。
等我早上打開手機(jī)監(jiān)控時,季若清和季明竹跪在地上,
季若清死死拽住顧澤的褲腿,哭得梨花帶雨:
“顧澤哥哥,我只是太愛你才會騙你我生病了!我只是想讓你多啊看看我!”
而季明竹則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眼角微紅,嘴唇顫抖:
“顧念安,我們這么多年青梅竹馬的情誼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嗎?”
回應(yīng)她們的是顧澤和顧念安絕情的聲音:
“要不是知夏留下的日記本我都不知道你們竟然是這樣的人!”
“都怪你們欺騙了我們這么久!”
“我們?yōu)榱四銈儌噶酥牡男模艜?....她才會因為傷心過度離開這個世界的!”
“你們這樣的賤人,知夏在她的日記本的最后一頁寫著希望我們知道真相后不要怪罪你們,她對你們的好,你們配不上!”
看著季家姐妹絕望的眼神,我滿意地笑出了聲,
我才不是好人,只是我已經(jīng)親手報仇了而已,
我給留下一本寫滿對顧澤和顧念安愛慕的筆記本,
有了這本筆記本,顧澤和顧念安會一直對我心懷愧疚,感受內(nèi)心的痛苦。
“知夏!起床吃飯!”
聽到沈凌的聲音,我拿著手機(jī)開心地坐在餐桌上,視線緊緊盯著監(jiān)控畫面,
沈凌手里的動作不停,一塊一塊地將我面前的小碗堆成山,
“話說,你到底給他們下什么藥了?”
“沒什么!”
“季若清和季明竹的護(hù)膚品里加了腐蝕性物質(zhì),會讓她那張漂亮臉蛋慢慢潰爛;顧澤的咖啡里是頭痛粉;顧念安的電競椅扶手上涂了肌肉麻痹劑......”
我歪著頭想了想,“哦對了,還給季家姐妹的香水里加了點小玩意兒,會讓她們情緒失控。”
我的語氣輕飄飄的,卻充滿著對自己研制的毒藥的欣賞。
沈凌嗤笑出聲,“敢惹你這個絕命毒師,他們落地這個下場也是活該!”
監(jiān)控中的畫面還在繼續(xù),顧澤將我的骨灰盒放在她們面前,命令她們磕頭,直到我回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