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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無良媒體撰寫了莫須有的信息污蔑我,我發(fā)現(xiàn)有些文章寫:
【一女子倒貼外賣員,原來送外賣也有春天?!?/p>
自從那天以后,一些評論區(qū)下方開始出現(xiàn):
【女子倒貼瓜誰要?!?/p>
【那個女的有夠熱情,太激烈了吧?!?/p>
后面開始有人扒出我的姓名,住址,照片。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向身邊的人解釋,我沒有做過,那不是我。
我把稿子投給了營銷號,艾頭牌發(fā)現(xiàn)后不斷改名,還把評論區(qū)設為僅朋友可評論。
無論我怎么舉報,都于事無補。
他消停了一段時間之后,又開始偷拍。
我只能看到他賬號每天都在增加的受害者。
我在網(wǎng)上解釋,他們說我蹭熱度。
我嘗試報警,等結(jié)果出來已經(jīng)是十天后。
熱度過后,基本沒人在意這件事,大多數(shù)人不看處理結(jié)果,他們只是想發(fā)泄他們的惡意,也不會為他們的謾罵道歉。
除了必要的信息回復,我不敢打開其它社交軟件,就連工作也不得不辭去。
原本性格外向的我不敢和人交流,我知道我病了。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走出來。
……
我松開緊握的拳頭,繞有興致的觀看眼前畫面。
艾頭牌拎著外賣盒送到了六樓,露出一口大黃牙,“讓我看看今天是哪位美女呢?”
開門的是一個五十歲的大姐,她全身都是肌肉。
“女士,你的外賣盒?!?/p>
大姐沒有接過外賣盒,反而上下打量了艾頭牌。
大姐吹了聲口哨,“小伙子,把衣服脫了姨看看?!?/p>
艾頭牌后退幾步,“不好吧姐,我還要趕去送下一單。”
“裝什么清純呢?誰家男人像你一樣穿個大褲衩就出門?!贝蠼忝碱^一皺,直接把他衣服給扒開。
艾頭牌臉色發(fā)青,“你這是犯法的?!?/p>
大姐興奮的說:“喊大聲點,姨就喜歡你這種烈性的?!?/p>
之后把他翻來覆去咔咔照了幾張照片。
艾頭牌像一條死魚一樣偶爾翻滾幾下,任她為所欲為。
大姐一臉失望,“你真是姨拍過身材最差的?!?/p>
大姐還往下看了一眼,“哎呦,特別是那個地方,我要是你,我都沒臉活啦?!?/p>
“你胡說……”艾頭牌臉紅得要冒煙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大姐拋了一個媚眼:“關(guān)注‘蘭姐愛測評’,視頻已經(jīng)上傳了,記得點個贊哦?!?/p>
“死娘們,老子以后一定收拾你?!卑^牌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衣服沒穿好就跑下去了。
我干脆利落的按下懲罰鍵,“開門紅啊,第一單就是差評?!?/p>
差評理由:【人看著也不小啊,奈何雞短?!?/p>